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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麵館有倆重量級廚師,還有徐拙這個掛逼。
而且一個電話就能把魏君明那個川菜大師給召喚過來。
省城那邊也有謝海龍這個粵菜師傅和趙金馬那個傳統中原菜的大拿。
可以說不管口味多刁鑽的人,都能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哪怕是個厭食症患者,也能讓他變成一個吃貨。
對,就這麼自信。
不過這話徐拙並沒有說出口。
一來不知道嚴教授的孩子什麼脾性,萬一就喜歡那種暗黑係口味的菜品,這個還真有些為難。
二來這麼平白無故的大包大攬,也容易讓嚴教授誤會。
這非親非故的,太熱情像是有所圖謀一樣。
所以,還是穩重點來。
反正嚴教授沒做飯,今天就在四方麵館吃唄。
正好今晚聖誕節,讓馬誌強兩口子也過來。
大家一塊兒熱鬨熱鬨。
當然了,這會兒狗係統要是蹦出來,來個什麼隨機任務或者支線任務,徐老板自然會向嚴教授打聽一下,她兒子的口味喜好什麼的。
不過沒提示音過來,徐老板也就沒了鑽研的心思。
來到高鐵站,嚴教授一路小跑向著出站口跑去。
“唉,我媽媽要是這樣的話,我能感動得哭一晚上。”
“我也是!”
這小兩口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神中看出了濃濃的傷感。
唉!
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沒多久,徐拙就看到嚴教授拉著一個拉杆箱,領著一個個頭高高的男孩兒大步走了過來。
他下車,幫嚴教授把行李放好,順便打量了一下嚴教授的兒子。
這人膚色黑黑的,長得高高瘦瘦,倒是挺帥氣。
跟徐老板的歲數差不多,不過打扮就時髦多了。
他的頭發兩邊剔得乾乾淨淨的,中間的頭發向後背著,在腦後紮了個小揪揪,兩邊耳朵上還戴著黑色的耳釘。
上半身穿著一件灰色的耐克套頭衫。
下麵是一條破洞牛仔褲。
通過破洞甚至能看到腿上的皮膚。
而腳上則是穿著一雙臟兮兮的帆布鞋,連雙襪子都沒有。
這打扮,挺有股文藝範兒。
不過……
不冷嗎?
今天最高溫度才五六度,而且這會兒還是天擦黑的時候,氣溫最多有一兩度,小風一吹冷颼颼的,徐老板穿著羽絨服都不覺得暖和。
他居然穿成這個樣子。
牛批!
“穿這麼少還不趕緊上車,小徐,把暖風開大一點兒,嘴唇都凍青了,在外麵留學一年學傻了?”
嚴教授有些心疼的把自己兒子推到車上,有些後悔沒帶一件羽絨服。
“你好,我叫陸博,就讀於約翰·霍普金斯大學,來的時候問了我同學家裡冷不冷,他說今年是暖冬,不冷,我忘了他是廣東人,結果剛下飛機就被凍成了傻狗。”
上車後,嚴教授的兒子就自來熟的做起了自我介紹。
而且說話風趣幽默,一下子就拉近了大家的距離。
徐拙和小丫頭也做了自我介紹,然後把暖風開大,離開了高鐵站的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