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來雙份照樣也能吃個乾乾淨淨。
更奇怪的是,銀兒怎麼吃也不見把肚子給吃的撐大,肚子無量。
不過讓牛有道覺得欣慰的是,周鐵子突然有心了,這是好現象,說明自己的用意奏效了。
“你們慢用,我回頭來收拾。”周鐵子打了聲招呼離開了。
牛有道隨後也在餐桌坐下了,示意大家一起。
管芳儀卻沒入座的意思,歎了聲,“今天被某個王八蛋害得我澡洗一半就跑出去晃,渾身不舒服,沒了吃的興趣,我回去繼續洗澡,你們慢慢吃,我的那份給銀兒。”
幾人看向牛有道,自然知道那個王八蛋罵的是誰。
牛有道不以為意,反正修士少吃幾頓也沒事,自己先提了筷子。
唯獨銀兒看向了管芳儀,給了個“我很欣賞你”的眼神,惹得管芳儀輕笑扭身而去。
飯後好一陣後,也不見管芳儀再出門,門窗緊閉,屋裡也黑著,顯然連月蝶都沒放出。
這女人對修煉的事是不太上心的,平常這個時候都會出來溜達溜達的,今天的情形讓人感覺有異。
牛有道本想去看看怎麼回事,被快步而來的袁罡滯留了。
“道爺,來信了,幾名穿著大禪山服飾的人進城了,已在客棧住下了,身份有待驗明。”
牛有道:“知道了,讓五梁山的盯著就行,其他的我會安排。”
袁罡頷首:“晁勝懷也在外麵‘掛旗’了。”
所謂的‘掛旗’是他們以前在道上的黑話,意指晁勝懷發出了見麵的信號。
“你去找周鐵子談談心。”牛有道風輕雲淡地給了句。
袁罡點了點頭,懂他的意思,道爺要出去和晁勝懷碰頭,不想讓周鐵子看到。
稍候,牛有道又溜達到了山澗,徘徊在了溪畔思考問題的樣子。
垂掛的藤蘿後麵傳來了晁勝懷的聲音,“你要找的大禪山的人到了,在你住過的那間客棧落腳了。”
這個牛有道已經知道了,說道:“有個事幫我辦一下。”
晁勝懷輕聲鬼叫,“還有事?你的事什麼時候是個儘頭?”
“放心,不影響你什麼,也不會讓你擔任何責任,你安排點可靠的人手便行……”牛有道嘀嘀咕咕一陣吩咐。
聽後,發現的確沒什麼影響,晁勝懷也就默認了,隨後又道:“陳庭秀目前沒什麼動靜,隻是讓向天火教那邊通稟了一聲,但天火教那邊拒絕了見他。”
天火教?陳庭秀要見天火教的人?牛有道猛然警覺了起來,來回踱步中漸漸眯了眼,隱隱意識到了什麼。
“還有,天行宗那邊,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胳膊擰不過大腿,把事搞大了倒黴的還是你們自己,該忍得忍,事成之前不要在這裡搞事。”
晁勝懷提的是管芳儀挨打的事,已經在萬獸門驚起了些動靜,他想不知道都難。
事情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爭風吃醋的男女之事,已有好多人當笑話談論。牽涉到天行宗夫婦的聲譽,事又發生在萬獸門內,傳出去影響不好,萬獸門已經下了嚴令,嚴禁任何人亂傳這事。
而對晁勝懷來說,一天不把牛有道給弄走,他就一天不得安寧,生怕牛有道搞出事來把自己給扯出來擦屁股,天行宗那麼大的屁股他也沒那能力去擦,惹不起,不得不提醒。
牛有道有些錯愕,“天行宗?天行宗又怎麼了?”
晁勝懷奇怪,“那個紅娘之前挨打的事你不知道?”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人家不知道,自己說出來乾嘛,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他真的沒想到管芳儀居然瞞下了這事沒有告訴牛有道。
“紅娘挨打?”牛有道愣住了,幾乎整天和管芳儀在一起,挨什麼打?忽又想起管芳儀今晚的確有些異常,驚回頭,看向了垂蘿之地,“怎麼回事?”
晁勝懷:“算了,可能是我聽錯了。”
牛有道聲音泛冷,“信不信老子現在把你給揪出來當眾問個明白?”
晁勝懷當場在心裡問候他祖宗,“我也就隨便聽了一耳,記不太清了。”
牛有道就一個字,“說!”
晁勝懷頗無奈,“唉,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那個紅娘被天行宗掌門杜雲桑的夫人文心照抽了兩嘴巴,修行中人,挨兩耳光不算什麼,估計連個傷都算不上,能有什麼事?”
想起了守門弟子的異常,牛有道沉聲道:“事情發生在我去見天女教教主的時候嗎?”
晁勝懷:“聽說是那個時候,就在宅院外路邊的那座亭子裡打的。”
牛有道:“不對,有打鬥的話,這麼近的距離我不可能聽不到打鬥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