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清萍迅速大袖一甩,罡風卷動中,床榻嘩一聲挪開到了一旁,隻見一個皮膚白皙赤條條的美人抱著衣裳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身段曼妙,長發淩亂,這一幕很是不堪。
這光溜溜的女子也不是普通人,原是牧卓真的妃子。牧卓真的那些後宮佳麗,除了論功行賞給下麵將士的,比較出眾一點的,姿色最好的,都被吳公嶺留下了。
就惠清萍那個原天女教長老的勁頭,吳公嶺也不敢帶回宮裡去安置,來了興趣也隻敢在宮外快活。
其實他這段時間在外麵奔波也的確是忙碌,隻是偶爾來快活一下而已,沒想到這次被捉了個正著。
見到這一幕,還用解釋嗎?惠清萍臉都氣青了,一把將那女人抓起,揪住了那女人的脖子。
那女人被掐的扔開了抱著遮羞的衣物,漲的一臉通紅,四肢掙紮著,發不出聲來。
眼見惠清萍動了殺機,吳公嶺自認不是她的對手,也著實嚇到了,因為知道激怒了惠清萍,當即大喊道:“救駕!救駕!”光著一雙大毛腿,嚇得踉蹌後退。
屋外一群同仙閣護衛闖入,還有宋國三大派的護衛高手亦緊急破屋而入。
見到這一幕,一群修士也尷尬,那掐在惠清萍手上光溜溜的皇帝女人,他們想不看清都難。
沒有二話,惠清萍冷笑,手腕一擰,“嘎嘣”一聲,當場擰斷了那女人的脖子,手一鬆,那女人跌倒在地,抽搐著,口鼻淌下了血來,不死也不行。
吳公嶺瞪大了雙眼,這女人無論是姿色還什麼其他的,都博得了他的喜愛,是他比較喜歡的一個女人,結果就在他眼前、就這樣被惠清萍給宰了。
他亦被惠清萍給激怒了,胸脯起伏,逐漸怒火中燒。
有了一群高手保護,也不害怕了,突然怒吼道:“拿下!給我把這賤人拿下!”
眾護衛一臉為難。
“我看誰敢!”惠清萍一聲喝,一個閃身撲向了吳公嶺,非要狠狠教訓吳公嶺不可。
一群護衛本不敢輕易對她動手,可見她盛怒之下的行為,哪敢讓吳公嶺出事,吳公嶺事關整個宋國的穩定,吳公嶺真要出了事的話,在場修士無法向宗門交代。
本不敢出手,這次,一群人被惠清萍逼得不得不出手了。
轉眼間,雙方打的轟轟烈烈的,盛怒之下的惠清萍出手毫不留情,屋倒梁塌,磚瓦崩飛四射。
幾名高手護住吳公嶺逃竄,惠清萍窮追不舍。
雙方都不得不儘力後,對於宋國三大派派來保護吳公嶺的人來說,惠清萍這邊的力量稍顯薄弱,惠清萍手下弟子也不敢對吳公嶺怎麼樣。
最終,見惠清萍毫不知收斂,甚至出手殺了幾個三大派的護衛修士,為了吳公嶺的安全,宋國三大派的高手不得不合力將她給拿下了。
情急之下來救師傅的天女教弟子,也陸續被拿下了。
見已製住了惠清萍,吳公嶺又冒了出來,光著腳走來,被地上的瓦片紮了一下,疼的他踮腳跳了跳,可還是怒氣衝衝走到了惠清萍身邊,掄開胳膊就是一巴掌,啪!一記耳光清脆響亮,並附帶一聲,“賤人!”
出手有點狠,惠清萍又被製住了,毫無防護的挨了這一巴掌,口角被打的甩出了鮮血,頭上的鳳冠也打被歪了。
“你敢打我?我殺了你!我殺了你……”惠清萍口角帶血著歇斯底裡,奈何無法掙脫,製住她的人也不會容她對吳公嶺下毒手。
“你要殺我?好啊,既然你不念夫妻情分,那就休怪我無情無義!”吳公嶺勃然大怒,轉身抓了一名護衛腰間的寶劍,唰一聲抽出,再回轉,一劍刺向了惠清萍的胸口心窩,出手毫不留情。
“陛下!”幸好一旁的修士及時出手,一把抓住了吳公嶺的手腕,攔下了,“陛下,娘娘隻是一時失態,萬不可衝動!”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一國皇後,哪能說殺就殺,皇帝意氣之下的行為必須阻攔,至少也得請示過宗門再說,否則這事傳出去的話影響力太大了,他們不能及時阻止也有不可推脫的責任。
“你背著我偷人,還要殺我……”惠清萍一臉傷心絕望,她看出來了,吳公嶺不是裝模作樣,剛才那一下是真的要殺她,此舉真是將她傷透了心,嘶吼道:“吳公嶺,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畜生,沒有我,你焉有今天?”
“我偷人?”吳公嶺又要上前給她一巴掌,被人拉住了,隻能指著她怒斥:“惠清萍,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多大年紀了,表麵看著駐顏有術,實則呢?你還能生育嗎?朕現在不比從前了,朕現在是大宋的皇帝,皇帝豈能無後,若無後,朕的江山傳給誰?朕要為大宋天下考慮,你這賤人、潑婦,難道要朕陪著你斷子絕孫嗎?這世上有你這樣的皇後嗎?你不配為後!”
這話說的,令惠清萍哭了個一塌糊塗,堂堂宋國皇後,曾經的天女教長老,徹底哭得沒了個人樣,哭著咒罵不停,“吳公嶺,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