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敬掃了上清宗一夥人一眼,不冷不熱道:“堂堂上清宗掌門帶著一群人跑來蝶夢幻界看景?”
唐儀道:“是我未見識過,特來見識一下,門中弟子擔心,護衛隨行。”
晁敬:“既是看景,為何鬼鬼祟祟躲藏?”
唐儀:“晁長老誤會了,突見羅刹狂潮,著實把我們也給驚著了,怕有危險,遂找了一地方規避危險,乃人之常情,何來鬼鬼祟祟一說?”
她之前以為牛有道和萬獸門有交情,後在旁聽說什麼仇家之類的,令她不敢再提是跟牛有道一起來的。
晁敬目光在她嬌美容易上落了落,又瞄了瞄她那飽滿的胸還有那婀娜纖腰,目中閃過詭譎之色,徐徐道:“門中弟子遭遇仇家,出了點意外,還請唐掌門委屈一下,先隨我們回一趟萬獸門。”
唐儀一驚,沉聲道:“晁長老何出此言,貴派弟子遭遇仇家和我上清宗有何關係?”
晁敬:“你們鬼鬼祟祟躲藏,我想不疑心都難,若是心中無愧,唐掌門也不用驚慌,就是回去問個話,事情搞清楚了,自會恭送下山。”對門下弟子揮了揮手,示意帶走。
上清宗哪能輕易屈服,羅元功喝道:“莫非這就是你們萬獸門的待客之道?”
晁敬臉色一沉,“客也有好壞之分,諸位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話一落,數百名萬獸門弟子立刻將上清宗一行給圍了。
上清宗迅速戒備,唐儀趕緊抬手示意上清宗這邊不要輕舉妄動,“我們問心無愧,便去講個清楚,凡事抬不過一個理字!”
蘇破等人一臉憋屈,知道這隻是講的好聽,說到底還是勢不如人,對方才敢這般放肆。可也知道唐儀也是沒了辦法,一旦動起手來,這邊沒好下場,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晁敬偏頭示意了一下,一群萬獸門的弟子當即一擁而上,將唐儀等人全部給製住了。
唐儀又驚又怒道:“晁長老,這是什麼意思?”
晁敬淡然道:“先把人帶回去。”
“這就是你們萬獸門的待客之道嗎?”
羅元功剛吼出一聲,便沒了聲音,整個上清宗都沒了聲音,全部被再次下了禁製。
眼見上清宗一夥被押走,晁敬的一名弟子上前,低聲提醒道:“師尊,弟子聽過一個說法,傳聞幾年前有哪個門派要動上清宗,惹出了妖魔嶺的趙雄歌。上清宗好說話,那個趙雄歌似乎不是什麼講道理的人。”
晁敬冷哼一聲,“彆人怕他趙雄歌,我萬獸門需要把他放在眼裡嗎?什麼丹榜第九,笑話!”
弟子道:“關鍵趙雄歌和那群魔教餘孽的關係不清不楚,師尊,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晁敬嘴角卯了一下,語氣還是軟了下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心點,彆讓人知道我們帶走了上清宗的人”
“是。”
“還有,什麼仇家不仇家的,誰也沒看到,無證無據、子虛烏有的事不要亂說。”
“弟子明白!”那弟子點頭應下,心裡知他意思,若說是晁勝懷因為私仇惹出了這麼大的事,不好對宗門交代。
確認沒了其他吩咐,他迅速轉身追去交代和安排……
遠處黑暗中,可將古老森林輝映的山崖上的情形看的清清楚楚。
目睹了上清宗一夥人被帶走,魏多有些繃不住了,剛想衝出來討個公道,便被一隻手摁住了。
陳伯一手摁在他肩部,低聲警告:“不要衝動!”
之前見牛有道可能遭遇了危險,魏多固執地跑了去求援,然而壓根沒什麼熟人,一時間哪裡能找到人幫忙,他也沒了辦法,隻能是出了幻界找到了外麵的陳伯和許老六,希望二人能有辦法。
陳伯和許老六聞訊大驚,但也由不得魏多說是什麼就是什麼,許老六留下了等信,陳伯陪了魏多來看情況。
誰知一來便看到了上清宗被抓走的一幕,魏多這個跑去找人的反倒是躲過了一劫。
“我要問個明白,為何抓走我上清宗的人。”魏多掙紮道,他真是一著急講話就順了。
陳伯:“糊塗!真能講明白萬獸門就不會抓人,難道你們掌門沒長嘴嗎?你一個結巴連什麼情況都不知道,跑去能講清楚嗎?他們能聽嗎?”
魏多著急,“那…那怎麼辦?”
“萬獸門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更何況這是在萬獸門的地盤上,魯莽撞上去是自投羅網。走,回去找人想辦法。”陳伯幾乎是將魏多給硬拽走的……
chapter();</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