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管芳儀當眾一把給拽走的。
那感覺,似乎由不得他牛有道不同意。
拖走沒多遠,又被管芳儀挽了胳膊,郎情妾意一般!
令狐秋和紅袖站那傻傻目送好一陣,畫風猝不及防,二人對這一幕還有點回不過神來。
林蔭小路上漫步,管芳儀察覺到了牛有道有抽走胳膊的異樣,立馬抱緊了,“乾嘛,嫌棄呀?”
牛有道有點牙癢癢,低聲問道:“我什麼時候說要娶你了?這話能亂說嗎?”
管芳儀笑吟吟道:“你可以解釋清楚嘛,我又沒堵你的嘴,你自己不解釋,怪我?”
牛有道反問:“我怎麼解釋?”
這種事情,兩者之間不商量好了,沒辦法解釋。一個說有,一個說沒有,兩人之間弄個破綻百出當彆人傻子?
管芳儀:“知道不方便解釋就好,演戲嘛,就得演像一點,我這也是為你好,這下你那二哥絕對相信我們有一腿了,我再加強對你的保護,他也不會懷疑了。我這般任勞任怨為你好,你怎麼反而一副不領情的樣子?”
“你這叫為我好?回頭我跳進河裡都洗不清。”
“要洗清乾嘛?你去我房裡過夜,不是不在乎這名聲嗎?”
“你想乾什麼?我警告你,彆亂來!”
“我亂來?我招你惹你了?你我無冤無仇,好好的咬著我不放,非要把我拖下水,好啊,那就一起下水啊!現在又嫌我臟,怕我下水把水給弄臟了?”
“你又來了,彆扯遠了,就事論事!”
“好!就事論事!我憑什麼跟你去赴湯蹈火?你擺明了在利用我,利用過後你過河拆橋怎麼辦?你隻有幾句甜言蜜語,男人的甜言蜜語我聽的多了去,沒什麼屁用,你能給我什麼保障?事不成,我跟你一起倒黴?事成後,我拋棄了齊京這邊,你又過河拆橋的話,你說我該怎麼辦,幾句甜言蜜語就能彌補我?”
“你想要什麼保障可以說,我不是不講理的人,咱們好商量。”牛有道又要把夾她臂彎裡的胳膊抽出來。
“彆動!”管芳儀用力一拉,夾死了不放,她修為比牛有道的高,令牛有道使了幾次力也未能抽出手來,“其他的保障我不要了,我就要這個!你想讓我陪你赴湯蹈火,沒問題啊,可憑什麼我在臟水裡攪和,你卻在岸上潔身自好?要臟大家一起臟,讓天下人都知道,是你答應了娶我,我才跟你走的。回頭你若敢過河拆橋,連我這種女人也用這種手段來欺騙,也好讓天下人看清你的嘴臉!當然,你放心,又不讓你真的娶我,這種事也勉強不了是不是?”
此中深意稍作細想,牛有道一陣惡寒。
偏偏管芳儀還笑吟吟地說著這些話,動作親昵的很,在外人看來,還不知道兩人在那郎情妾意地說些什麼……
回到落腳庭院中,令狐秋直搖頭,“年輕輕的小夥子,怎麼能這樣?可恥!”
留守看守金翅的紅拂走來,見他這個樣子,不禁問道:“先生,何故如此痛心疾首?”
紅袖苦笑道:“牛有道要娶管芳儀!”
“啊!”紅拂吃驚不小,滿臉難以置信神色,“他不是玩玩嗎?怎麼當真了?”
現在連她一個女人都覺得牛有道對管芳儀玩玩才對,怎麼能娶?
“唉!問題的關鍵是,管芳儀把牛有道當成了心肝寶貝,怕金王府那邊下毒手,派了人手隨時保護牛有道……”紅袖把大概情況講了下。
紅拂立馬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在這京城公然打殺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牛有道身邊隨時有人保護的話,那豈不是意味著這邊沒機會對牛有道下手?愣了愣神,“怎麼會這樣?”
紅袖忍不住低聲咒罵道:“管芳儀那女人就是個賤人,千算萬算,漏算了這人儘可夫的賤人居然會乾出這種事來!那牛有道更不是個東西,居然連這種爛貨也要!”
“唉!”令狐秋搖頭歎道:“雖然早知這世上有些人的喜好比較特殊,卻不曾料到我身邊會有這種人,偏偏老子還跟他結拜成了兄弟,這叫什麼事!”
紅袖:“先生,那是他的事,我們管不著,關鍵是,管芳儀插上這麼一手的話,咱們沒辦法完成上麵交代的任務!”
令狐秋抬手捏著額頭,這事著實讓他頭疼,做夢也沒想到能冒出這一出來,抬了抬手指,道:“先看看情況,看看有沒有機會下手,實在不行的話,上報,看上麵怎麼決斷吧!”
“我倒是有一辦法,也許能行的通。”紅拂忽徐徐冒出一句。
邊上二人看來,紅袖問:“什麼辦法?”
紅拂盯上她,吐出兩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