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冬微笑著,把香檳喝下去,唐誠還要給李冬冬再倒,李冬冬捂著酒杯,說:“不想再換一種了?”
唐誠忙說:“可以啊,我們下一瓶,嘗嘗這個俄國伏特加的滋味,都說俄國的酒性烈,我倒要看看,我首都的二鍋頭孰更勝一籌。”
沒有想到,唐誠把這句話說完,李冬冬突然柳眉倒豎,瞪著唐誠的眼睛看,厲聲說:“唐誠,我算把你看透了,你是一個花心大蘿卜,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這麼多的名酒擺在你的麵前,像我們這些好女人擺在你的眼前一樣,一瓶也不想落下,你呀!花心的很,你是色膽包天,想把我們統統都嘗試一遍啊!”
唐誠一愣,忙說:“冬冬,我們這是品酒,怎麼能和男人女人聯係在一起呢!”
“這不是你說的嗎!酒品如人品!”李冬冬記著唐誠晚宴說的話,揭了唐誠的老底!
唐誠是哭笑不得。
要說,李冬冬說的喻,有道理,也沒有道理。
吃飯的時候,不光是男人,女人也希望多炒幾個菜當吃飯的佐料。
閱儘人間春色,本來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希望達到的境界。
不過,唐誠還是聽話的把伏特加放回到原處,說:“好吧,聽李大小姐的,伏特加不喝了!”
“是李大姑娘!”李冬冬來捶了唐誠一下,嗔怪到:“你不知道這個小姐的稱謂已經不能用了!”
唐誠忙解釋說:“李大姑娘沒有李大小姐喊著順嘴!”
“算了,算了!不和你打嘴仗了,你願意喝伏特加喝吧!”李冬冬說著話,把衣脫了,裡麵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胸前繡有臘梅花的無袖短衫,鮮紅的臘梅花,正好在李冬冬的雙*胸,怒放著春天的氣息,繼續說:“我要去洗澡了!”
李冬冬甩掉外衣,一邊走,一邊說:“這個套房裡,有一間是主臥,有一間是次臥,聽清楚了,你住在次臥!”
李冬冬去衝澡。
唐誠盯著眼前的俄國名酒伏特加,說心裡話,他真想嘗嘗伏特加的滋味,注意力都在酒,也對李冬冬口裡所說的“主臥”和“次臥”,沒有記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