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芳園內,迅速躁動了起來,低調下的躁動,許老六悄悄召集人手。
而牛有道則迅速拉了許老六留下的老十二,叮囑他弄來酒菜後怎麼去做。
確認老十二記下後,牛有道迅速朝紅袖、紅拂的房間趕去,不敢讓兩人久等,在這種事情上拖拖拉拉的話,不符合他一貫對二女的表現,怕引起懷疑。
這個時候,他不敢引起二女的任何懷疑!
令狐秋的房間,也就是二女平常居住的房間。
此時的紅袖、紅拂也是有點緊張的,第一次乾****這種事情,內心忐忑不安。
“你不是說準備酒菜嗎?你準備的酒菜在哪?”紅袖忽然小聲驚呼,轉著圈的環顧屋內。
紅拂:“用不著酒菜!”
紅袖:“對!茶水,我去準備茶水!”
紅拂一把拉住了她,“姐姐,茶水也不用!”
紅袖驚訝:“那如何下藥?”
紅拂搖頭:“牛有道的飲食起居一直被嚴密關注,弄酒菜過來一定會被檢查的,難道端到屋裡當他的麵下藥嗎?太容易暴露了,這事隻能成功,不容有失,酒菜中下藥的方法不妥!”
紅袖狐疑:“你不是說要下藥嗎?”
紅拂道:“用得著那麼麻煩嗎?也不用冒那風險!與他摟摟抱抱之際,近身之下,趁他意亂情迷,難道我與姐姐還不能趁其不備悄悄製住他?之前對先生說在酒菜中下藥,那是說給先生聽的,有些事情讓先生知道了會令先生顏麵無光,我們姐妹畢竟是他的女人,若當麵說出讓先生情何以堪?”
紅袖明白了,這次不是說說的****,而是正兒八經地****,十指不由糾結在了一起,緊張道:“真的要讓他占便宜嗎?”
紅拂:“占不了什麼便宜,頂多被他摟抱一下,或被摸兩下,不待他做出太過出格的舉動,我們便已將其給製服了。姐姐難道連這點委屈也受不了嗎?姐姐不妨想想,從青山郡以來,你我姐妹被他當丫鬟般呼來喝去使喚去不說,連先生也要跟在他後麵做牛做馬,難道姐姐不想早點了結,還想這樣繼續下去嗎?不僅僅是這樣,你看,牛有道走到哪都能惹出事來,再這樣下去,我們遲早要被他給連累!”
紅袖苦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隻是感覺這樣對不起先生。”
紅拂拉了她的手,好言相勸道:“姐姐,事後就對先生說是藥翻的,免得先生介懷。隻要這事不告訴先生,回頭將牛有道一滅口,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再有人知道的。一點小委屈,忍忍就過去了,咱們又不會真乾出什麼對不起先生的事來,你說是不是?”
紅袖最終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腳步聲,繼而傳來敲門聲,還有牛有道鬼鬼祟祟的竊笑聲,“二位在嗎?”
二女相視一眼,紅拂在胸前摁了摁手掌,示意她沉住氣,之後轉身去開了門,見到了門口一臉乾笑的牛有道。
“道爺!”紅拂半蹲行禮。
“不用多禮,不用多禮,那個,我能進去嗎?”牛有道說這話時,還回頭朝外麵神神秘秘地到處看了看,貌似多少有些心虛,似乎怕有人看到。
“道爺請!”紅拂側身讓了他進來,自己順便探出身子觀察了下外麵,然後才退入,將門給關了,轉身在牛有道身後對紅袖微微點頭,表示沒問題。
“道爺!”屋內的紅袖行禮。
牛有道立馬上前,雙手扶了她胳膊,扶了起來,順便還抓著她的柔荑摸上了,“都是自己人,不用多禮!”
被他這麼一摸,那感覺好像有蟲子在皮膚上爬著,紅袖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身子抖了一下,差點下意識將手給縮了回來,見到紅拂在那朝她微微搖頭,她才強忍住沒抽回。
表麵忍住了,心裡卻叫一個惡心。
見她不反抗,牛有道也就抓住了她的手不放,放在手裡摸著,嘿嘿問道:“不知二位前麵說的還算不算數?”
紅拂走來,平靜道:“隻要道爺答應幫我們,自然是算數的。”
“好!你們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牛有道拍著胸脯做了保證,手一伸,又抓了紅拂的柔荑在手,一手牽著一個,雙臂用力一拽,將二女一同拽入懷中,雙臂各攬一腰肢,那叫一個左擁右抱。
紅拂神色似有抗拒,但還好能穩住,紅袖那臉色則明顯有些不堪,不時看妹妹眼色,貌似在問要不要動手。
誰知牛有道左擁右抱道:“我讓人準備了酒菜,馬上就會送來,回頭我們好好喝上兩杯助興!”
他其實也是在提心吊膽呐,明知二人正是要以這種方式謀害自己,還得把脖子往刀口上去伸,還要硬著頭皮配合她們演下去,那神經繃的,內心之高度警惕,說是刀頭上舔血一點都不為過。
此時的紅袖、紅拂對他來說,就是兩條劇毒的美女蛇,抱著兩條毒蛇在懷裡的滋味不好受,如此香豔的事情卻感受不到任何快活。
對方隨時可能會對自己出手,他隻能是按照自己之前快速醞釀的預謀來拿話穩住兩人,希望這兩人千萬彆衝動。
聽說馬上有人會送酒菜來,被他一同抱在懷裡的二女抬頭相視一眼,都微微愣了一下。
待會兒有人來,她們現在怎麼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