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自己回了信給昊真。
之前因為讓皇烈回了信給北州,驚動邵平波跑了,這次倘若邵平波真在齊京的話,搞不好又要打草驚蛇。
事後反應過來後,才向皇烈辭行,立刻趕往齊京。
換了以前沒這個能力,現在有飛行坐騎,有了那個便利,意識到了問題自然要迅速堵漏。
袁罡明白,這是要對邵平波追殺到底,不讓對方有機會再崛起,尤其是北州如今的局勢,不可能讓邵平波將來再回北州,至於目前的邵平波是不可能回來了……
天薇府,舍棄粉裝,素顏示人,男裝不改的玄薇站在一幅地圖前觀望。
唐儀從門外進入,無需通報。
這不得不說是玄薇對唐儀表示出的巨大信任,玄薇已經下令,也給了唐儀一塊令牌,唐儀個人出入時不用通報,可隨時進出天薇府。
當然,有西門晴空這個隨扈法師在,也不用擔心唐儀會對玄薇不利。
“相公!”唐儀近前見禮。
玄薇目光從地圖上挪開,落在了她的臉上,“妹子,我說了,你我以後姐妹相稱,不用太生分,我可真是把你當妹妹看的。”
在旁的西門晴空瞥了唐儀一眼。
唐儀有些無奈,答應不好,不答應也不好。
她不知是不是該受寵若驚,才剛到這邊,就要與名震天下的衛國女丞相姐妹相稱,感覺有些受不起,可人家非要這樣,她有拒絕的資格嗎?
人家對她也著實不錯,直接讓她成了她的近身隨扈,理由是大家都是女人,她身邊正好缺個女法師,有個女法師在身邊辦事也方便,說是緣分。
不但給了她進出相府的令牌,還在城外自己的長公主封地上,讓上清宗自己隨便選一塊山地,並出資援助,下令召集能工巧匠,助上清宗早日重建宗門。
這位女相的辦事效率極高,對上清宗的支持力度也不可謂不大,這份支持力度是邵平波給不了的。
當然,區區一個北州和天下最富庶的衛國不能比,邵平波的權勢和玄薇也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玄薇目光又落在了地圖上,“剛得到消息,邵平波在齊京。”
唐儀有些疑惑不解,邵平波在齊京又如何,不在齊京又如何,一方諸侯出使另一方有什麼問題嗎?
玄薇回頭看向她,意味深長地補了句,“如果我的判斷沒錯的話,你前夫對邵平波出手了,已經將邵平波逼出了北州,令其逃亡到了齊京。”
前夫這個詞,令唐儀感覺渾身不自在,但也很驚訝,“邵平波扔下了北州逃亡?”
她多少了解一點邵平波,在北州那塊地麵上,沒有強大勢力擠壓或出現大的變故的話,可以說沒人能撼動邵平波在北州的地位,牛有道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能量?窮儘南州之力也不可能!
“從時間上看。”玄薇手指地圖上的幾個位置點了點,“按理說邵平波離開北州後是沒那麼快抵達齊京的,應該是有飛行坐騎接應。牛有道又乘飛行坐騎從萬獸門趕到了北州刺史府。逃者出現在齊京與牛有道抵達北州的時間差,差不多吻合,可見是一追一逃剛好錯過,牛有道對邵平波咬的很緊呐。你跟他們兩個都接觸過,依你看,牛有道會不會又趕到齊京去追殺邵平波?”
唐儀愣神反應了一下,邵平波有飛行坐騎逃離?牛有道什麼時候也有了飛行坐騎?怎麼感覺這兩人的爭鬥開始升級了?
自己率領上清宗才離開北州不久,轉眼邵平波也被逼得逃離了北州,若非知道玄薇不可能亂說,她真的有些懷疑是不是真的。
此刻她大概意識到了,拿下南州後的牛有道不一樣了,爭鬥的確有可能升級了,已經有資格與邵平波正麵交鋒了!
知道牛有道有能耐,她也隻是聽說,傳聞這種東西往往有水分。
而身在北州時卻是親眼見證了邵平波的非凡,以區區北州之地北抗韓國、南禦燕國,攘外安內殺伐決斷,那真是主政一方的大氣魄和大手筆,親眼目睹的一些真正是比傳聞都精彩。
若不是終身已定,她自己都有點懷疑自己能不抵禦邵平波這種男人的征服。
她其實對牛有道知道和了解的並不多,後麵與牛有道的相遇,更是發現了牛有道一個問題,為人脾氣暴躁,動不動甩人臉色,不像是能成大事的人,真不能和邵平波那胸懷天下的氣魄和手腕相比較,感覺壓根不在一個層次上。
一直都以為牛有道的能耐是比較討巧的那種,比較上不得台麵。
說白了就是不認為牛有道真能是邵平波的對手。
她心目中已有高高在上形象的邵平波居然不是牛有道的對手,居然被牛有道給逼得扔下了北州倉惶逃命。
突然冒出這種結果,她真的是意外到有些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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