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6 血濺五步(1 / 2)

彪子的臨時指揮所會議室,根本沒有桌子,隻是一溜的椅子,彪子坐在正間,佩戴將校服,左右兩排椅子,分彆坐著軍級以乾部,最低都是少將銜。唐誠等人坐在會議室的旁邊,算是旁聽了會議。

好像一個軍事審判庭,不過,是由彪子親自主持的,沒有經過任何的司法程序。

會議室的一角,站立著八名荷槍實彈的野戰軍戰士,那都是剛經過戰場血的洗禮過後的百戰勇士。

彪子環視了下四周,讓兩個部隊書過來,負責現場記錄和錄像,保存視頻資料。

一切準備妥當,彪子衝著通訊兵一點頭,通訊兵出去,不大一會,有八名野戰軍戰士,押送的四個歹徒,走了進來,這四個歹徒,都沒有綁著,也沒有戴任何的刑具,他們四個人進來,看到了這個陣勢,登時嚇傻了,有個歹徒,已經尿了三回褲子了,這一次又尿了!另一位臉都綠了!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當街打死的,真是司令的女兒!

彪子把崔新飛叫過來,讓崔新飛辨認,是不是這四個人,崔新飛走到近前,一一辨認,說:是他們,有他們四個人!不過呢,最壞的那個,被冉冉踢著的那個人還沒有,好像那個小頭目也沒有在裡麵。

彪子點頭,轉回頭,安排人,讓這四個人,全部把當時的情況,講述清楚,當著全體人員的麵,把自己的罪行要全部坦白。

這四個人登時相互指責,相互推諉,都不承認,自己是打死冉冉的凶手,都把責任推向了沒有被抓到的那三個人,這也是人之常情,這個時候,誰敢承認是打死冉冉的凶手啊!

彪子站起來,緩緩的拔出來手槍,指著其一個人,叫王存的說:你參與了嗎?

王存點頭,說:參與了,確實有我。

彪子立時開槍了,槍擊這個王存的胸脯,九發子彈,槍槍打一個地方,那是王存的心臟,頓時,一個血窟窿在他的胸口出現,咕嘟嘟冒著血!血流入注!這個王存,當場死亡!

嚇的楊美霞和冉冉媽媽,以及崔新飛,都捂著臉,驚呼出聲,但是,其他人,卻淡然坐定,鎮定的很,唐誠也是心裡有點吃驚,但是,仍然巋然不動,禪定入心。其他軍長副軍長,更是見過風雨,很淡定。

可是,剩下的這三位,那可是,徹底的崩潰了,撲騰幾聲,都跪下了,趴在那裡,一個勁的磕頭,尿液順著褲襠都流出來!

膽子都嚇破了!

彪子吹了下槍口說:妨礙軍務,當場槍斃。

然後,彪子說:讓這三個人,把事情交代清楚。

過來一個負責記錄的,這三個人,那裡還敢有半點抵賴和僥幸情緒,膽子都嚇破了,把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都講述清楚。

彪子聽完,說:看來,這個康明市,真是太邪乎了,不道德,沒有人性,我乾脆,滅了他們!

然後,彪子指示說:把大炮都給我對準這個康明市,我要屠城!

彪子看著地跪著的三個歹徒,彪子說:把他們都拉出去,綁在炮口,用大炮給我轟出去!

唐誠這時候,坐不住了,是應該給彪子降降溫了,唐誠站出來,阻止說:彪子,可以了,事情到了現在,已經可以了,不能因為冉冉的死,把事情搞的這麼大!到時候,不好收場!

彪子走到了唐誠近前,彪子說:大哥,我彪子,堂堂七尺男兒,身為三軍司令,我,連自己的女兒都沒有保護好,我有何麵目,去帶兵打仗啊!人早晚是要死的,做人是需要有點血性的,常言道,瓦罐難免井邊破,將軍難免陣前亡,我是個當兵的,早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即便是我做錯了什麼,也不過是命一條,都這個份了,我彪子還怕什麼啊!我在前線打仗,他們卻在禍害這個國家,我要做一個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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