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到頭來他隻是幫著找了個願意接受委托的癌症患者,替換了原本劫持伏穀楸木離開的那人。
代替者是一個患了癌症的犯人,為了他的病他家中負債累累,不想連累家人的他故意犯了罪進了監獄,想要絕了家裡的幫助。
他沒幾日好活了,臨走前想給家裡賺一筆錢去消債,這才接受了黑木仁的委托。
而黑木仁在事情過去一段時間後會以社會人士資助他家中一筆錢財,隨後會有貪婪的人想要貪掉這筆善款而將剩下的孤兒寡母全都滅口。
實際上他們會被黑木仁偷偷轉移換個地方重新開始生活。
黑木仁短暫的和小田切敏也交代過後,將酒留給他離開。他上車係好安全帶後備箱便傳來“嗚嗚”的聲音。
“嗚”得此起彼伏的。
“噓,安靜些。”黑木仁也不回頭隻是溫和的說道:“再吵的話我就要考慮割了你們的舌頭了。”
說完他其實並不在乎人吵不吵,一腳油門將車開起,前往組織基地。
人他早就審出來了,從小到大的教育讓黑木仁知道,受了委屈彆憋著,會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為了展現那麼一點點的組織公平性,審訊並沒有在督查部,而是去了情報部那種死人都能給你撬開嘴的地方。
主審也並非琴酒,而是目前情報部的最高長官。
貝爾摩德:“”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玻璃外乖巧坐著、戴著假麵的黑木仁,深吸了一口氣將目光放在了不斷掙紮的人質身上。
在下手前她為那個瘋子惹到黑木仁這麼個媽寶男默哀了一秒鐘。
貝爾摩德是公正的,沒有人敢說她不公正,哪怕知道審訊結果後被帶來的皮斯克也不敢當麵指責貝爾摩德偏袒波特。
這個女人在組織的地位太特殊了,除了那位先生,似乎沒有人能讓她服軟低頭。
麵對開了口的線人,皮斯克大方承認了人是他的手下,派出去的目的就是為了給黑木仁找麻煩,最好是殺幾個他在乎的人。
被問到緣由的時候,皮斯克驚訝的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反問道:“你是在問我這個瘋子為什麼殺人嗎?”
這個反問太犀利了,結合皮斯克之前做的事情,好像他能做出來損人不利己的行動並不是什麼難以置信的事。
貝爾摩德有心就此解決了這個不穩定因素,她剛要開口,朗姆的口令便到了,要求波特與皮斯克各退一步,當此事沒有發生過。
黑木仁脾氣好,在組織裡是誰都可以拿捏的軟柿子。
所以當他麵對來人笑著問出:“如果我不退又如何?”的時候,就連貝爾摩德也驚訝了一瞬間。
“你說什麼?”傳達口令的人似乎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發展,不由得又確定了一下。
黑木仁戴著麵具,黑色的風衣立領遮住下巴以及半張側臉,頭上則是學著琴酒的樣子戴著高禮帽,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我說,此事已經發生了,皮斯克要給我個交代。”
哪怕遮著麵容,黑木仁也能察覺到對麵的使者臉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