黑木仁並不想多分給他一個眼神。
皮斯克走後,他安靜的看書,中途字典借出過去一次又還了回來,他不動聲色的收走裡麵夾著的字條。
沒過一會兒,皮斯克又回來了,繼續在他耳邊絮叨,擾得黑木仁不厭其煩,索性書一還,人直接跑了。
黑木仁走後,皮斯克收起嬉皮笑臉,轉身詢問身邊的一人。
“有什麼異常嗎?”
“中途有人來搭過話,借走過字典又還了回來。”
皮斯克笑笑,眼中閃過寒意。
……
“波特,乾得好啊。”
傑卡斯難得的端過來一杯酒的同時還給黑木仁帶了聽可樂,特意給他打開後和他碰杯。
“說什麼呢。”黑木仁眼也不抬,繼續翻譯手裡字條上的訊息。
“不管怎樣皮斯克那家夥摔了這麼大一跟頭,他剛剛那眼神,我想想都好笑。”
傑卡斯一邊笑一邊喝著杯中不知名的紅酒,見黑木仁依舊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有些感歎的說道:“看來組織傳言最信不得,曾經人人都說你隻是個沒用的繡花枕頭,可那天打架打得不也挺好的嘛。”
“又有人說你隻能當琴酒手裡的一把刀子,可你這算計起人來也不差什麼啊。”
“我光明磊落,是他自己圈了個圈,將自己送進了刑訊室。”
黑木仁半絲驕傲也沒有,隻是平淡的訴說著這個事實。
“怎麼樣,問出點什麼來沒有?”他對皮斯克本身還是好奇的。
“就朗姆那性子,皮斯克抓了他的人私下審訊這件事,在他眼中幾乎都能打上叛徒標簽了。”傑卡斯想想就想樂,“不過可惜,最終還是來人給他放了。”
“對了,朗姆的人給你傳遞什麼消息啊?”
“是給琴酒的。”黑木仁將字條揉了揉,取了打火機點燃燒沒,“說是他最近會離開一段時日,讓琴酒多看顧著點組織內部。”
“釣魚?”
“太低級。”黑木仁搖了搖頭,要釣也不是釣他們,“能不能是被人盯上了,自身有了麻煩。”
“不會繼枡山憲三後組織又要少一位元老吧。”
“慎言哦。”黑木仁警告道,“朗姆知道你這麼想的話,消失前一定先乾掉你。”
“就這麼一說。”傑卡斯心情好,對這些不是很在意,“喏,皮斯克那邊的部分情報,朗姆搞來的。”
傑卡斯遞給黑木仁一個一支錄音筆,黑木仁接過來後當場就聽了。
“……嘖。”裡麵充斥著長篇對黑木仁本尊的咒罵,十句話中有一句話有用的就算不錯了。
“看來我是將人得罪死了。”喜歡當老好人的黑木仁發出了並不可惜的感歎聲,隨後將錄音筆還給傑卡斯,“走了,消息我還要傳遞給琴酒。”
“前方有瘋狗,注意繞行啊,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