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過程很簡單,根本不需買主操心什麼,所有複雜過程萬獸門全部幫你給簡化了,最後孵化出的月蝶吸收了誰的血氣就會認誰做主。
傷口稍抹了點傷藥,兩人相視一笑,各取了一隻類似香囊的小袋子將盒子一裝,掛在了腰帶上……
回到屋裡呆了一會兒的雷宗康,又開門出來了,門口左右看了看後,快步離去。
來到樓下穿過園林,來到了對麵樓上的另一間客房外,又四處看了看,輕輕敲了敲門,門開後,閃了進去。
開門迎入的不是彆人,正是崔遠。
門一閉,兩人碰頭在一起,崔遠問:“有什麼情況嗎?”
雷宗康低聲道:“他明天就要出發離開了。”
崔遠皺眉:“你不是說他要在這裡住半年嗎?”
雷宗康:“崔爺,我也弄不懂他怎麼想的,他說要走,我又不能攔他?”
崔遠:“要去哪?”
雷宗康:“不知道。”
崔遠:“你就沒問問?”
雷宗康:“這人嘴上不落實底,城府有點深,黑牡丹問了,問不出什麼名堂。”
崔遠斟酌了一陣,拍了拍他肩膀,“好!你先回去,有什麼情況及時通知我。”
雷宗康點了點頭。
崔遠先出門四處看了看,確認無人後,身後招了下手,雷宗康迅速出來離去,崔遠又躲回了屋內。
雷宗康回自己屋內沒多久,等了一陣的崔遠又出門了,快速離開了客棧……
客棧頂樓,一間屋內,掌櫃的盤膝打坐修煉,他也不可能全天候守在大堂,自有自己的時間。
咚咚!屋外敲門聲起,掌櫃的緩緩收功睜眼,道:“進來!”
老狗開門而入,近前通報:“掌櫃的,那個雷宗康剛才又偷偷摸摸鑽進了崔遠的房間,回去後,崔遠也離開了客棧,派去跟蹤的人回報,說崔遠回了留仙宗的商鋪。”
掌櫃的放了雙腿下榻,負手在屋內徘徊著,眯眼道:“這個軒轅道跟留仙宗勾勾搭搭究竟想乾什麼?”
他現在擔心的是總管向明所言,這個軒轅道搞不好是在有意接近城主,這背後的鬼鬼祟祟不知會不會是衝城主來的,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十萬金票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往肚子裡吞。可是想來想去,又覺得不可能,衝城主去的,還敢在邀月客棧鬼鬼祟祟碰頭,腦子有病還差不多。
老狗道:“掌櫃的,我看不像是軒轅道在跟留仙宗勾勾搭搭,更像是黑牡丹那些人在背著軒轅道跟留仙宗勾勾搭搭。”
“哦!”掌櫃的霍然轉身,回頭問道:“何以見得?”
老狗道:“掌櫃的,你想,若真是軒轅道要和留仙宗勾勾搭搭,還用得著在中間隔上一個雷宗康嗎?大家又不是不知道黑牡丹他們已經和軒轅道攪在了一起,何必多此一舉,雙方直接勾搭不就行了?再說了,看雷宗康那鬼鬼祟祟的樣子,似乎也有意避開軒轅道和留仙宗的人碰麵,雷宗康是單獨一人後才跑去和留仙宗的人見麵的。依我看,黑牡丹和留仙宗的人似乎在背著軒轅道在密謀什麼。”
掌櫃的緩緩點頭,“言之有理!”
他來回一陣琢磨後,忽又轉身道:“老狗,你去軒轅道那邊打個招呼,就說我請他喝茶,就請他一人!”
老狗愣了一下,“掌櫃的,你不會是想提醒他吧?這事我們沒必要插手,總之我們盯好了,不讓他們在咱們客棧內鬨事就行,其他的隨便他們自己搞,我們也管不了那麼多,不關我們的事。”
掌櫃的淡然道:“軒轅道今天和城主見麵了。”
“呃…”老狗怔住,狐疑道:“這軒轅道什麼來曆?城主見他乾什麼?”
掌櫃的:“城主的事是你過問的嗎?不該問的彆問,我自有打算。”
怎麼可能放任不管?有些事情他不好明說,擔心牛有道在邀月客棧弄出什麼事來,彆他媽那十萬金票是用來堵自己嘴的。真要弄出什麼事來,他擔不起那個責任,回頭牛有道鬨事落在了城主府的人手中,把這事給抖出來的話,他就尷尬了,這可是十萬金幣,不是一點點錢,說是賞錢似乎有點說不過!
他準備先探探口風,情況不對的話,他立馬將那十萬金票上繳給向明。
“是!”老狗點了點頭,不敢多問了,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