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司翰挑了挑眉,上了馬後開玩笑道:“你喜歡騎馬?那等回去之後要不要約個馬場?”
看這動作的熟練度恐怕現實中沒少去馬術俱樂部,殷司翰善於從任何一個角度尋找切入口,所以任何一個人都不會覺得跟他說話會無聊。
“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沈默言隨口答道,看起來也沒有明確拒絕。
也根本就不需要他來拒絕,接下來殷司翰絕不會有這個閒工夫。
殷司翰聽他應下了倒也心情不錯,其實這個時候讓白昀和他同騎一匹馬是最能拉近好感的,隻是野外變數多,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這種低回報的風險可有可無。
和滿腦子彎彎繞繞的殷司翰不一樣,沈默言隻是覺得距離上一次騎馬趕路似乎已經過去了挺久,他的劍被係在了腰上,沒有做劍鞘,也沒有用布條捆綁住遮擋,和曾經又有點不太一樣。
這種思及過往產生的恍惚,讓他更直觀的意識到係統確實有在替他排除那個世界殘留在靈魂上的問題,不然他又怎麼會產生這種許久未見的情緒。
到了差不多地方之後,先是演了一出小隊產生矛盾的戲碼,接著便是自然而然的分道揚鑣。
嚷嚷著誰先找到草參誰就是勝利者的就地解散,兩個人一組,各自負責地圖上標注的,狐猴有可能居住的地點。
他們目前還沒有狐猴明確的位置,隻能到了目的地之後分散開來四處尋找。
和沈默言一組的是一個中年男人,殷司翰向他介紹的時候說這個男人的名字叫做零一十,很顯然是為了方便管理,乾脆的就以數字作為代號了。
他沒有介紹其他人,但不出意外其他人恐怕也是類似的代號。
零一十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兩個本質上都不怎麼愛說話的人湊到一個隊伍。
不過沈默言隻是不喜歡說話,卻不代表他不說話,隻要是在他認為有必要的情況下,自身的習慣和喜好根本無所謂,他不介意自己換個人設,至少在許多人眼裡他至今都和真正的他有著極大的區彆。
所以零一十不說話的話,這一路上便就都由他來指揮了。
殷司翰的態度相當明確,零一十也老老實實依照著上頭的指示,決定隻要在能完成工作的前提下都會聽從老板朋友的安排。
零一十對老板一直以來都抱著一種不明覺厲的看法,就像是一聲不吭的做出了首個全息遊戲,又或者作為殷氏集團繼承人親自進入全息遊戲帶著公司人員打江山,這都是他一介凡人看不懂的操作。
不過老板做的事情都是有意義的,一直以來的各個實例都證明了這一點。
所以零一十從沒有懷疑過老板的決定,隻不過他對老板的信任可不會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加持到老板的朋友身上。
從昨天他就一直在觀察這位老板親自帶來的朋友,零一十自認是一個普通人,所以他決定就不從樣貌上給那人打分了,那麼就要從氣質和行為上來分析。
通過短時間的打量和琢磨,零一十覺得對方應該是老板現實中認識的比較重要的商業夥伴,並不是說一定得有錢才會有氣質,隻是有些人就是一眼看過去便會覺得和普通人不太一樣。
零一十覺得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就不像是一個剛出社會的年輕人,也不像是白手起家做生意買賣的商人,更像是從小被家族培養長大來繼承家業的繼承人。
所以自家老板才會和他這麼親近,以後打交道的地方多,所以這才把人安利進遊戲裡麵拉進感情?
這樣一來的話,他就得好好保護這個老板的合作夥伴了,這群擅長做生意的人一般身體素質都不行,自己多少還學過幾年散打。
哎,肩負重任啊。
作者有話要說: 零一十話不多,戲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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