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後手是西院大王昊雲勝和金王昊啟。
昊雲勝和昊啟反了,皇帝的親弟弟和皇帝的兒子造反了!
說是兩人造反,實質意義上的造反主力還是金王昊啟。
皇帝對昊雲勝這個弟弟始終有控製,一直有某種程度上的打壓,雖然當初上位得到過這個弟弟的大力支持,但掌握皇權後並未客氣,一山不容二虎乃至理,逐漸剝奪了昊雲勝兵權之類的實權,隻給予了閒散待遇,管理皇室宗親之類的職位,手上並未掌握什麼實質性力量。
昊雲勝對這個皇帝哥哥是懷有怨恨之心的,當年率軍浴血廝殺,擁戴哥哥上位,結果沒換來想象中的好處,反而不如從前。更令他憤恨的是,自己的一條腿被呼延無恨的家奴給弄殘了,皇帝哥哥居然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若有機會,昊雲勝怕是早就巴不得反了,以泄心頭之恨,奈何根本沒有造反的實力,隻敢背後搞點小動作。
而對於昊啟這個兒子,不說皇帝昊雲圖抱有過期待,事實上對適齡的兒子都會給予一定的鍛煉機會,或者說是容許那些兒子擁有一些自己的班底進而鍛煉。
而到了一定地位的皇子,也都自然而然會有一些人投靠。
不像西院大王昊雲勝,朝廷官員再怎麼站隊的,也不會有人站他那邊去,除非腦子有病。
可對邵平波來說,有些事情直接找到金王昊啟去做的話,昊啟是不可能答應的,而西院大王昊雲勝就是他在皇族內部發力的始點,是觸發昊啟的關鍵。
當昊啟逃離那座皇家園林之後,便被邵平波勒住了脖子,牽住了鼻子,再也無法回頭了。
逃離後的昊啟驚悚發現,父皇居然派了人去園林捉拿他,若非走的早,怕是已經身陷囹圄。
而一逃之後,也發現自己解釋不清了,若不是自己下毒,為何要逃?
已經沒了再回去麵對的勇氣,回去的後果無法承受,下毒嫌疑不說,再加上逃跑之事,他知道,太子之位還有那皇位已經徹底和他無緣了。他更知道,以前針對皇族兄弟乾下的事,必然有一堆人趁機落井下石,他太清楚皇權爭鬥失敗者的下場了,下場是他無法麵對的。
就算他想回去,也回不去了,在身邊謀士的勸說下,各種辦法斷了他的癡心妄想。
不回去怎麼辦?躲一輩子?在有心人的操控下,沒人願意跟他去躲一輩子,他一個人去躲一輩子?他一個人的話連基本生活都難以自理,拿什麼去躲?隻怕躲不過明天就要被抓!
等著被抓不成?身邊謀士的建議成了他唯一的希望,勾結晉國,擁兵自立!
身邊謀士的勸說很有道理,這是唯一的機會,此時正是齊國大軍大肆援助衛國的大好時機,齊國內部空虛,而晉國的圖謀明擺著,隻要昊啟願意投靠晉國,晉國一定會大力支持。
隻要晉國的戰略圖謀得逞,不說什麼妄想齊國的皇位,起碼能保住性命,還能保住榮華富貴,笑看曾經的對手淪為階下囚。
昊啟沒得選擇,隻能如此,迅速聯係自己派係的人員。
儘管金王一逃,朝廷已經做了一定程度的防範,緊急下旨給金王一係的勢力。可邵平波的計劃步步在前,緊壓著齊國朝廷的節奏打,朝廷的動作晚了。
金王一係的勢力也被金王給搞的沒了辦法,金王一垮,金王派係的人將不可避免的遭受清洗,為了自保,隻能從之。
然而齊國的修士力量不可能輕易隨之造反,沒有修士力量的支持,叛軍根本經不起折騰。
可一切都是準備好了的,在邵平波的坐鎮調遣之下,早有大量晉國修士秘密抵達,迅速與金王係的力量裡應外合,對不從的隨軍修士進行了血洗,為金王昊啟的來到全麵鋪路。
晉國調動大量修士參與配合此事,令同時與兩國交戰的晉國修士力量十分緊張,調配上十分緊張。
可是在邵平波的精心謀劃之下,晉國一國之力的修士力量卻跟兩國拚了個旗鼓相當。
衛國內部,在邵平波的蠱惑之下,許多與諸侯利益相符的修士力量搖擺不定,衛國無法悉數調遣,足以讓分兵的晉國修士力量擋上一擋。
而齊國內部,因隨大軍援助衛國,已經調離了大量的修士力量,晉國分兵而來的修士力量協助金王也足以擋上一擋。
至於能不能協助金王打贏,並不重要。
邵平波,或者說是晉國,壓根沒指望金王昊啟那點人能抗衡整個齊國的力量。
一切的許諾都是泡影,能成更好,不能成,金王昊啟及其勢力的死活,邵平波或晉國是不會在乎的,目的是要逼呼延無恨大軍回援,為晉國順利攻克衛國爭取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