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商朝宗以拳擊掌,下了決心,“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就這麼定了,搶占先機,先行動手!我這就與韓國那邊聯係。”
至於燕國朝廷那邊,他可以撇過,這麼大的便宜,燕國三大派不可能不撿。
蒙山鳴忽輕聲道:“還需問問道爺那邊的意思。”
“這是自然。”商朝宗略點頭。
牛有道那邊雖說讓這邊自己做自己的,不會多管這邊,可這不是小事,還是問問意見的合適,萬一有什麼相左的話,那就尷尬了。
結果沒什麼變化,麵對商朝宗的請示,牛有道就一句話,你們自己看著辦就好!
商朝宗這才放下心來,不過發現這位道爺心也夠大的,連這麼大的事都漸漸不當回事了,連問都懶得多問了,想當年與宋國交戰時,可是一直隱匿緊隨大軍動向,生怕出什麼意外的。
事實上,牛有道的確已經不把這種所謂的滅國之戰給放在眼裡了,商朝宗這些人還是頗有能力的。
內政方麵有藍若亭,內政治理方麵藍若亭可謂處理的井井有條。
而軍事方麵商朝宗本身就不錯,更何況還有蒙山鳴這麼個頂級的戰略、戰術方麵的高手。
這些人打仗好像不用擔心會吃什麼虧,反正自己也不懂打仗,這些人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吧,也不是什麼亂來的人,應該不會做蠢事。
至於修行界方麵若有什麼問題,什麼這個三大派的那個三大派的,誰敢跳出來找麻煩,他自能幫商朝宗他們擺平,憑他如今的勢力不足為慮。
他對商朝宗這些人隻有一點約束,那就是這批勢力必須牢牢掌握在他的手中,一旦需要對他所麵對的局勢施加影響時,必須要隨時拿得出手!
與商朝宗短暫照麵後,雲姬送來一封聖境那邊傳來的消息。
牛有道拿著消息看後略皺眉,嘀咕自語,“藥穀…”
就一個島上的事,有些事情不太可能瞞過七聖,元色去了藥穀的事已經被另外六聖給發現了。
六聖用屁股也能猜到元色跑去找鬼醫是乾嘛去了,肯定是為治眼睛,至於怎麼治就不太清楚了。
這消息屬於莎如來那邊傳來的通報消息中的一則,牛有道也就看了看,並未太當回事,關鍵藥穀那邊他也不好接近,不便做什麼手腳。
根據他從莎如來那邊的了解,鬼醫的存在有點尷尬,殺掉嘛可惜,似乎還有點備著的用處,可若是歸於九聖中的哪一家的話,其他人又不願意,於是弄了個島養著。
島上有九聖的人,現在應該是七聖的人,要弄什麼藥的話,七聖那邊傳個話,藥穀那邊就會有自己人安排。
……
韓國,禦書房內,皇帝聶震庭和大司馬金爵一起站在地圖前。
拿著商朝宗傳來的信看過後,金爵反複對照地圖,最終點頭道:“商朝宗說的沒錯,高品的確有可能這樣做,當搶占先機動手才行…這恐怕是蒙山鳴的眼光!”說到這一聲歎。
聶震庭略笑,“大司馬何故喟歎?”
金爵抖了抖手中紙,苦笑:“若非看到這個提醒,老臣還未想到這方麵,蒙山鳴那老匹夫的戰略眼光的確是毒辣,對戰局變化的掌握可謂是洞若觀火。僅這料敵先機的眼光,老臣就自歎不如,戰場上僅這眼光就能占大便宜…這老匹夫遲早會是我韓國大患!”
聶震庭道:“大司馬多慮了,大司馬又不是沒有遏製過這老匹夫的鋒芒。”
金爵搖頭:“並非多慮,我與他交過手,這老匹夫隻要一上戰場,便所向披靡,近乎是個戰無不勝的存在,誰對上都得心裡發毛。之前的吳公嶺就是,開始還敢囂張折騰,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等那老匹夫一出山,吳公嶺對上他就徹底沒了膽子,就隻有嚇得到處跑的份。”
“說什麼我能遏製住他的鋒芒,純屬誇大,當年實在是沒人能擋住他了,先帝才對老臣寄予厚望,殊不知老臣當年也是被這老匹夫給逼得沒了辦法,打不贏怎麼辦?那就隻能是防守了,總不能逃跑吧,老臣是被逼得不得不想儘辦法去鑽研防守之道的!能有把握打贏,誰還會去一味防守?”
這說的倒是大實話,聶震庭聞言莞爾一笑,說道:“大司馬多慮了!人力不可勝天,大司馬比他年輕就占了勝算,蒙山鳴年紀不小了,已老邁,還能活幾年?再耗些年頭,他也就死了,死人不足為慮。”
金爵略默,想想也是道理,遂拱手道:“陛下英明!”
……
呼延無恨全麵撤軍,對晉國不再設防之舉,令天下動容。
然真正震驚的還是齊國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