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欣喜抱住兒子的鳳若男仔細一瞅,喜色凝滯,滿臉狐疑道:“這是我兒子嗎?先生可是為了安慰我,尋來一個嬰兒來糊弄我?”
“……”藍若亭頓時啞口無言,不知她何出此言,“這…這怎麼會有假,自然是小王爺無疑。”
鳳若男低頭看著酣睡的小家夥,“生下來我就見過,根本沒這麼好看。”說罷,直接將繈褓遞給了一旁的丫鬟,不想多看,眼淚又流了出來,似乎認定了是從哪找來安慰她的,怕她傷心。
藍若亭愣了一會兒,最後反應了過來,哭笑不得道:“王妃,小王爺剛出生的時候我也見過,的確是沒現在好看,他剛從母體出來,皮肉皺皺的自然是難看,習慣了外麵的環境,皮肉舒展開了,自然就變得好看可愛了。人人皆如此,咱們家的小王爺也不能特殊啊!”
鳳若男也愣住了,想起來了,好像是這麼個道理,抹了把淚,依然心存狐疑,“趙國那邊能輕易把孩子還回來?”
說到這個,藍若亭深深歎息道:“哪會輕易還回來,這是王爺和蒙帥請了道爺出手,是道爺舍命從趙國那邊搶回來的。為了救小王爺,道爺被趙國的人打成了重傷……”為了證明這的確是她的兒子,藍若亭把從前線得來的消息詳細告知了。
雖是並不太詳細的大致經過,卻足以聽的鳳若男心驚肉跳,也感動了,又哭了,“我欠道爺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唉!”藍若亭歎道:“三大派的人皆見死不救,唯有道爺挺身而出。蒙帥讚道爺,義薄雲天!”
鳳若男:“道爺現在怎麼樣了?”
藍若亭:“傷的太重,失血過多,撿了條命回來,至今還在昏迷中。”
“嗚嗚……”鳳若男哭的稀裡嘩啦。
本是沙場上的巾幗女英雄,最近變得特彆敏感,動不動就哭。
結果哭聲把小孩給吵醒了,她又手忙腳亂地把小孩抱了過來安撫,“我的孩子,我苦命的孩子……”待情緒稍微穩定後,又抬頭問:“清兒呢?清兒沒事吧?怎麼不見清兒回來?”
藍若亭:“王爺本想把郡主一起給秘密送回來,郡主不肯回來,一直守在昏迷的道爺身邊。”
鳳若男“哦”了聲,若有所思,對此,她倒是能理解。
……
“又來密談?”麵對前來稟報的弟子,蔣萬樓問了聲,神情近乎扭曲。
左乘風和米滿的一張臉也沉了下來,燕國那邊來人了,來的是燕國靈劍山的弟子,名叫辛吉奎,說是來密談的。
前麵來了個牛有道來密談,談得這邊損失慘重,如今又來個密談的,還想怎樣?
媽的,不帶這樣玩耍的,上次來兩個人,這次更絕,竟然隻來了一個,這是玩上癮了想把這邊當傻子耍還是怎的?欺人太甚!
來報弟子道:“是,他是這樣說的,說是奉命前來。”
蔣萬樓問:“確認是靈劍山的人嗎?”
弟子道:“不會有錯,核實過了,這人弟子也認識,是孟宣的親傳弟子。”
蔣萬樓回頭問另兩位,“左兄,米兄,你們怎麼看?”
左乘風一句話砸出,“他要真有來談的誠意,就讓他乖乖束手就擒,先把人給控製住,再把身給搜乾淨了,稍有不對,立刻將他剁成肉醬!”
“好,就這麼辦!”蔣萬樓點頭,揮手道:“把人帶過來!”說罷負手來回走動,他倒要看看對方還能搞出什麼鬼來,他就不信這裡全是傻子,有那麼好糊弄。
不多久,辛吉奎帶到,眾目睽睽之下倒是無所畏懼的樣子,麵帶微笑,彬彬有禮地拱手見過三位掌門。
蔣萬樓問了,“孟宣讓你來談什麼?”
辛吉奎頗有風範,寵辱不驚的樣子道:“自然是諸位喜聞樂見之事。”
蔣萬樓:“哦,莫非燕國願意撤兵了?”
辛吉奎:“我此來與撤兵無關,另有要事告知三位掌門!”
“不撤兵還談什麼談。”蔣萬樓抬手一指,“來人,先把他兩隻手都給我剁了再說!”
兩名修士迅速一衝而上摁住來客。
左乘風伸了下手,本想阻止,想說先讓對方把話說完再動也不遲,轉念又打消了這個念頭,知道蔣萬樓這是要出氣,那邊砍了他弟子一隻手,他要連本帶利砍兩隻回來。
ps:此人名字略屌,還得感謝。感謝新盟主“為了抓老躍特地注冊”的捧場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