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澤覺得自己快被繞進去了,正常人告白之後不都會想要一個答複嗎?為什麼這家夥完全沒有向自己要過回答?啊……雖然如果他真的問自己了的話,自己很有可能會因為太過害羞轉移話題就是了……
原來自己是一個這麼難搞的家夥嗎?!
段澤忍不住自我譴責,緊接著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受害者”本人,見沈默言正抬手揉了揉被自己捏的有些泛紅的臉時,他瞬間升起了巨大的負罪感。
“那個啊,那你要不要問問看我是怎麼想的……?”段澤愧疚的連帶聲音都放弱了不少,也有點為接下來要說的話感到緊張的成分在。
聞言沈默言看向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段澤一副做錯了事在檢討垂著腦袋連帶尾巴也垂了下來的樣子,不過他知道自己並沒有生氣,所以對方也必然沒有做錯什麼,他說道:“不用。”
“……”
瞬間,段澤那才升起沒多久的愧疚感消失的乾乾淨淨。
覺得這樣下去早晚會被氣死,他乾脆伸手拽住了沈默言的領子,一把將人按在了牆上。他十分感激這個世界的身體就算被削弱了也依舊比很多人強的多,再加上沈默言對自己是真的沒有任何防備,哪怕被按在牆上都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抗動作,這才讓他整個過程順利到不行。
他盯著麵前明顯神情疑惑的沈默言,以確保自己在氣勢上不會落入下風,更是為了給自己打氣一般的加大了音量,用足以讓對方能夠聽的清清楚楚的聲音,扯著他的領子一字一句的道:“老子喜歡你!你聽懂了沒有?!沒聽懂我就再說一遍!”
也不知道是被他忽如其來的氣勢給震住了,還是麵對意料之外的表白有些意外,就在段澤氣勢逐漸減弱並開始後知後覺要害羞起來的時候,沈默言才有了動作,他伸手拉住了拽著他衣領的那隻手,在段澤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攬住了他的腰,傾身覆上了方才還氣勢洶洶此時卻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的唇,吻上了他。
麵對麵如此近的距離連帶著彼此的呼吸都格外清晰,不屬於自己的那份柔軟涼意卻讓段澤整個人都熱了起來,他不敢置信對上了那雙近在咫尺的金眸,然後瞬間就因為這簡單的對視而產生了強烈的羞臊感。
他感覺到那令他有些目眩神迷的觸感離開了,緊接著仿佛就在耳旁的嗓音輕聲低語般的對他說道:“和預想有些不同……我比我以為的更感到開心。”
一下子什麼羞恥感都沒有了,段澤甚至有點想要主動去親吻他抱抱他,畢竟這番話中所透露出的想法實在是令人有些心疼,或許是因為曾經接觸過對方過去的些許,他才能在此刻如此清楚的了解到這個人究竟有多麼對自己的情感不以為意。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和自己不同,根本無所謂自己的感情究竟是否能夠兩情相悅,沈默言甚至認為自己並沒有那麼在乎自己喜歡的人究竟是不是喜歡自己。
段澤有些動容又有點心疼。
正當他想憐惜的摸摸對方腦袋告訴他自己會一直陪著他的時候,沈默言鬆開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扯亂了的衣領,然後用一如既往平靜語氣同他說道:“時間有限,先帶我去找史魯,我有一些事情需要從他那裡了解。”
“……”
段澤忍了忍,揚起克製的笑容道:“行。”
史魯依舊被關押著,相比起他對段澤所做的,段澤對他的手段可就溫和多了,都這麼久了,他身上甚至沒有添加一分一毫的傷口,除了被關押著不見天日略有些憔悴虛弱之外,看不出任何的傷勢。
沈默言的目光掃過他完好無缺看來也沒有遭受過鞭打的服飾,出聲讓段澤先出去一下。
段澤一頭霧水,但竟然他讓他出去那肯定是有什麼理由,說不定是有什麼必須他不在場才能套出來的話題也說不一定,於是段澤將牢房的鑰匙交給沈默言之後便先一步離開了。
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進來的聲音,史魯從睡夢中清醒睜開眼的一瞬間還以為自己又是在做夢,被關在這裡長時間見不到光也沒有事情可做,大部分的時間他都隻能閉目養神打發時間,不是沒想過找辦法逃出去,但這裡的防禦手段比他想的要嚴密的多,以至於無所事事的時間太久到現在他反而有些頭發發昏。
見他在十分恰當的時候清醒了過來,沈默言露出了一個友善的笑容。
溫和的衝他打了聲招呼。
“早安,真是好久不見,在這裡住的還習慣嗎?”
作者有話要說:顧大帥是心頭好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20-03-0408:4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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