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璽:??他怎麼覺得國師太過淡定了?
謝清風吃完一起收拾妥當後就說快考試了要溫習功課,先回房間了。
景璽自然沒意見,他等晚上九點多猜測國師快睡之前穿著長袖長褲抱著一本課本去找謝清風。
喝了這麼多大補,他自己都覺得補太過了,國師怎麼著也得有點反應吧。
他是真的挺好奇的,國師不會真的一直這麼清心寡欲吧?一點都沒念頭?
好歹有一點也行啊。
隻是等景璽敲門,發現沒人應。
景璽後知後覺意識到,國師直接把四周屏蔽了,要麼已經睡了,要麼……在打坐。
景璽:失策了。
景璽輕輕歎息一聲,轉身時扯了扯衣領,國師什麼反應沒發現,他自己覺得真的有點熱,補得過頭了。
乾脆朝廚房走去,打算倒杯涼水喝。
隻是經過餐桌時發現多了一本書,剛開始以為是國師給他買的新教材,等倒完水一杯飲儘又倒了一杯往回走的時候。
景璽邊走邊喝,順便到了桌邊想看看是什麼新教材,等湊近瞧見上麵簡單封麵的三個字,一口到了嘴邊的水嗆了出來。
景璽嗆得咳嗽起來,好半天緩過來難以置信瞪著那本書。
上麵赫然寫著三個字:清心咒。
郝吉鑫第二天來找大師的時候,開門的是謝清風,一臉神清氣爽,甚至破天荒對他溫和笑了笑:“這麼早就來了,吃早飯了嗎?”
郝吉鑫是七點多過來的,郝家離這邊有點距離,現在是八點多,他點頭:“嘿嘿,還沒吃。”
謝清風把早上買的早餐推過去:“剛好多買一份,吃點吧。”
郝吉鑫驚喜不已,望著最後一份早餐受寵若驚:“這……不好吧?就剩一份了,景總吃了嗎?”
謝清風笑得愈發溫和:“他昨晚吃多了,怕是早上吃不下了。”
郝吉鑫也就是想著昨天收了那麼大的紅包多關心一下,聞言也沒再推辭,大口吃了起來。
開了一個小時的車,真的餓了。
景璽是在郝吉鑫快吃完的時候出來的,耷拉著眼皮,眼下青黑,整個人都喪喪的。
郝吉鑫差點被最後一口包子噎到,伸長了脖子咽下去,灌了一大杯豆漿,才瞪著眼:“景總,你昨天乾嘛去了?一副被吸乾了陽氣的模樣?”
這也太嚇人了吧?
景璽掀掀眼皮,眼神幽怨瞅了國師一眼,再瞪了郝吉鑫一眼:“你才被吸乾了陽氣,我這是苦於練功,打了一晚上的拳。”
沒辦法,天乾物燥,他補了這麼多,都反饋到他自己身上,隻能打拳發泄過多的情緒。
至於清心咒……他壓根不需要那玩意兒。
絕對不會需要的。
不過很顯然效果極好,光是悄悄國師這顯然完全沒受到影響的模樣就能看出來。
要不……他也勉強練一練?
郝吉鑫嚇得抱緊自己:練功……這麼可怕的嗎?
謝清風在一旁笑得格外溫和,隻是看向景璽時笑得他後脊背發涼:下次還敢嗎?
景璽默默摸了摸鼻子:不敢了。
才怪,這門手藝還是有用的,至少等以後……肯定用得到,嘿嘿。
周六日謝清風三人接了兩三個活,都不難,等周日中午,景璽再不舍,也被送上了飛機。
謝清風把人送到機場看著飛機飛走,等回到家,本來以為會很習慣,畢竟他過去這麼多年都早就習慣了一個人。
可等在客廳坐了一會兒,下意識會去看一眼廚房。
仿佛這時候廚房會拉開門露出一個笑臉喊他國師。
謝清風坐在那裡很久,歎息一聲,他有種預感,自己怕是真的有點淪陷了。
就像溫水煮青蛙般,在不知不覺間,對方早就侵襲他的生活,等他發現不對的時候,早就習慣了對方的存在和陪伴。
從上次對方醉酒他就發現了不太對,畢竟如果是彆人,他早就把那個膽大包天的人給揍幾頓,順便從彆的地方懲治一番。
他等半夜瞧見蹲在門口可憐巴巴瞅著他的人,再多打算不理他的念頭還是沒了,還是把人放了進來。
接下來兩周景璽忙了起來,謝清風也忙著準備期末考。
這是他上大學後第一次大型考試,考完後就預示著寒假要來了。
今年過年他肯定是要和養父母一起過的,原身沒了,他既然占了這個身體,那至少替原身照顧好養父母也是他的責任。
隻是還有一個人,謝清風還需要好好想一想。
景璽在這裡隻認識他一個,可如果直接把景璽帶回養父母家,他還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當然,借口找一找還是有的,問題是養父母家隻有兩個臥室,養父母住一間,還剩下一間,是原身也就是他的房間。
如果帶景璽回去過年,勢必兩人要住一間。
他如果提議養父母再買一張床是不是有問題?大不了……到時候讓景璽打地鋪算了。
但莫名的,謝清風有種預感,這廝怕是不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