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女郎能感受到來自其餘兩人古怪的視線,她忍了又忍才出聲道:“你們想說什麼?”
中年男子尷尬的瞥過眼神,想要當作無事發生。
“怪盜基德,你自己也沒有少扮女裝!”金發女郎咬牙切齒,若不是逼不得已,他又怎麼會做如此打扮。
“我又沒說什麼。”中年男子正是怪盜基德所扮,他在今天到場的觀眾中挑選了一位幸運兒。
金發女郎冷哼一聲,目光看向話很少的白發老人:“這位朋友什麼來路?”
怪盜基德也看過去,在場的三人都做了偽裝,若不是那隻還停在金發女郎肩膀上的白鷹,他也猜不到這個金發女郎是白馬探。
白發老人沒有說話,他將手帕擦了擦手後揣回上衣口袋,深棕色的西裝襯著帶著皺紋的麵容,讓人看不出什麼情緒流露。
“比起這個,”老人開口道,聲音並沒有想象當中那麼蒼老:“我們是不是該考慮一下要怎麼出去了。”
在這裡,一望無際的天邊與大海,令人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
怪盜基德掃視了一遍這個空間,感歎道:“真是煞費苦心吶,還特意加了特效放給我們看,蜘蛛真的,令人感動。”
他不知從哪掏出一個鑿壁器,狠狠的插入下方的水麵。
咚的一聲,腳下卻沒有絲毫的痕跡。
“真硬。”怪盜基德將器具收起來,“看來是有彆的連接的開關在。”
三人開始用腳步丈量這處空間的大小,好在這處關他們的囚牢並不大,不出兩分鐘,三人便走過一圈。
“好像沒什麼機關。”金發女郎有點可惜,“看起來蜘蛛是為了避免我們從內部打開,而把機關設在了外麵。”
“不會。”話一直很少的白發老人開口道:“這裡麵一定有出去的機關。”
蜘蛛此人看似狂妄,實際謹小慎微,他一定不會設計出一個全無生路的陷阱來,以防自己被坑進來卻出不去。
白發老人抬頭看天,怪盜基德跟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一片蔚藍的天空中,一些細小的痕跡十分的隱蔽。
“真有趣。”他說道。
……“真該死。”
蜘蛛狼狽的躲入掩體中,一顆子彈擦著他的臉頰過去,留下一道血痕。
在他的對麵,黑袍罩身的神秘人舉著槍冷笑。
在蜘蛛的視角裡,不肯陷入沉睡的人便是前來搗亂的,於是通過椅子的同步檢測,他抓出了三個人並將他們流放在囚牢裡。
按理來說下一步,他會開啟囚牢當中的毒氣,讓那三個人一起去死。
隻是沒想到他剛一轉身,這個家夥一發子彈差點先送他上天。
“你是誰?蝙蝠?”
不怪他這麼猜測,他的耳麥中能聽到囚牢裡麵人講話,判斷出來裡麵一個白馬探一個怪盜基德,剩下那個老人多半就是黑木仁。
於是蝙蝠成為他的首要懷疑對象。
彆看他們是一個組織的,該落井下石的時候一定是補刀最狠的那個。
神秘人不和他對話,他似乎是了解蜘蛛的手段,和人對話拉人進入催眠狀態是他的拿手好戲。
再這樣下去可不行,裡麵的人遲早會出來,到時候束縛他們的網會將蜘蛛自己纏死。
必須擺脫他!蜘蛛對自己說道。他放置在四周的機械蜘蛛傳遞回消息,兩側都有人在逐漸向他靠近,是這個神秘人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