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掌門,沒有證據的話不要亂說!”大步而來的三大派掌門中,大樂山掌門駱言真沉聲喝斥,“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想破壞衛齊兩國的結盟嗎?”
唐儀隻能是為難著閉嘴了。
玄薇目光一閃,厲聲道:“給我把昊丞抓過來!”
沒多久,昊丞就被“請”來了,玄薇當即厲聲質問。
“不是我乾的,不要誣陷我。”昊丞坦然自若,隨後又補了句,“死就死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玄薇咬牙道:“也就是說,你承認了是你乾的?”
昊丞:“我說了,不是我乾的。”
玄薇:“那你為何咒他去死?”
昊丞怒了,“玄薇,你當我傻子麼?你兩人晚上同居同宿當我是什麼?本王知道自己入贅衛國是乾什麼的,可你們未免也做的太過了,連一點避諱都沒有,置我齊國臉麵於何處?我不咒他死,還要恭喜他不成?”
事實上毒的確是他下的,也隻有他的身份進出此地讓人不好阻攔。
有些事情他本不知道,可是在有心人引誘之下,某天晚上將他誘到了玄薇的寢宮外,讓他知道了屋內的男女在乾什麼。他也是男人,雖知道自己的職責所在,可悲憤之心可想而知。
之後,他免不了問有心人讓自己知道這些是什麼意思。
獲悉有心人的意圖後,有了有心人的保證,他沒了顧忌,在有心人的安排下,找準了時機下手了。
玄薇被他說的臉色紅白不定,與西門晴空苟合,畢竟不是什麼光彩事,被當場揭穿,自是難堪。
可她現在顧不了這些,厲聲道:“好,你不承認是不是,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來人,將他帶下去,嚴刑拷問!”
昊丞頓時有些慌了,“玄薇,你當我齊國是泥捏的不成?”
然而嚇唬沒用,侍衛如狼似虎般撲了上來,當場將他給抓了。
玄薇冷笑,“你信不信就算我殺了你,我隻需報一聲你是發病暴斃,齊國也會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等等!”靈虛府掌門常臨仙出聲了,揮手示意下,幾名守正閣弟子上前,將昊丞搶了下來,並命人將昊丞給帶走了保護。
玄薇冷厲道:“常掌門,你什麼意思?”
常臨仙歎道:“相公,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說的也沒錯,你就算殺了他,齊國為了大局著想,也會當做不知道。可你想過咱們衛國內部否,你殺了齊國皇子,豈不讓人心惶惶?我們三大派是不會允許你動他的,就算要殺,也不是現在,待到局勢穩定了,你要殺要剮,隨你的便,三大派絕不乾預!”
守正閣掌門藏豐上前一步,“說到衛國人心,正有要事告知相公。”回頭招手示意了一下。
很快,一群朝臣湧來,當著玄薇的麵,紛紛跪下了,忽一起高聲懇請道:“請相公登基為帝!請相公登基為帝……”
麵對群臣的懇請不休,玄薇驚呆了,竟要擁戴她做皇帝!
若是戰場局勢有利,他們不會發動此舉,如今戰事不利,大家需要有事情振奮人心,衛國上下皆知玄薇能乾,此時擁戴玄薇上位正是穩定人心之舉。
現在麵對紛亂局勢,哪怕有一絲好處,這些人也會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對此,玄薇自然是不答應,哪怕想答應,於情於理也不會急著答應。
將不相乾的人員屏退後,玄薇回到屋內,跪坐在西門晴空麵前,哭了,“是我害了你!”
西門晴空睜了睜眼,能說什麼?最終又閉眼了,儘量定神壓製體內毒性。
哭泣一陣的玄薇忽起身,快步而出,找到了唐儀,恨聲道:“昊丞身在宮中,哪來的劇毒之物?若無這裡的守衛配合,又豈能摸準精確空檔下毒?妹子,我已經不指望三大派去救晴空,他們不從中作梗已是萬幸,救治晴空的事,我就拜托給上清宗了。”
“明白。”唐儀點頭,大家都不傻,然而沒證據的事無法指責,一旦撕破臉,西門晴空隻能是死得更快。
她很快將上清宗的三位長老給招來了,可麵對西門晴空所中之毒都束手無策,玄薇想儘辦法找人救治之餘,上清宗三位長老隻能是儘力聯手,為西門晴空壓製體內毒性。
西門晴空垂死掙紮,而外界懇請玄薇登基的呼聲卻是日漸高漲。
最終,幾次推卻的玄薇最終答應了登基為女皇!
群臣緊急操辦此事,而就在登基當天,就在玄薇試穿皇袍的當口,唐儀再次緊急找到玄薇。
知道她有話說,玄薇屏退左右,唐儀這才低聲告知,“相公,有人送密信至上清宗,指點解救西門先生的辦法。”
玄薇急問:“何人指點?”
唐儀搖頭:“不知道。”密信拿出了給對方看。
玄薇緊急打開密信,隻見信上告知,速密送西門晴空去齊國,遣心腹密使見齊皇,讓齊皇命英王妃邵柳兒懇請鬼醫弟子無心,無心定會出手相救,可保西門晴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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