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是,邵平波平白送了張護身符給道爺!”圓方嘿嘿一笑。
“不過你的辦法還是有點道理的,就算暫時拿他沒辦法,也要拖延他坐大的速度,要儘量給他造成困擾,蚊子腿再小也是肉,能有打擊的機會乾嘛不用?不要隻盯北州,那家夥的野心可不僅僅是一個北州,你去找商朝宗,讓他派人去各國散播謠言。”
“好!”圓方樂嗬嗬點頭。
牛有道手指朝他一點,“聯係陸聖中,告訴他,邵平波暫時應該失去了自由,應該也調用不動了大禪山人手,現在正是邵平波最勢弱的時候,讓他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放開手腳去搞。還是那句話,弄不死他也要讓他難受,儘量給他造成困擾,儘量遲滯他坐大的速度!”
“好!”圓方又嘿嘿點頭。
離開這邊後,圓方第一時間傳了消息給北州那邊,隨後直奔郡守府。
待他出門離去後,商朝宗和藍若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麵麵相覷。
藍若亭歎了聲,“也難怪身邊弄來整整幾個門派的人保護,看來道爺是和那個邵平波卯上了。”
“唉!”商朝宗亦歎了聲,“按他說的去辦吧。”
兩人還不知牛有道和邵平波已經在暗中又交了一次手,這點事,人家找到了,不好不辦……
北州府城,陸聖中抬眼眺望前方城門,他又回來了!
相隔遙遠,他沒辦法跟牛有道直接聯係,得回這邊探尋情況,與人接頭。
不過已經易容改扮了一下,扮成了挑柴的樵夫,順利進了城,走街串巷,奔接頭地點……
刺史府地牢,邵三省入內,手上提了隻食盒,在人引領下進入深處,抵達了關押邵平波之地。
此間算是地牢內最好的一間,也許是因為要關押邵平波的原因,裡麵打掃的乾乾淨淨,床褥什麼都是新的,還配有桌椅,筆墨紙硯也不缺。
此間也是唯一有氣窗的一間,邵平波負手而立,背對地牢過道,靜靜麵對氣窗滲透進來的光明。
邵三省對日夜守護的守衛點頭示意了一下,守衛當即退開回避,負責人打開了牢門也退下了。
邵三省入內,食盒放在了桌上打開,酒菜擺上,“大公子,外麵一切穩定,吃點東西吧。”
邵平波忽喟歎道:“這個牛有道比我想象的難纏,若不除之,將來必成心腹大患!”
邵三省:“大公子,等情況穩定下來,再圖之也不遲,還是先吃點東西吧!”
邵平波貌似自言自語:“如何圖之?不遇上合適的機會,他龜縮不出,我也拿他沒辦法!這次落入圈套,對我迅猛下手,說明他已經把人和精力投入到了我這邊,我卻拿他無可奈何。”
邵三省輕歎一聲,知道這次的事情對他打擊頗大,難以釋懷,也確實吃了大虧,差點連命都丟了,甚至被逼得殺了手足兄弟和繼母,讓知情的人怎麼看他,而本人現在都還在牢裡困著,身陷囹圄,環境使然,如何能釋懷?
不過他還是安慰道:“並非公子不如他,而是兩人身份地位有差彆,公子公務纏身,日理萬機,手上事情不是想放下就能放下的,精力根本不在他身上。而他呢,是個吃飽了飯沒事乾的修士,修煉之事想放就放,有的是空閒時間找公子麻煩,比較起來,公子自然是比較吃虧些。”
邵平波:“這隻是一方麵原因,不得不承認,此人的確有能力,再不正視,怕是還要吃虧,他明顯已經盯上了我,不會放過!”
邵三省:“公子,還是先填飽肚子吧!若是因為他茶飯不思,那才是真的輸了。”
邵平波靜默了一下,轉身走來,坐在了桌旁,接了遞來的筷子,又露心事重重模樣,沉吟道:“我身陷此地,對下麵人的人心影響很大。而在沒確認冰雪閣是否會插手前,大禪山為自留退路避嫌,那些修士是不會聽我調用的。上清宗和牛有道的關係扯不清,亦不宜動用。此時正是我勢弱之時,難保牛有道不會趁虛而入,我需要能信賴的人手,立刻通知蘇照,以最快速度帶人趕過來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