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和戴斯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他可不認為以戴斯的能耐能接到這麼多的委托,這些委托恐怕都是這個男人的,至於他為什麼願意和戴斯分享,這或許和他們之間認識的過程和關係有多熟稔有關,這方麵的具體情況他無從得知,但是無論這個男人和戴斯有多熟,他和他們卻是完全陌生的關係。
除去戴斯,他們三個對這個男人來說就是完全的陌生人,要將六單生意交給陌生人,要說沒有什麼居心實在是讓人難以信服。
易天忍不住去想這個人的回答到底表達的是什麼意思,是指他有自信不怕他們玩花樣,還是他乾脆沒考慮過這一層問題?
想不明白。
“我也沒問題!彆看我這樣,我可是很可靠的!”易天自賣自誇,“要不是為了陪家裡的哥哥,就算擱到大國裡,我也絕對是一顆閃閃發光的新星!”
他的哥哥極為捧場的點頭:“阿天,很厲害的。”
事情敲定下來之後他們各自領走了自己擅長的委托,又交換了聯係方式之後,大家就各自散開了,雖然約在酒館但最終也沒有喝上酒。
沈默言畢竟是頭一次來獵犬國,以這裡的犬族對外人的敏感程度,戴斯不可能放著讓他一個人亂走,所以一路領著他直到出城。
在這期間沈默言從戴斯這裡聽到了一些在他的情報之上更詳細的有關於獵犬國的情況。
獵犬國雖然聽起來是一個國家,但是本質上它是由無數流浪的犬族組建而成的,所以他們其實並沒有所謂的國王,畢竟在他們看來大家都是流浪狗,誰也不比誰高貴。
可居住在一起還小有規模,那麼該有的規定就得有,有了規定就得執行,會有遵守規定的人也一定會有違反規定的人,後者就需要有管理人員的存在,管理人員又需要受到一定程度上的限製,於是代理人就出現了。
代理人類似於其他王國的王國,但不同的是,代理人是受到獵犬國所有犬族約束的,但凡他的決定或者行為受到了群眾的反對,那麼他隨時會失去這個資格,接著就會有新的代理人上位。
沈默言知道獵犬國有一個作為代理人管理著整個獵犬國的獸人,他甚至其實知道對方的名字,但通過戴斯他才知道,他們的代理人是全獵犬國唯一一個小孩樣貌的成年犬族。
戴斯形容的比較模糊,隻是說他們犬族偶爾也會有無法長大的類型,恰好他們的代理人就是這種類型。
確實在這個世界是沒有動物品種劃分的,所以對他們來說那也隻是族人出生後的正常個體差異。
雖說小巧的犬類並非隻有一種,但是關於代理人的樣貌卻是情報中所沒有的,這倒是能讓他在遇上的時候至少能第一時間認出對方。
十個委托到了現在,還在沈默言手中的就隻剩下兩個了,儘管委托隻不過是一個借口,但還是得做的,戴斯手中也有兩個,因為任務地點不同,所以這會兒他們也得分頭行動。
戴斯都是將任務看的極重,出發前都鄭重的向他承諾一定會完成任務。
大約犬類的確會給人帶來一種陪伴感,就連早就習慣獨自行動的沈默言在一個人上路時都不免感覺到了一些空蕩感,不過這非但沒讓他覺得不適,反而讓他對係統的進展有了一點眉目。
畢竟會有這種感覺不就代表係統的修複距離完成達成差不了多遠了嗎?
這可是好事。
將地圖記下之後哪怕心裡想著其他的事情,他也能抓準方向趕路不怕迷路或是走錯路,當然他也沒有忘記同時注意附近伺機而動的異獸,為了不耽擱時間,他將三階的氣透露出了一些,如此一來在低級區域裡會主動襲擊的異獸便幾乎為零。
不過等跨入中級區域時就不能這麼放鬆了。
這麼想著,他忽然聽到了一些聲響,因為從聲音來聽似乎是屬於“人”的,於是他便沒有采取什麼行動。
直到那聲音由遠及近,緊接著一個人影穿過樹叢。
那是一個在沈默言看來有些熟悉的人,那人身上看起來沒什麼傷口,但神情卻有些不太對勁,他甚至沒來得及看清麵前的是誰,就撲通一聲倒在了沈默言的馬匹之下,昏了過去。
過了一會他終於從記憶中將這人的名字找了出來。
準確來說那不該是名字,說是代號更貼切一些。
他記得是叫……
零一十?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好多地雷!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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