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個!呂無雙不知一些內情,漠然道:“你怕是想多了,區區一個上清宗是困不住他的,離開上清宗和你無關,他當初不是不走,隻是時機未到而已。金鱗豈是池中物?這個世道他避無可避,沒有你去上清宗,他遲早也要出山搞事。”
趙雄歌則寬慰道:“郡主,你的臉,他已經為你找到了治愈的辦法。很快,要不了多久,你臉上的胎記就能祛除了。”
商淑清淚難止,滿懷自責,也不知有沒有聽進去。
倒是呂無雙又冷眼盯上了趙雄歌,“趙雄歌,你在烏常眼皮子底下隱藏的夠深呐,你也突破到了元嬰期?”
趙雄歌看向她,疑惑,“還未請教,你是?”
呂無雙抬手撕下了臉上的假麵,露出了真容,“呂無雙!”
“……”趙雄歌瞬間瞪大了眼睛看著她,見過的,在妖魔嶺見過這位現身,也知道這位如今在牛有道身邊,隻是有點沒想到,難怪牛有道說憑這位的見識什麼的。
商淑清也被這名字給嚇一跳,滿臉淚的扭頭盯著她,這位就是傳說中的無雙聖尊?
不過看這位的氣勢,睥睨間懾人,不像有假。
無上聖尊的淫威震懾天下已久,可謂深入到了眾生的骨子裡,突然知道就在自己身邊,情緒想不受影響都難。
趙雄歌愣了一會兒,試著問,“你剛才說你男人,你男人是?”
呂無雙淡定道:“袁罡!”
“啊!”趙雄歌失聲,“那個猴子?”
袁爺?商淑清也傻眼了,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瞬間忘了難過心情。
呂無雙漠然道:“不行嗎?”
趙雄歌狐疑,“你在開玩笑吧?”
呂無雙:“玩笑?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拜過天地,明媒正娶的夫妻,牛有道沒跟你說過?”
“……”趙雄歌和商淑清同時無語凝噎,同時傻傻地看著她。
趙雄歌腦海裡如同漿糊一般,他也相信呂無雙這種人不可能拿自己的清譽開玩笑,但他想到了一人,妖魔嶺的馮官兒,袁罡為了那個馮官兒要死要活的,卻又跟這位成了夫妻,那馮官兒算怎麼回事?
巧了,他想到了馮官兒,呂無雙也想到了,冷冷道:“聽說那個馮官兒一直在你那邊由你照顧著?”
趙雄歌不知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下意識偏頭看向一旁,與商淑清對上了眼,強行辯駁了一句,“魔教看著,不關我的事。”話畢發現不對,心裡嘀咕,我又沒做虧心事,我心虛乾嘛?
“哼哼!”呂無雙一陣冷哼,“不願說就不說,說點你知道的,牛有道剛才說的封印之物是怎麼回事?”
趙雄歌沉默了,他這個人嘴巴牢的很,烏常挖了那麼多年都挖不出秘密來可想而知,有些東西在不能確定無慮之前不會輕易泄露。默默著給了句,“他既然交代了,不管他能不能回來,你都會知道的,不急於一時。”
見他不說,呂無雙如今也沒能力逼他說,大家也不熟悉,隻能作罷。
目光投向了水流巨大落差傳來聲響的地方,自言自語了一聲,“瀑布後麵,封印之物,東郭浩然…”
顯然在思索究竟是什麼東西,跟牛有道在一起那麼久絲毫未發現過任何端倪,根本沒有猜測的方向,但她能猜到,所謂的封印之物肯定非同一般。
聽到二人談話,商淑清亦有思索,但也猜不到是什麼……
兩隻飛禽坐騎再次從山中騰空而起,載著人快速振翅而去。
空中風聲呼呼,雲姬忽回頭問道:“你為何不開啟封印將那十萬鴉將帶去,豈不穩妥?”
牛有道苦笑,有些事情不想解釋,但真不知有些人是怎麼想的,這難道也拐不過彎來嗎?歎道:“我倒是想帶,可是怎麼帶過去?過的了西屏關嗎?這麼龐大的規模,在燕國的地盤上運輸沒問題,一旦進入了晉國的地盤,很難掩人耳目,容易暴露,一不小心就會引起烏常的懷疑。長途跋涉,時間上也來不及,這麼大規模飛過去的話,連瞎子都瞞不過去。”
雲姬想想也是,歎了聲,“你當初就應該把烏常給引到燕國的地盤上。”
牛有道:“你以為我不想?刻意設置地方,什麼解釋合適?烏常會警惕。烏常刻意設置地方,什麼解釋合適?藍道臨和督無虛也會警惕。你以為他們會不防不查?九個垮了六個,如今這三個的警惕性都很高。隻有讓他們自投羅網才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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