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怕謝清風拒絕,這次郝金鑫發的很快。
【金金金:我幫大師談了個還算靠譜的價格,隻是去轉一圈酒吧看看風水,五十萬。如果有需要改的地方或者除晦氣到時候價格另算。】
謝清風原本已經打字要拒絕的動作停了下來,默默望著那個五十萬,想想自己買了一個成色那麼一般的玉扳指都需要二百多萬,最後默默把打了的字刪掉,回了一個字【好】。
郝吉鑫立刻讓謝清風發定位他現在就去接人。
謝清風發過去後沒多久郝吉鑫就來了,他們兩人到酒吧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半小時後,晚上十點左右,正是酒吧很熱鬨的時候。
欒老板自從上次謝清風幫他除了酒吧的厲鬼,這兩天觀察下來,酒吧再也沒出過事,更是將謝清風奉為高人。
雖然之後沒出過事,但他心裡沒底,覺得要防患於未然,再讓大師來給瞧一瞧。
謝清風過來的時候欒老板親自在門口接人,熱情得恨不得把謝清風供起來,帶著他開始到處去看。
不過為了防止喊大師會讓客人聽到多想,喊的是謝先生。
“謝先生您看看,要是有哪裡不對勁需要改的,您直接說,價錢絕對不會讓謝先生不滿意。如果需要玉石什麼的,我這邊可以提供。”以前他最喜歡買跑車,自從前兩天見識過謝清風那一手,他決定以後就是玉石收藏愛好者了,關鍵時候這玩意兒保命啊。
當然,前提還需要有一個能將玉石變成平安符的大師。
這一點他不得不羨慕郝吉鑫了。
茅嶽他們都說郝吉鑫家裡是暴發戶,不是本家家族企業,是二三十年前白手起家的,沒底蘊,整天傻嗬嗬的,可人家命好啊。
謝清風麵無表情嗯了聲,他戴著鴨舌帽,酒吧裡昏暗看不清麵容,欒老板剛接手這酒吧沒多久,客人都不認識他,一行三人到處走也沒引起太大的注意。
他們是從最安靜的頂樓開始往下看,尤其是先前那間儲藏室更是看得仔細,最後一直到一樓最熱鬨的卡座一圈圈繞下來,並沒有任何問題。
謝清風等看完最後一個卡座:“酒吧風水不用改,也彆再亂動,可以了。”
欒老板喜不自禁:“這會兒還早,謝先生既然來了,那就喝一杯,我讓人給謝先生調一杯我們這的特色酒。晚些時候我請謝先生去吃個飯,聊表謝意。”說著已經把錢轉了過去,暗搓搓開始想辦法結交大師,先在大師麵前混個臉熟。
謝清風對喝酒不感興趣:“不必了,我不喝酒。”
欒老板還想說什麼,突然一道聲音橫插過來:“咦,謝清風?”
說話的是個很年輕的聲音,短袖牛仔褲,瞧著像是學生麵容青澀。
本來這年輕人已經從三人旁邊走過去,覺得謝清風眼熟剛好轉過來看了眼,就看到了謝清風的正臉,驚喜跑了回來。
畢竟三年同學,謝清風雖然平時低調,他這張臉想讓人記不住也難。
隻是等離近了,隨著謝清風抬眼看過來,這人撓了撓頭,覺得謝清風有哪裡不太一樣,有種讓人下一刻會被訓導的錯覺。
不過想想對方如今是豪門小少爺,身份不一樣也情有可原。
謝清風對麵前的人沒印象,沒說話。
這人還以為謝清風是因為這裡太暗沒認出來,湊近一些:“是我啊,你後桌的後桌石樂樂,我們幾個高中同學在這裡玩,就那邊,對了還有邵書波,你們之前關係不是挺好的嘛,一起過來坐啊。”
謝清風隨著他指著的方向看去,離這邊不遠,也就兩個卡座,因為石樂樂的大嗓門,卡座兩邊的同學都看過來,其中一人正是對方口中的邵書波。
先前在住院樓外將他攔下的人。
謝清風看過去時,邵書波想到那錄音心虛低下頭,沒吭聲。
石樂樂已經開始遊說謝清風過去,都是同學,好不容易遇到,說話間有意無意目光在謝清風和邵書波身上掃來掃去。
謝清風本來壓根沒把邵書波這人當回事,尤其是對方就要黴運絕頂。
但想想他的確還有事情沒解決,他不在意,但原身記了很久的事,的確需要澄清一下。
尤其是睨了眼邵書波的麵相,等下有好戲看,他就勉為其難瞧一瞧好了。
欒老板沒想到大師竟然才高考完,震驚不已:“大、謝先生,這是你同學?”雖然看著大師年輕,但沒想到這麼年輕!
謝清風嗯了聲:“我去同學那邊坐一會兒,你們先去忙吧。”
欒老板聞言立刻應聲,等二人過去,想到什麼,招來服務生,不僅免了他們的單還給上了酒水果盤。
卡座那邊,邵書波在謝清風出現就心裡不安,旁邊同學還擠眉弄眼,更是忐忑,尤其是謝清風深深看過來那一眼,隻覺頭皮發麻大事不妙。
隻希望對方拒絕過來,可他的期盼還是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