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乾什麼吃的?這麼多人還能讓她把人給帶走了?未得允許,參加曆練者不能走出那個大院,你們不知道嗎?”
守缺山莊,管事黃班回來了,結果一回來聽說牛有道被羅芳菲給帶走了,可謂又驚又怒,怒斥一幫手下。
有人苦著臉道:“我們也阻攔了,可是攔不住啊,我們總不能擅自對她動手吧?”
“動手又怎樣,怕那賤人不成?這裡不是大羅聖地,不是那賤人刁蠻任性的地方!”黃班怒斥,氣得不輕,曆練的事丁衛交給了他來負責,如今把人給弄跑了,讓他如何交差?
至於罵羅芳菲賤人,也沒什麼,他不是修行界的一般修士,而是大元聖地的人,犯不著怕大羅聖地的人。
罵歸罵,還是要麵對現實,發火怒罵也解決不了問題,深吸幾口氣後,黃班問:“知不知道那賤人把牛有道帶去哪了?”
有人道:“隻看到帶去了聖境出口,後又看到羅芳菲從出口一個人返回了,不見牛有道回來,可能是送出了聖境。”
“走!”黃班一聲喝,揮手招呼上了人手,直接飛出了守缺山莊,來到了出口處查詢。
結果確實如此,出口守衛證明羅芳菲的確把牛有道帶出了聖境,黃班又急率人出了聖境,來到聖島入口,再次向入口守衛核實情況。
結果再次得到確認,黃班迅速帶人出了圍城,趕赴此地守衛指正的方向,一群人出現在了牛有道之前逗留過的海岸邊,可是哪裡還能看到人影。
隨行縹緲閣人員問了句,“黃管事,人應該已經走了,怎麼辦?”
黃班黑著一張臉,沒追上牛有道,一時間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外麵天大地大,茫茫大海的,連牛有道往哪個方向去了都不知道,就他們這些人手漫無目的尋找無異於大海撈針。
至於動用太多人手去搜尋,他還沒那麼大的權限能大肆動用縹緲閣人員。
“回去!”黃班又迅速帶人折返,返回了聖境,趕回了守缺山莊,命人向丁衛緊急發送消息。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無法做主了,必須丁衛出麵才能解決……
茫茫東海的一座海島上,牛有道腳踩一人在地,手持一隻大頭砍刀晃悠在腳下一人的脖子上。
被踩之人臉貼地上連連求饒;“大爺饒命,大爺饒命,誤會,純粹是誤會。”
周圍幾人手持刀劍虎視眈眈,並喝道:“放開我們島主,饒你不死!”
地上還倒了幾人,或口鼻淌血呻吟,或昏迷不醒,有些更是被打的現出了原形,都是牛有道打傷的。
這是一座妖修盤踞的海島,牛有道找的就是他們,需要向他們求助,並亮明了身份,誰知這幫妖修膽大包天,居然敢暗使下三濫的手段害他。表麵上熱情招待,暗底下卻下毒。
牛有道孤身一人在外,豈能不防,他暗藏警惕之心,這種把戲未能瞞過他這老江湖,被他給識破了。
見他識破,軟的不行,一群妖修直接來硬的,結果不是牛有道的對手,於是就鬨成了這樣。
話又說回來,一座小島上的小妖能有什麼能耐,牛有道若是連他們都收拾不了,白混這麼多年了。
牛有道手中刀懸在腳下人的脖子上,不理會其他人的叫囂,“誤會?你膽子不小,不知道我跟你們東海伏波殿殿主浪驚空是結拜兄弟嗎?竟敢對我動手,活得不耐煩了吧?”刀鋒刺在了對方頸項皮膚上。
“誤會,真的是誤會!”那島主吃痛驚呼,連連解釋道:“大爺,您若真是牛有道道爺,我們自然把您當祖宗供著,可您的說法太不靠譜了,道爺已經和伏波殿殿主去了聖境曆練,您跑來說您是牛有道,讓我們怎麼信呐?”
牛有道:“我不是跟你說了麼,我剛從聖境出來。”
被踩著的那島主哭笑不得,“您跟我玩笑呢?聖境是什麼地方,豈由得誰想進就進,想出就出?您找理由也不該找這種啊,我若是聽了您的,沒辦法跟上麵交差的。”
對方說的也有道理,牛有道也不知自己最近走了什麼黴運,儘碰上這種解釋不清的事,也懶得跟這幫小妖囉嗦了,刀鋒戳著他脖子,“你現在人在我刀下,可以跟上麵交差了嗎?”
那島主連連道:“可以可以,迫於無奈不得已從之,可以交代了。”旋即朝周圍手下吼道:“發什麼呆,還不傳消息,就說牛有道道爺從聖境出來了,要借一隻載人飛禽用用。”
人質在牛有道手上,小妖們投鼠忌器,立刻去照辦。
沒錯,牛有道就是要向東海借一隻載人飛禽,目的自然是回紫金洞。
他現在孤身一人的,仇家又不少,想弄死他的人太多了,當然是趕緊回紫金洞安全一些。
而這茫茫大海的,想靠法力橫渡太耗時耗力了,過了大海還有陸地,路程可不少,還是借個腳力方便些。
然而這一折騰實在是折騰了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