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
“留不得,送不得,賣不得,這是不給人活路啊!”封恩泰一聲長歎,對牛有道抱歉道:“老弟,這事是我對不住你!”
牛有道搖頭:“被齊國皇帝盯上了,當時就算拒絕,估計也拒絕不了,你不答應,他自然有辦法逼我們收下。”
令狐秋:“還是想辦法走人吧。”
封恩泰反問:“怎麼走?外麵那麼多人盯著,不管誰出去都要被盯上搜查,根本走不脫。”
牛有道:“二哥,這事怕還是要請你再跑一趟。”
令狐秋苦笑:“那三派的態度很明確,我再跑幾趟也沒用啊!”
牛有道:“不是找三派,找皇帝,問題的症結出在昊雲圖身上,此事需昊雲圖鬆口才行,我想和昊雲圖談談。”
令狐秋手拍腦門,頭疼道:“老三,不是我不幫你,皇帝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幫你和皇帝牽線搭橋邀約,我也沒那能耐,人家也不會見你。”
牛有道:“裴三娘!二哥,你想辦法幫我聯係上裴娘子,我和她談談,讓她給皇帝帶話。”
封恩泰:“這事是皇帝的意思,連裴三娘的師門都不同意,裴三娘能見你嗎?”
牛有道:“隻要能見到裴娘子,我就有辦法讓皇帝改變成命。”
令狐秋:“她若不想見你,又能奈何?”
牛有道:“二哥,你隻要想辦法聯係上她,幫我帶句話給她,她應該會來見我。”
聞聽此言,令狐秋倒是來了點興趣,問:“帶什麼話給她?”
牛有道:“你告訴她,就說皇帝的意思我懂,我也願意配合,還需與她麵談,她若不來,把皇帝的事情搞砸了,她也逃不脫責任。”
令狐秋狐疑,“這樣行嗎?”
牛有道:“應該沒問題。”
令狐秋略顯猶豫,最終起身道:“行,我就再跑一趟大丘門,讓大丘門的熟人幫我聯係一下裴三娘,想辦法幫你把話帶到,不過她能不能來見你,我可是沒一點把握。”
牛有道:“二哥,你不能說喪氣話,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哪怕是坑蒙拐騙,總之務必想辦法把她拉來見我。”
“我儘力吧!”令狐秋點頭應下,說走就走,轉身大步離去。
“唉!”封恩泰愁眉苦臉地搖頭歎氣。
牛有道:“大哥,有件事還需你幫忙。”
封恩泰回頭轉身,“你說,隻要我能幫上的。”
牛有道沉聲道:“挖地道!”
“挖地道?”封恩泰愕然。
牛有道:“不錯!你率領你們天玉門弟子從你們院子裡挖條地道出來,不需要太遠,出口定在附近隱蔽地帶便可。注意動靜一定要小,不要打草驚蛇,務必在明天中午前幫我把地道準備好。地道挖好後,你們天玉門的人立刻走正門正常撤離這邊,其他的我來應對。”
封恩泰:“你不是要和皇帝談嗎?”
牛有道:“談歸談,要做兩手準備,我不能把希望完全寄托在皇帝的手上,必須給自己留退路,一旦談崩,我將立刻走人。”
封恩泰多少有些內疚,也知道天玉門這次的事做的有些不地道,讓牛有道陷入了險境,加之不管願意不願意畢竟已經和牛有道成了結拜兄弟,同門弟子那麼多人都看到了,這樣扔下牛有道不管的話,麵子上也的確有些說不過去,不免有些擔憂道:“老三,皇帝張好了網,怕是已在四處密布好了眼線,想通過地道逃離怕是沒那麼容易啊!”
牛有道:“這個我知道,我自有打算,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立刻幫我把地道秘密準備好!”
封恩泰唉聲歎氣道:“好吧!地道的事你放心,明天中午前一定幫你秘密準備好。”
“儘快!”
“好!”
待封恩泰離去後,牛有道迅速從屋內一處物件上拆下了一塊木板進行了切割,一把小刀在手,木塊在手上木屑紛飛。
黑牡丹有點好奇他在乾什麼,近前一看,發現在雕花,沒想到牛有道還有這手藝,不禁問道:“道爺,你這是在乾嘛?”
牛有道沒有理會,專心致誌在雕刻上。
沒多久,半塊巴掌大小宛若玉佩的木雕就弄好了,花開富貴的圖案。
牛有道讓黑牡丹把現場清理一下,自己則迅速將那小塊木雕進行做舊,他這方麵的手法老道的很,極為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