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歡兒:“少在我麵前做作!北州?邵平波,我聽說你是被人從北州給攆到我晉國來的,是如喪家之犬般逃到我晉國來的,無能之輩,卻想靠女人來攀爬上位,你算什麼男人?”
她意圖激怒對方,意圖來個激將法讓對方放棄,有垂死掙紮做最後爭取的意味,也是她想見邵平波的目的。
然而她太天真了。
邵平波臉頰抽搐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平靜道:“公主,不要再鬨了,該交代的陛下應該都交代了。公主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自己母親著想,公主若是抗命,那便是貴妃娘娘沒有把陛下的話當回事。公主若誤了陛下大事,可曾想過貴妃娘娘的下場?”
“你…”太叔歡兒指著他,麵露悲憤,對方搬出了她的母親來要挾,令她無奈,氣得瑟瑟發抖!
邵平波平靜道:“公主,夜深了,早點休息,明天公主還要移駕!”拱了拱手,轉身就走。
“給我站住!”太叔歡兒一聲厲喝。
邵平波止步,背對道:“公主還有何吩咐?”
太叔歡兒:“我之所以答應嫁給陳長功,是因為父皇答應了我一個條件,將來會滿足我一個要求!你今天這樣對我,可想過我將來不會放過你?”
邵平波背對道:“臣聽說了,陛下是答應了公主的條件,不過有前提。陛下說了,隻要是不過分的要求,都會滿足公主!所以您的要求為難不了臣。”
這種少女的恐嚇,他哪會放在眼裡!
太叔歡兒悲憤道:“邵平波,你遲早會遭報應的!”
“壞事做多了,遭報應是遲早的事情,這點臣比任何人都清楚,不勞公主操心。公主,早點休息吧!”邵平波扔下話便走了,不管身後怎麼叫囂,沒有再回頭,趁著夜色而去。
……
清晨醒來,榻上迷迷糊糊的西屏關守將陳長功左右摸了摸,空空如也,沒摸到那兩具溫香軟玉般的身子,當即睜眼一看,結果發現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已經穿戴整齊,束手靜候在榻旁。
見他醒來,二女雙雙行禮,“大將軍!”
行禮極為講究,一顰一笑都拿捏到位,看得撐起身子的陳長功一愣,狐疑道:“你們會宮中的禮儀?”
二女上前,一起伺候他穿戴,一女道:“我們本就是宮裡人,我姐妹二人原本就是伺候衛君陛下的,妾身原名常秀兒。”
另一女道:“妾身原名桑穗。”
張開雙臂任由穿戴的陳長功神情一僵,漸而如同見了鬼一般的反應,慢慢左右看去,“你們…你們兩個就是常貴妃和桑貴妃?”
常秀兒含笑伺候道:“我們姐妹原本想隨商隊出西屏關,逃離衛國,誰知在關卡被將軍的人攔下,並獻給了將軍。原本我們姐妹不敢吐露身份,但見將軍對我們姐妹是真心疼愛,不敢再欺瞞。”
的確如兩人所言,兩人原本隻是隨一支普通商隊出關,然關卡守衛搜查時,竟發現商隊中掩飾了兩個絕色美人。
見隻是普通商隊,軍士刁難之下,商隊老板為了保命過關,忍痛讓出了自己的兩名小妾。
確認是普通弱女子後,下麵將士獻給了陳長功,大戰在即陳長功本無意接納,可見到兩人姿色後,情難自禁了,這些日子確實好好享受了一番。
然而做夢也沒想到,這兩個女人竟然是衛國前君主玄承天的那兩名寵妃!
陳長功現在方明白過來,難怪長這麼漂亮,原來是皇帝寵妃!
反應過來後,陳長功驚的踉蹌後退,撞在榻沿,跌坐在了榻上,指著兩人,久久難以言語。
玄承天雖然下位了,可畢竟曾是衛國皇帝,又是現女皇的親弟弟,而這兩位逃走的貴妃更是禍國妖妃,自己居然把這個兩個女人給睡了,一旦傳出去,立多大的功勞能抵住這攻訐的把柄?
心驚肉跳,知道自己碰了不該碰的女人,他目光一掃,突然衝到一旁,唰一聲拔出了自己的寶劍,朝二女逼來!
二女也是見過世麵的,不慌不忙,絲毫不懼,常貴妃笑道:“將軍想殺人滅口嗎?我二人既然能出現在此,將軍認為殺了我二人便能瞞住此事嗎?”
陳長功麵露猙獰,劍指,“你們定是晉國奸細!陛下英明,當知我是遭人陷害!”
桑貴妃道:“英明又如何?將軍若是認為能絲毫無損於將軍前途,我姐妹二人任由將軍處置便是!”
常貴妃接話:“影響前途是小,將軍能保證衛國內部沒人拿此事做文章?朝中是些什麼樣的人,將軍心知肚明,現在也許會為了穩住將軍不發作,可將來呢?為將來不明之事做賭注值得嗎?”
桑貴妃:“晉國願為將軍榮華富貴作保,既往不咎,以七公主作保,之前承諾依然有效!密使在山下恭候多時,等候將軍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