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泛出點青暈色的肉丘,依然是在女人恥骨那裡隆起一個像小山包類似的東西,是女人的身體最顯眼的部位之一,也是女性從乳*房向下的全身第二個高度,絕對是男人心馳向往的地方。
平時這個恥骨多被毛*發掩蓋,很難得以見到它的真麵目,一旦大白天下,原來,也是女人身最勾人眼球的一處地區。
唐誠不解的說:“但是,我還是不能知道,它是如何疼的啊?”
馬玉婷扭曲了一下身子,給唐誠啟發到:“你說,男人的胡子什麼時候最能紮人啊?”
唐誠想了想說:“男人的胡子,不紮人的時候,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剛剛剃了不久,它不會紮人;還有一種是生長了半年,都變得長長柔軟了,它也不會紮人。紮人的時候,恰恰是剃去三天之後,在毛刺刺剛剛露出頭來一星期之內的時候。”
馬玉婷拍了一下唐誠說:“你明白了!”
唐誠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老領導自己紮著自己了。
馬玉婷把頭附到唐誠的懷裡,說道:“要不然,古人說,人之體發,受之父母,是不能輕易收去的,否則,會有疼痛感。”
唐誠抱住馬玉婷說:“老領導受委屈了。以後,等它再次長了,我們再也不要刮它了。”
可是,疼痛感,這才是剛剛開始,短短的毛刺,紮疼的不單單是馬玉婷。
等到唐誠真正的俯到馬玉婷的身體之,自己的那個部位,和馬玉婷的那個部位,一接觸,唐誠猛然感到,自己下麵像有無數個小螞蟻在自己的身下活動一樣,處處都有紮疼感覺。
這還是那個讓男人興奮的物件嗎!
怎麼成了一個小刺蝟了!
唐誠歎了口氣說:“老領導,這一次吧,以後,可不要這樣了,東西還是原裝的好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