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敬酒的過程才算是結束。
因為都是自己人,徐拙倒是沒喝多少酒,大家也知道他今天事兒多,所以並沒人勸酒。
敬完了醫學院的師生和崔勇他們以後,徐拙來到了家人親戚那桌。
陳桂芳這會兒正跟幾個親戚以及於家老太太討論著過幾天定親的事兒,根本輪不到徐老板這個當事人開口。
而吃飽喝足的於可可,這會兒也隻能安靜的抱著熊仔坐在一邊。
跟徐老板一樣,她對自己的定親儀式也沒什麼發言權。
徐拙已經習慣了家人的這種安排,也沒多說什麼。
囑咐家裡的親戚吃好喝好之後,就端著酒杯,溜達到了老爺子那一桌。
嗯,相對於前麵的客人,這一桌才是重中之重。
因為今天徐老板打算把季文軒給“策反”了,所以這會兒敬酒,就得費點心思。
剛來到桌前,徐拙端著酒杯還沒開口,就聽到了馮衛國和趙金馬的對話。
“馮教授真不喝點?今天小拙真是下了血本,用的可是茅台。”
“趙教授你們喝。我以茶代酒陪你們儘儘興就行了。”
這……
怎麼教授教授的喊了起來?
要不是知道這群老頭的身份,徐拙真以為是一群老學究在聚餐呢。
季文軒坐在這群“教授”中間,並沒有多少不適應。
相反,他時不時還跟於培庸或者鄭光耀討論一下桌上的的菜品。
氣氛很是融洽。
本來嘛,大家都是老熟人,隻不過認知方麵出現了偏差。
這才出現了前麵那種尷尬和不自在的場麵。
而現在,季文軒明顯對客座教授這個榮譽動了心思,而老爺子他們則是改變了思路,打算策反季文軒。
嗯,不能讓京城那邊成為鐵板一塊,得拉攏個自己人。
雖然徐拙京城開店八字還沒一撇,但也要提前鋪路。
而且這個時候要是能把季文軒給“策反”了,這對烹飪協會以及葛家來說,無疑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老季,你這歲數也不小了,該卸任就得卸任,不能一直幫孩子們操心。”
田承潤端著酒杯,一副推心置腹的樣子。
季文軒笑笑:“現在基本上不管事兒了,不過忙活一輩子了,冷不丁閒下來還真有點不適應。真羨慕你們啊,可以去大學教課……”
在座的都是人精,自然聽得出來季文軒話裡的含義。
既然郎有情妾有意,那這事兒就簡單了。
“老季,這好辦啊,回頭讓於教授給你申請個名額就行了唄,沒事去揚州小住幾天,指點指點那群孩子,想想就很愜意……”
徐拙端著酒杯站在一邊,心裡很是感慨。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
原本他以為很難的事兒,結果這群老頭三言兩語就搞定了。
季文軒這會兒被說得心動不已:“當客座教授需要什麼條件啊?”
“這個……”
田承潤略一沉吟,瞎話張嘴就來:“大學是學術聖地,比較純粹,所以儘量不要跟那些民間團體有什麼關聯……老季,這點你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