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人走開了,走到門口翹首望的昊丞立馬轉身,直奔玄薇而去,眼睛裡閃耀著奇異光芒。
玄薇意識到了這家夥想乾什麼,慌忙後退,然撞上了身後長案。
稍這麼一耽擱,昊丞已將她摟了個滿懷,一雙手更是不老實,不該摸的地方一點沒客氣。
玄薇被摁倒在桌上,推他不開,又不敢大叫,遂一把掐住了他脖子。
手摸進了她衣服裡的昊丞吃不消了,鬆手一推,後退開了,擺脫了,捂著脖子,喘著粗氣咳嗽著,“賤人!”
慌忙爬起的玄薇整理著衣裳,“你敢在這亂來,就不怕他宰了你?”
“宰了我?嗬嗬…”昊丞忽笑的前俯後仰,又是幾聲咳嗽,待到氣喘勻了,走到她跟前,戲謔道:“現在,你舍得讓我死嗎?玄薇,求人就要有個求人的樣子,這點人情世故,我不信你不懂。”伸手去撩撥她的下巴。
玄薇憤怒,一把撥開了他的手,“你再亂來,我喊人了!”
“喊?你儘管喊好了,殺了我,我不信那狗雜種跑得出這京城!我死了,你們逃不掉,都得死,你複國的大夢也得破滅!”昊丞強行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我告訴你,其實我對你這種老女人沒一點興趣!”
玄薇又用力撥開他的手,“既然沒興趣,那就請你高抬貴手!我說了,隻要你幫了我,以後定不會虧待你,金銀財寶要多少你儘管開口!”
“金銀財寶?”昊丞麵浮猙獰,“我這輩子的名聲都毀在了你的手裡,你知不知道這次回來,我那些兄弟姐妹們是怎麼看我的?我成了天下人眼裡的笑話!多少金銀財寶能挽回我的名聲?賤人,不讓你雌伏,我咽不下這口氣!”
玄薇:“你應該明白,我若再起,對你也有莫大的好處,隻要我有利用價值,你在齊國眼中就同樣有價值!你有什麼怨氣,以後再說,梁丞相到底怎麼說的?”
昊丞突伸手,攬了她的腰肢,一把勒進懷裡。
玄薇又是一陣掙紮,昊丞忽警告道:“玉蒼可是來京城了,秦國可是把衛國的地盤當做了後路在談,你不急嗎?”
玄薇立馬不掙紮了,與之四目相對著。
忽又察覺到對方的手摸在了不該摸的地方,玄薇咬牙道:“放開我!”
昊丞手上不停,“想讓我幫你,就彆空許諾,先給點甜頭再說。明天,我要去城外的莊子,把我伺候高興了,什麼都好說,否則,空許諾這套還是找彆人吧!彆怪我沒提醒你,晚了,玉蒼那邊談妥了,朝臣們再想反悔阻止可就真晚了。”
說罷重重在她臀上捏了一把,又一把推開,轉身而去,“明天是要去儘興的,我不想看到那礙眼、敗興的雜碎!”
玄薇一臉憂慮的站那,玉蒼的來到讓她心急如焚……
次日大早,車隊和護衛在王府門口等候著。
昊丞靜坐在馬車內,也在閉目等著。
車簾突然掀開了,玄薇上了車轅,鑽進了馬車內坐下。
車簾擋下,車隊出發。
昊丞笑了,靠近了她做,又伸手摟了她腰肢,“還是乖乖來了,我還當你不來呢。”
玄薇神情明顯有些慌亂,慌忙著推開他,目光瞟向車窗位置。
昊丞意識到了不對,立刻靠了車窗,撥開窗簾往外一瞅,看到了端坐馬背隨行的西門晴空。
放了車簾,昊丞立刻又湊近她耳邊,“讓彆帶他,你還把他帶上,什麼意思?”
玄薇:“我不管去哪,都一直帶著他,這麼多年一直是如此,突然之下不帶,會惹他生疑,他很有可能會跟來。”
昊丞咬牙,“你耍我是不是?”
玄薇咬了咬唇,“我回頭會找機會支開他。”說出這句話來,她自己都覺得情何以堪。
昊丞氣呼呼倚靠在了車壁上。
……
皇家莊園,依山傍水,是處好地方。
一行抵達安頓下來後,憂心忡忡的玄薇靜坐在水榭中,西門晴空靜立在旁。
忽一隻金翅從天而降,隨行霧府人員接收後,迅速取了密信進行解密,譯出後,迅速進入水榭內呈報。
玄薇看後,起身了,遞給西門晴空,“這事恐怕還得你親自跑一趟。”
西門晴空接到手看過後,沒有吭聲,而是抬眼凝視著她的雙眼。
玄薇被他看的有些心驚肉跳,信中內容是她昨晚安排好的,就是為了今天能支開西門晴空,按理說西門晴空是不知道的,可西門晴空眼裡透出的意味似乎已經知道了什麼似的。
她不知是不是自己做賊心虛的原因。
西門晴空忽出聲道:“此去恐要一兩天時間。”
玄薇牽強道:“這裡有齊國修士護衛,不會有事。”
西門晴空微微點頭,沒再多說什麼,轉身走了。
玄薇目送著,銀牙幾欲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西門晴空走後沒多久,獲悉西門晴空走了,昊丞出現了,直奔水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