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泰峰抬手打住,不跟他繞了,“老弟,是不是誤會不管了,南州冒然對燕國朝廷出兵,燕國三大派必然遷怒於你,南州想吞並定州是不可能的事情,三大派必然會介入阻止。老弟,雞飛蛋打呀!”
惠清萍也道:“我們此來沒有歹意,實則是來幫你。”
“幫我?”牛有道很詫異的樣子,“怎麼幫我?”
惠清萍:“全長勞說的沒錯,燕國三大派絕不會坐視南州吞並定州,三大派介入不是你能擋的。但南州若真想吞並定州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以前小兄弟和我們兩派沒有聯係,興許要被三大派給逼得忍氣吞聲,但我們兩個來了則不一樣了。”
全泰峰接話:“直說了吧,我們就是來給你撐腰的,你擋不住三大派,我們擋的住。”
牛有道略挑眉,“你們為我撐腰?”
惠清萍:“小兄弟是聰明人,為什麼給你撐腰,你心知肚明,不需多說。小兄弟隻需明白一點,為你撐腰的不止我們兩家,我們兩個,一個代表的是韓國三大派,一個代表的是宋國三大派。隻要小兄弟點個頭,六派立刻會有人來保護你,燕國三大派拿你無可奈何。南州大軍方麵,六派同樣會派人來協助。有我們六派的介入,南州大軍可放開了手腳去打。彆說吞並定州,事成之後,可讓老弟獨占三州的地盤。”
她回頭問全泰峰,“全長老,你覺得如何?”
全泰峰當場拍板道:“可行,我代表宋國先答應了,事成後許給老弟三州的地盤,絕不反悔!老弟若是不放心,有什麼條件都可以擺出來商量。”
兩人一唱一和,搞的跟商量好了似的。
就在這時,袁罡過來了,在牛有道耳邊嘀咕了兩句。
牛有道起身告罪一聲:“二位長老稍等,有點事,我去去就來。”
兩人有點納悶,正談到關鍵的時候被中斷,然而人家家裡有事也不好阻攔,隻好點了點頭。
牛有道直接出了山莊,隻見司徒耀正與一群來到的萬洞天府高層說話。
牛有道本想過去跟萬洞天府的人打個招呼,司徒耀見他出來了立刻快步過來,將他給拉到了一邊,低聲道:“老弟,那兩位因何事找你?”
看他麵色凝重的樣子,牛有道笑了,“把我叫出來就是為了打探我們的談話?”
司徒耀擺手,“絕沒有探聽老弟隱私的意思,但我料定這二人絕沒有安好心,定是前來說服南州大軍不要停止進攻,讓南州將燕國內部給徹底搞亂,好給韓宋兩國出兵的機會。老弟,這事可萬萬不能答應啊,目前的戰事還能收場,一旦變成了國與國之間的大戰,後果不堪設想啊!”
他中途打斷牛有道談事,也實在是因為心急,怕牛有道會答應下來,南州真要被戰事牽製住了的話,趙國朝廷憋了一肚子火肯定要對金州動手。
牛有道知他心思,安撫道:“司徒掌門放心,我若答應了這事,燕國三大派豈能放過我?此事我心中有數,容我去應付。”
“老弟知道就好。”司徒耀鬆了口氣,不過還是再三叮囑道:“他們必然會想儘辦法說服,老弟切不可魯莽行事!”
“司徒掌門大可把心放在肚子裡。”牛有道再次安撫一聲,拱了拱手轉身回去了。
回到水榭內,麵對在座的二位長老,又拱了拱手,“一點小事叨擾,讓二位久等了。”
見果真是去去就回,並未耽誤多久,二人相繼道了聲無妨。
客氣完了說正事,全泰峰可謂繼續逼問,“老弟,我們剛才說的,考慮的怎麼樣了?”
牛有道端起了茶盞,慢慢嘬著,目光在二人臉上掃來掃去,似乎在琢磨什麼,待到茶盞放下,他突兀冒出一句,“我與二位長老一見如故…”說著頓了頓,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樣?二人等著,等他下文。
半會兒沒反應,惠清萍笑了,“我們與小兄弟亦是一見如故,有什麼話不妨直說,不必吞吞吐吐。”
“正是。”全泰峰頷首讚同。
牛有道忽站了起來,一臉正色地拱手道:“二位長老若是不嫌棄在下德疏才淺,在下願與二位結拜為異姓兄弟、姐弟,一片肺腑之心,望二位長老成全!”
什麼東西?結拜?全泰峰和惠清萍目瞪口呆,有點傻眼,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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