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惹?’沈薑不解地左看看右看看,發現兩個男人一齊看著她,眼中帶著明晃晃地不讚同。
[兩男爭一女,這是什麼名場麵?]
[想知道白歌現在的心情Kkkk]
[這就是傳說的修羅場嗎?]
[你們夠了!我家孩子還沒有成年呢!]
[我覺得更像離異的阿爸阿媽搶孩子。]
[這個女人應該得意壞了吧,忠武路兩大前輩為她大打出手。]
‘你們在乾什麼?’沈薑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架起來的小雞仔,尤其是這兩個男人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大長腿。
這一舉動也引起了整個禮堂的人的注意,眾人的目光都彙聚在這兩男一女身上,紛紛猜測他們發生了什麼。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好丟臉!”沈薑小聲地罵罵咧咧。
‘你還有臉說!’兩個人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還能倒打一耙。
不過兩個劇組的其餘人倒是看熱鬨看得很起勁,他們都悄悄遠離了這三個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嘴臉。
搞事的攝像組在禮堂銀幕上投出沈薑那張因為呆滯變得老實巴交的小臉,夾在兩個高大男人中間弱小可憐無助。
最終一行人還是落座,李怔宰和河政宇感覺這是自己最社死的一天,他們都不想再次麵對青龍獎的頒獎典禮了。
“辛苦你了,怔宰哥。”河政宇找到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你也一樣。”李怔宰臉上笑容苦澀。
沈薑一臉迷茫地看著兩個人打啞謎,“你們在聊什麼,我也想聽聽!”是瓜嗎?我也要吃!
兩個人男人都擺出一副冷淡的樣子不願意再理會這個鬨騰的小朋友。
但不鬨騰就不是熊孩子了,沈薑坐了一會兒就覺得無聊,她從座位上站起身。
“你要乾什麼?”李怔宰看著一驚一乍的熊孩子。
“上廁所。”沈薑直接拎著裙擺示意她要過去,最後一排前輩隻能挨個起身讓她過去。
她飛快地衝出禮堂,今天禮服的裙擺很長,她直接穿了一雙運動鞋,跑起來像陣風一樣。
“剛剛那是什麼東西?”Kbs的記者手中拿著攝像機疑惑地問身邊的同僚。
“好像是人?”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不確定地說道。
沈薑順著走廊裡的指示來到大學廁所的所在位置,好在因為舉辦頒獎典禮,附近一帶都被保安守著,沒有外人進來。
“嘶——真冷啊。”沈薑搓了搓手,嘴裡呼出一口白氣,很快就消散在空氣中,她有些後悔從禮堂跑出來了。
一路上一個人都沒有,沈薑感覺自己緊繃的精神得到放鬆,無論多少次,她還是討厭麵對刺眼的閃光燈,即使她已經不會在被刺激得流出眼淚。
她走到廁所,發現自己並不是很想上,最後隻能來到洗手池洗個手就出去。
‘咦,大腦,你有聽到什麼聲音嗎?’沈薑關掉水龍頭,感覺自己聽到了抽泣聲。
‘好像是女人的哭聲,不會鬨鬼吧?!’大腦嚇得瑟瑟發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