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的什麼?”
“小鬼符,能夠防止作妖。”
裴時寒忍不住笑出聲,情不自禁地拉住蘇棠棠的,小手軟軟的,握著心裡就甜甜的,蘇棠棠都被裴時寒拉習慣了,沒什麼感覺了。
青元順勢問:“三夫人,你也給小的買了嗎?”
“買了!”
裴時寒跟著問:“我呢?”
蘇棠棠:“……”忘了。
她衝裴時寒嘿嘿一笑。
裴時寒挑眉問:“所以,整個安景侯府,你獨獨忘了我?”
“……”蘇棠棠絞儘腦汁地說道:“你不一樣嘛,你和他們都不一樣,買東西肯定不能像給彆人買那樣隨便,一定要深思熟慮才行!”
話音一落,裴時寒麵色一下緩和,嗯,隻要重要的人,才會深思熟慮,這說明蘇棠棠重視他,他心裡突然甜絲絲的,輕輕捏著蘇棠棠的手,問:“想好給我買什麼了嗎?”
“我得再想一想。”
“那你慢慢想,我們去吃點東西,再逛逛彆的。”
蘇棠棠點頭,問道:“就在路邊吃餛飩好不好?”
“你想吃?”
“嗯。”
三人在熱鬨非凡的路邊,吃了餛飩,之後兩人讓青元把馬車送回去,不用跟著他們了,他們則城外逛了逛,古人多是悲秋傷春,蘇棠棠卻是那種“我言秋日勝春朝”之人,忍不住開口道:“哇,秋天真好啊!”
裴時寒好奇地問:“哪裡好了?”
“哪裡不好了?”蘇棠棠反問。
“自古以來,世人皆悲秋。”
“我不悲,我覺得秋天老好老好了。”
“哦?”
“你看,秋高氣爽,呼吸都順暢了,還是豐收的季節,老百姓都開始收糧食,喜悅地忙碌著,花草樹木脫掉絕色的裝飾,露出最本真的自我,準備與寒冬抗衡,想想都是美好的,不是嗎?”
裴時寒又一次笑了。
蘇棠棠問:“你笑什麼?”
“笑夫人不僅美貌,而且聰明絕頂。”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啦。”
裴時寒望著遼闊的前方,轉頭問:“棠棠,想騎馬嗎?”
“想!”
“你會嗎?”
“會一點。”大楚王朝是馬背上打下來了,許多貴女都會騎馬,原女配會一點,蘇棠棠在二十一世紀也會一點,加起來應該不錯的。
“那我們騎馬走一走?”
“好。”
裴時寒找來了兩匹馬,一人一匹,慢慢地在城外的田野、河邊緩行著,蘇棠棠長期在府裡待著,難得出來一次,居然還騎上馬了,多讓人開心啊。
所以裴時寒要和她賽一下馬,她也接受了,自然是跑不過裴時寒,但是她已經非常開心了,一直玩到傍晚,夕陽即將西下的時候,兩個人坐在馬上,看著被夕陽染紅的半邊天,內心感慨無限,蘇棠棠側首看向裴時寒剛毅的側臉,突然覺得裴男配真的挺好。
可是等她下馬的時候,卻不好了。
“怎麼了?”裴時寒問。
“疼。”
“哪疼?”
“大腿根疼。”
“大腿根怎麼會……”太久沒有騎馬,這次騎了這麼久的馬,疼似乎是在所難免。
“都怪你!”蘇棠棠脫口而出道:“就怪你要跟我賽馬,不然也不會這麼疼。”
“好好好,我的錯,我們現在去看大夫。”
“我就是大夫。”
“那怎麼辦?”
“回家上藥。”
“破皮了?”
“不知道。”
“先回家看看再說,來我背著你。”說著裴時寒走至蘇棠棠身前,背對著蘇棠棠,彎下身子道:“來,上來。”
蘇棠棠愣了一下,她實在走不了,一走就疼,衣裳磨著也疼,她隻好朝裴時寒背上趴,兩隻手環住裴時寒的脖子。
裴時寒緩緩起身,問:“這樣還疼嗎?”
蘇棠棠道:“不疼了。”
“那我就這樣走。”
“好。”
夜幕已經降臨,集市上燈光陸續亮起,人來人往的,紛紛好奇地看向蘇棠棠裴時寒二人,裴時寒道:“覺得害羞就把臉埋起來。”
“我害羞什麼?你是我相公,你背我天經地義。”
裴時寒聽後,嘴抿都抿不住,笑了起來。
蘇棠棠還是沒頂住路人的眼光,把臉埋了裴時寒的頸窩。
“棠棠。”裴時寒喚一聲。
“嗯。”蘇棠棠應。
“叫聲相公。”
“……”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應該兩更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