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心驚,卻也有些火大,邵平波就是利用了黑水台的身份作惡!
你黑水台的人跑到我趙府殺人,殺的還是我兒子,你當什麼都不知道,滿朝上下有人揪住邵平波黑水台的身份說事嗎?如今我隻是略作教訓,你就要翻臉不成?
“陶總管!陶總管請留步!”回過神的趙公權突大喊著追了去,得好好找對方談談。
……
“邵平波主動提親?”
山林中,接到晉國京城那邊傳來的消息,牛有道一臉錯愕。
賈無群手寫在元從身後,“為了保他那批學生。”
牛有道抖著手中消息,哈哈大笑道:“繞了一圈又回來了,先生果然是神機妙算呐,佩服!”
賈無群苦笑搖頭,“某同樣出乎意料,隻是順手打擊,不曾想邵竟為此屈服。雖繞回原定目的,可縹緲閣的介入,終是令原本計劃不敢再繼續!”
牛有道微微點頭,再看手上消息,不禁嘀咕,“學生…學生…”他真的很意外,邵平波竟為了這些人屈服,這不像是邵平波的風格。
能讓邵平波如此在乎的一群人,這次真正是引起了他的注意,此前他從未把這些人放在眼裡過。
他準備回頭安排人進行關注。
又有金翅降臨,魏多取了書信正準備譯製,結果發現是一封明信,無需譯製,當即送了過來。
牛有道接手一看,笑了,“這應該是丞相給先生的信。”順手遞予。
賈無群忙接手查看,發現信中沒落款,也沒任何名諱,隻是說了些家長裡短,像是普通人家的嘮叨。
不過賈無群看懂了信中意思,紫平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南州那邊派人來,讓把家眷先以出去遊玩的名義給遣離了。
書信人雖沒留名,但他一眼就看出了字跡是紫平休的,怕明信被人截獲故而隱諱,也看出了南州的確在幫紫府做暗中撤離的準備,一旦有變,能迅速消失。
看到這個,知道不再是口頭承諾,已經踐行了,賈無群徹底放心了,再次鞠躬對牛有道表示感謝,是真心感謝,知道南州這樣做比之滅口承擔了很大的風險。
之後賈無群想回封信給紫平休,好安紫平休的心,也是為了讓紫平休能安心配合,牛有道準了。
入夜時分,這邊又收到了南州來訊,牛有道看後暫時離開了這隱居之地。
半夜時,出現在了一座城外的江邊,江邊一條停泊的漁船,漁翁獨坐船頭,牛有道不經請上了船。
漁翁竹竿上手,岸上一撐,船兒蕩悠悠離岸,飄往了江中。
四顧無人後,牛有道坐下了,問:“你怎麼親自跑來了?”
漁翁道:“剛好有事出境了,安排人反倒麻煩,順帶過來一趟。你要查的事有眉目了,你給的地圖區域,果然有人失蹤,近期有三個縹緲閣的人失蹤了,略有動靜,齊京一帶的縹緲閣人員正在尋找。”來者正是莎如來。
牛有道意外,“三個?我這裡隻有兩個。”
莎如來:“一個叫扁求安,一個叫盧魏,這兩個本就是縹緲閣駐齊京區域的人。還有個叫秦邀廣,略有身份,縹緲閣在齊京九家錢莊之一的掌櫃。”
牛有道:“三人長什麼樣?”
莎如來:“長相如何我不知道。不過根據你提供的情況,加上我對縹緲閣的了解,三個人應該是一夥的,秦邀廣應該是另兩人的上線。”
牛有道狐疑,“錢莊的人不是隻負責錢莊事務,怎會成為另兩個人的上線?”
莎如來:“這就是問題所在,你說的兩人應該不是聽從了職責區域內的上線吩咐行事,應該是有人私下行事。這兩人失蹤後,秦邀廣應該是被人滅口了。”
牛有道:“這事可不是鬨著玩的,你能確定嗎?”
莎如來:“至少扁求安和盧魏從失蹤時間上判斷,應該就是你想找的那兩個。至於秦邀廣是不是被滅口,非要一定確認的話,我也不能說死。若真是滅口,那這事就有意思了,屆時你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把邵平波背後的人給挖出來。”
牛有道:“若真是滅口,就已經是打草驚蛇了,想再輕易挖出有難度,看情況再說。對了,無量園解禁了嗎?”
莎如來:“沒有,你總關心無量園乾嘛,不會是想打無量果的主意吧?”
“你想多了。”牛有道搖了搖頭,他哪是什麼打無量果的主意,而是在聖境外突然撞上呂無雙,令計劃出現了變故,現在敖豐出不來了,估計敖豐正度日如年,怕敖豐那邊出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