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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乾燒帶魚,自然不是把帶魚直接放進鍋裡乾製,而是一種沒有湯汁的燒製方法。
乾燒是一種魯菜中常見的技法,是將油炸過後的主料經小火燒製,使湯汁浸入主料內或蒸發,成品菜肴中隻見亮油而不見湯汁的烹調方法。
相對於乾炸帶魚來說,乾燒帶魚多了燒的步驟。
老太太喜歡吃帶魚,以前想吃了都是直接去店裡。
但是現在老爺子不咋去店裡忙活,所以老太太想吃帶魚的時候,他就直接在家做了。
反正帶魚是冷凍品,平時屯在冰箱的冷凍室就行。
這會兒帶魚已經化開,老爺子拿著剪刀在收拾。
首先用剪刀把帶魚的背鰭剪掉,帶魚的背鰭很硬,而且上麵還有尖刺,不剪掉的話吃的時候容易刺到口腔。
另外剪掉背鰭,也能讓帶魚的賣相更加美觀。
背鰭剪掉之後,老爺子把帶魚的頭剁下來,把內臟清理乾淨,然後把帶魚平放在案板上,開始打花刀。
以前徐拙跟馮衛國學過無骨帶魚,打的是一字花刀。
也就是在帶魚身上每隔半厘米劃一刀,在花刀種,算是最簡單的刀花。
而這次做乾燒帶魚,花刀就稍稍複雜了一些,這次用的是十字花刀。
十字花刀就是在帶魚身上橫豎劃兩刀,讓帶魚身上布滿十字花紋,這種刀法,對於徐拙來說完全沒有難度。
不過這道菜是老爺子在做,徐拙就沒有湊過來顯擺。
嗯,剛剛因為胡亂發言已經多了個做整雞的任務,這要再顯擺自己,不定給自己安排什麼新的活兒呢。
這些大人啊,最不喜歡的就是年輕人胡亂冒頭。
很快,老爺子就把整條帶魚打上了花刀。
接著,他用刀把帶魚剁成十厘米左右的小段,放在盆裡,開始醃製。
盆裡倒入生抽,灑一點食鹽,再放入薑絲和蔥段,最後淋入一些白酒。
見徐拙在認真的看著自己,老爺子這會兒補充了一句說道:“其實醃製的時候放點魚露會更好,但是我用不慣那玩意兒,家裡沒有準備。”
徐拙的關注點卻不是這個,而是指著旁邊的瀘州老窖的白酒瓶問老爺子:“為啥要放白酒啊?”
他本想說放白酒就放白酒唄,買兩瓶牛欄山放在廚房不能用嗎?
偏偏用這種已經放置了好幾年的白酒,實在有些可惜。
不過這話不能說出來,畢竟這是自己人吃的,用什麼料都不浪費。
另外就是,老爺子彆的沒有,就酒多,所以徐拙沒有提這茬,免得老爺子說出酒多任性的話。
老爺子笑了笑說道:“醃製帶魚的時候放白酒,能夠最大限度的去除魚肉中的腥味兒,而且還能讓魚肉更加鮮嫩。”
說完之後,他用筷子在盆裡拌一下,讓所有帶魚都接觸到醃料。
然後封上保鮮膜,放在冰箱的冷藏室進行醃製。
帶魚需要醃製一小時,比雞肉醃製的時間稍稍短一些。
這會兒第二鍋艾草糍粑已經做好,等到不燙手的時候,徐拙捏著一個嘗了嘗味道。
因為表麵上抹了油的緣故,所以入口有些滑膩,不過隨即,就是糯米的那種軟糯發黏的口感。
而且糯米中還夾雜著艾葉那特有的氣味兒和淡淡的苦味兒。
這種味道,不僅降低了糯米團發膩的口感,而且從味道上來說,也讓人有心曠神怡的感覺。
就仿佛吃的不是甜品,而是一種對身體極度健康的綠色食品一樣。
咬開的糯米中,是甜甜的餡心。
餡心裡的花生芝麻碎乾乾的,跟軟糯濕潤的糯米團有些明顯的區彆。
但是嚼起來的那種香甜氣味兒,卻讓糯米團都變得香甜起來。
好吃,真的很好吃。
徐拙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