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衛:“口供?也就是說牛有道身上也有一份口供?”
呂無雙:“據七派人員說,的確是如此。”
丁衛:“那牛有道身上的口供去哪了?牛有道被追殺的情況,妖狐司看得清清楚楚,因妖狐司的及時抵達,刺客沒有機會從牛有道身上拿到任何東西,這一點你無雙聖地在妖狐司的人也可以作證,口供去哪了?”
呂無雙挑眉,“你問我?難道是我拿了口供不成?”
丁衛不管,“東西若不在牛有道身上,就有可能在牛有道三個手下的身上,可無論是刺客,還是妖狐司的人,都未看到那三個人,同時失蹤的還有一隻大型飛禽,我沒說錯吧?”
呂無雙:“那都是後來,誰也不知妖狐司眾人目擊前,你手下那些人是不是已經把他們三個給殺了。”
丁衛:“這點之後可以再審問其他刺客,刺客共十五人,刺殺一個牛有道和刺殺四個的後果並無不同,同樣的罪名下,十五個人明知難逃一劫,還都願意吃儘苦頭隱瞞的可能性不大,我不信憑無雙聖地的審訊手段有了目標和結果同時麵對這麼多人還問不出真相來。玄耀也沒必要再瞞我,沒見到其他三個就是沒見到。”
呂無雙:“不用你操心,隻要元胖子把人給揪出來,自然會有人去審問。”
丁衛:“再請教呂聖尊,您說牛有道說嫌疑人是我丁衛,牛有道說這話時可有其他人聽到?”
呂無雙目光閃爍,在掂量對方這話是什麼意思。
丁衛:“難不成牛有道指證丁某的話隻有呂聖尊一個人聽到了?”
呂無雙徐徐道:“的確隻有我一個人聽到了,原因是牛有道在未梳理出切實證據前,不好亂說,這一點在場許多人都可以作證,是我逼問之下,他才不得不說出。”
丁衛:“哦,是被呂聖尊逼問出來的。也就是說,除了呂聖尊沒有其他任何人知道,呂聖尊現在指責任何人都行,包括指證是我丁衛,不管呂聖尊指證誰都是死無對證是不是?”
呂無雙:“你非要這樣歪曲,就這樣歪曲好了。”
丁衛:“丁某再請教,八派督查人員督查無量園時,為何呂聖尊恰好會光臨?”
呂無雙:“恰好路過而已。”
丁衛:“那未免太巧了。恰好路過就剛好撞見了八派督查無量園,呂聖尊還真會挑日子!”
元色笑容不改,慢慢玩弄著掌中的茶盞,弟子這話,令他嘴角掛上了一抹意味深長。
呂無雙目泛冷光,“你想說什麼?”
丁衛不理會,朝元色拱手道:“敢問師尊,您若是路過無量園,是不是一定會停下落腳,去無量園看看?”
元色樂嗬嗬道:“有這可能吧。”
丁衛:“師尊若這樣說,那弟子無話可說,呂聖尊恰好法駕親臨無量園撞見督查,還真有可能是巧合。”
元色嗬嗬道:“丁衛呀,有話說話,把話說清楚,不要拐彎抹角、陰陽怪氣。”
呂無雙已站了起來,冷冷盯著丁衛,“你什麼意思?”
丁衛:“我沒什麼意思。我隻是覺得一切都太巧了。重要的是,牛有道哪怕麵對呂聖尊也不敢說出的線索,是在呂聖尊的逼迫下不得不從而導致給逼問出來的。偏偏呂聖尊又說牛有道指證嫌疑人是我丁衛隻有聖尊一人知曉,牛有道一死,呂聖尊想說誰都行。或許牛有道壓根就沒指證誰,而是說了些其他的什麼,可如今是死無對證,牛有道說了什麼,誰又知道?”
“而掌握著重要證據的牛有道居然敢不聽呂聖尊的話,沒有及時返回問天城,也沒有和八派抱團一起回來,抱團聯手、人多勢眾一起回來難道不會更安全一點嗎?牛有道應該是見到某人後,意識到有危險,或者說是意識到對方的勢力太過強大,這才交代八派分散行事,想規避可能的危險。”
繼而又朝元色拱手,“師尊,麵對如此重大事件,換了任何人都會以手頭事為重點,尤其是牛有道的身份,妖狐司例行清剿結束難道非他前去不可嗎?發生了如此大事,牛有道斷然不可能不管手頭事,那般情況下還要跑去和妖狐司的人碰麵很不正常。這隻能說明一點,他怕回問天城的路上有危險,不敢直接回來,倘若能讓九大聖地的人都知情,他也許才能安全,於是荒澤死地清剿的妖狐司人員成了他的一個選擇,之所以選擇妖狐司,也是因為他對妖狐司熟悉,有一定把握!”
“隻是他沒想到,玄耀會因私仇埋伏在荒澤死地對他行刺,因此而死在了玄耀的手上。”
“如此一來,也就解釋了另三人為何至今未歸,甚至連一點音訊都沒有。因為很有可能被勢力龐大之人攔截了下來,再也不可能回來了,他們身上攜帶的口供也不可能再重見天日了。”
“師尊!牛有道應該是為了能更穩妥些,八派分散之後,他再次與手下三人分開行事了,由此可見牛有道這次行事之謹慎到了何等地步!而攔截之人攔下了那隻大型飛禽承載的三人,卻沒料到牛有道不在,沒想到牛有道跑去了荒澤死地。牛有道行事一貫狡詐,這符合牛有道的作風!”
呂無雙麵若寒霜,“你是在說我殺了牛有道三個手下嗎?”
丁衛:“我不是呂聖尊,不會在沒證據的情況下就能咬死指證誰,我隻是據實分析實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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