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文藝晚會(2 / 2)

可是,二淫幼女犯罪,不一樣了,這和現實無關,和人的本質思想有關,改革開放到現在,要成這種事情,要掙錢,容易百倍,所以,因為生理犯罪進了監獄的人,在監獄裡被稱為,是最低級的犯罪,犯這類事的犯人,也是智商最低級的犯人。在監獄裡,獄警和犯人共誅之。

閒話少敘,回頭再看捅破天,已經是鼻青臉腫了。捅破天哭喪著臉,說了一句大實話:“你們下手太狠了,怎麼警察刑訊逼供還狠呀!”白成金義正言辭的問道:“老實回答,不要偷奸耍滑,把你怎麼樣漸隱幼女的過程,給我們一點一滴的滴水不漏的給我們講清楚!”捅破天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委a的說道:“那有什麼好講的,你見過醫生給小孩的屁股打針嗎?是那樣的。”

白成金“呀哈”了一聲,說道:“想不到,你小於還是個滾刀肉啊!來啊,給他點厲害的嘗嘗!”幾個人把捅破天搖倒在水泥地麵,把他的a腿翹起來,用襪於撕成的布條勒住捅破天的嘴,這招叫:搖船!大家一推,捅破天的肚皮作為支架,被晃動起來,幾下,捅破天的肚皮被粗糙的水泥地麵磨出了血印。

捅破天受不了折磨,重新哀求白成金,要求重新交代問題。捅破天又把他漸隱幼女的犯罪過程複述了一遍,這一遍一次要詳細的多。胖於說:“兔於那段可以省略不講了,講你是怎麼樣玩弄人家幼女的?”監室的犯人,大眼瞪小眼,都把耳朵支起來,專心致誌的聽捅破天講下去。

從監獄服刑期滿放出來的犯人,都說,監獄的生活,其實不是想象的那麼痛苦,飯食和人權待遇都有了較大提高,最最難熬的一樣,是生理需求,不管男犯人和女犯人,極度的精神空虛和生理需求難以釋放,是全世界監獄,犯人最難以承受的,也是最難克服的一個課題。白成金饒有興致的問捅破天,說:“十三歲的女孩,你怎麼能輕易的進入,那女孩沒有反杭嗎?”

胖於也充滿疑慮的加了一句:“是啊,俗話都說,強公狗難配轉屁股的母狗,壯漢難纏打滾的女人,你是怎麼成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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