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有道二話不說,立刻打開包裹,取出了裡麵的東西易容偽裝自己,得抓緊時間出去了,怕外麵知道自己死了會出亂子……
晉衛之戰,衛國軍心動蕩,各方麵準備都不足,各地守軍不堪一擊,有些甚至不戰而降,衛國幾乎麵臨晉軍橫掃之勢,大半國土淪喪。而這正是晉國苦心積慮準備多時要的結果。
晉軍直逼衛國京城,玄薇不肯棄京而逃,決意死守,欲與晉軍死戰到底。
然敗勢所致,估計京城守軍難擋晉軍虎狼之師,群臣紛紛勸離,連衛國三大派也勸撤離。
甚至是齊國那邊亦連連傳書玄薇,再三要求玄薇拋棄衛京撤離。
齊國的目的很簡單,玄薇那些人是凝聚衛國人心的最後抵抗晉國的力量,一旦玄薇等人倒在了晉國兵鋒之下,削弱的是協助齊國的抗擊力量。
不得已之下,玄薇拜彆祖廟,哭著離去。
離京的逃難之人浩浩蕩蕩,獲悉情況的晉國大司馬高品緊急調兵追殺、攔截。
齊國要保的,自然是晉國想殺的,對晉國來說,隻要做掉了玄薇等人,衛國就完了,如此關鍵,高品焉能放過!
衛國高層逃路被斷之緊急關頭,呼延無恨大軍火速馳援,長子呼延保親率十萬草原騎兵日夜奔襲,強行攻克晉軍阻攔,為玄薇等人殺出一條血路,迎了玄薇等人退往齊國方向。
順利撤退的隻有衛國人馬和一乾要員,許多隨之撤離的家眷逃之不及,悉數落入晉軍手中,多少榮華富貴夢破此刻。
郎才女貌也好,油頭粉麵也罷,曾經的紙醉金迷皆在此刻淪喪,灑下無數血淚!
由此,呼延無恨大軍也正式拉開了與高品大軍的對決!
高品以手頭大量人質勸降,玄薇豈能答應,高品一怒之下推出數千衛國官宦家眷,將一群老弱婦孺推向了兩軍對壘陣前,要打要降悉聽尊便!
此舉歹毒,令呼延無恨也很是忌憚,大軍被逼得連連後退,略呈守勢!
山頭上,高瞻遠矚對峙局麵的邵平波笑了,對身旁來到的邵三省揮手指點遠方道:“高司馬果決,不惜麵臨斷後的危險,也要搶先截下這些人,如今果然發揮了妙用!玄薇拖延,遲遲不肯棄守衛京,耽誤撤退良機,以致釀下如此苦果,衛國百官怕是對其怨恨不已!”
“是!”邵三省應了聲,繼而又低聲道:“大公子,掌櫃的來了。”
邵平波回頭,邵三省點頭確認,兩人轉身而去。
山腳溪畔,邵平波與神秘來客見禮後,問道:“急於求見先生有要事,先生為何拖到現在才來?”
掌櫃的搖了搖頭,“聖境內出了些事,一時不便離開。說你的事吧,急著見我何事?”
邵平波立刻神情凝重道:“先生上次送來的有關牛有道的情況,我細覽了一遍,發現了大問題,牛有道應該要對無量果下手,先生須想辦法阻止!”
此話一出,掌櫃的目中流露古怪神色盯著對方。
不見回應,邵平波著急道:“先生,此並非虛言,牛有道這是要從根子上下手,一旦讓他獲得禁物,後果不堪設想!”
掌櫃的笑道:“我知道你急於了結和牛有道之間的恩怨,如今已如你所願,沒必要再揪住他不放了。”
邵平波不解,“先生此話何意?”
掌櫃的:“牛有道已經死了!”
“啊!”邵平波當場驚呆了,旋即斷然擺手,“這不可能!他的能耐我太清楚了,哪有那麼容易遭人毒手!”
掌櫃的:“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他把牛有道遇刺的大概情況講了下。
邵平波聽後仍不敢相信,來回踱步思索了一陣,忽停步在對方麵前,“先生,大事不妙,無量果牛有道很有可能已經得手了,他很有可能是詐死脫身!”
掌櫃的嗬嗬一聲,“邵平波,你惦記牛有道惦記魔怔了吧?無量果那麼顯眼的東西,有沒有丟失,大家都看不到,都是瞎子不成?”
“……”邵平波啞口無言一陣,忽又急問:“可有見到牛有道屍體?若是麵目全非,不能辨認,定是有詐。牛有道乃狡狐,危險未至,他便有可能聞風先遁,絕不會如此輕易被人謀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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