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姬:“那是不是要跟海如月先商議一下?”
牛有道:“來不及了,玉蒼那老東西敢直接闖去抓人,鬼醫的名頭怕是震懾不住他,拖久了,郭曼可能會有性命之憂。為以防不測,先第一時間讓玉蒼不敢亂來最重要。海如月那邊回頭再慢慢商議。”
雲姬:“怎麼商議?海如月一定會奇怪南州這邊怎麼會想著保無心,還幫她掙人情?”
牛有道:“這個好辦,就讓王爺表示想趁機結交鬼醫或無心,郡主的臉不是有問題嘛!王爺操心郡主的事,人儘皆知,合情合理的很。”
雲姬凝噎,這什麼人呐,壞水一套接一套的,不過又問:“倘若郭曼已經招了,玉蒼已經知道了東西在南州手上呢?”
牛有道嗬嗬道:“想什麼呢?知道東西在南州手上又怎樣,東西在南州手上又怎麼了,憑什麼隻能他得,南州就不能得?玉蒼也就敢欺負欺負鬼醫,他現在敢招惹南州嗎?南州隻要擺出進攻態勢來,他就得乖乖跑來求和。”
“彆操心這個了,郭曼那邊情況比較急,趕緊先讓紅娘去辦這事。”
雲姬轉身走了。
牛有道看著手中剛得到的東西,玄薇的死也令他頗為感慨,某種程度上他還是挺佩服這女人的,沒想到就以這種方式結束了一生。暫時也沒了修煉的心情,出了密室,上了樓閣眺望,舒曠心情。
沒多久,見管芳儀和雲姬一起回來了。
牛有道估摸有事找自己,看了看四周,轉身先回了屋裡。
見麵後,雲姬告知,“紅娘已經照辦了。”
而管芳儀又扔了封信給牛有道,“賈無舌的來信,那個魏多開始找事了,問你怎麼辦。”
“魏多找事?”牛有道有些意外。
管芳儀搖頭,“說西門晴空對他有恩,獲悉西門晴空有難,希望賈無舌幫忙搭救,都跪在了賈無舌跟前哭鼻子,搞得賈無舌感覺難辦。賈無舌的意思,他動用宋國的力量去搭救西門晴空有點說不過去,似乎沒那個意願,但又搞不清魏多和這邊的關係。”
牛有道接信到手一看,的確是這麼回事,不禁眉頭一皺,隨手把信往桌上一扔,“這事倒是提醒了我,我讓趙雄歌看住猴子,也不知照做沒有。立刻聯係趙雄歌,告訴他,西門晴空的事,務必對猴子封鎖消息,不要讓猴子知道,否則猴子還不知道要乾出什麼事來。”
雲姬瞄了他一眼。
管芳儀一怔,你不救也就罷了,還要阻止彆人去救?
牛有道懂她那眼神,起身了,打開了窗戶,負手看向了窗外,好讓外麵的人看到,能讓管芳儀忌憚不好開口。
可管芳儀還是過來了,不過卻對外掩飾在了窗戶一側,問:“你跟西門晴空有仇?”
“沒仇。”牛有道淡定回複了一句。
管芳儀:“那你乾嘛巴不得他去死?”
牛有道:“哪來的巴不得。怎麼,你看上他了?”
管芳儀:“少來。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麼有情有義的男人少見,我的確很欣賞他,都快絕種了,留下一兩隻也沒什麼不好吧,你就當是看個新鮮不行麼?”
牛有道:“他那叫有情有義?我看是糊裡糊塗不知所謂。什麼叫你欣賞,我看你是想滿足你女人的幻想吧。彆囉嗦了,我沒辦法救。”
管芳儀:“他為了玄薇,落到這個地步,已經夠慘了。什麼叫你沒辦法?我看你救郭曼不是利落的很麼,隻要你出手,我不信你沒辦法,順帶救救他怎麼了?”
牛有道:“郭曼是我的人,我當然要救,西門晴空…我憑什麼救他?”
管芳儀頓時來勁了,對方要是不說出阻止袁罡的話來,還沒多想,可現在心裡就是不舒服了,因為她不希望自己追隨的人是這樣的人,“就當是為了我不行嗎?”
牛有道默了默,忽微微搖頭道:“紅娘,他已經是個死人了。玉蒼是不會放過他的,因為玉蒼很清楚,一旦放過,玄薇的死,西門晴空必然要找他拚命,誰能開那口保證西門晴空不會找他麻煩?誰能?你能還是我能?如上所言,就算救了他,他還是要去送死的,這個人廢了,活不了的,不值得我們付出任何代價去冒險、去節外生枝,明白嗎?”
管芳儀沉默了,承認他說的有道理,可還是忍不住盯著他,這位的理智程度有些時候真的是太冷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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