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江鶴川就被留下了。
這些都是從劇情裡能得到的信息,從陸柚當下的視角去看,這個寶阿姨人不錯,每次見他,都笑眯眯地拉著他講話。所以好相處的寶阿姨為什麼要推薦自己老家作為散心的地方?
好吧,那兒風景確實不錯,他會看上江鶴川大概也在阿姨意料之外,就隻是單純巧合而已。
陸柚沉默的時間太長了,陸母覺察出不對,問了句怎麼了。
陸柚琢磨著他媽也不知道他這個倒黴蛋在旅行散心時,找個男朋友,居然還能和蠱蟲牽扯上關係,說出來彆人也沒辦法幫他,隻是多了個提心吊膽的人,“沒事,就是想起來了,隨口一問。”
陸母又關切了兩句,問自家兒子最近身體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正在做什麼,和男朋友相處的好不好。
一連串的問題,陸柚挨個回答過去,“挺好的,體檢也沒什麼毛病,快考試了,我現在正和江鶴川一起在圖書館。”
打完電話,陸柚坐回到江鶴川對麵,隨便從架子上拿了本看。現在看的心境可和之前不一樣了,畢竟他自己都是個裡的角色,甚至還是不討人喜歡的惡毒炮灰。
說起來他之前一直沒顧上,主角受現在還接受著他們陸家的資助吧?這可不行。無論主角受是個多正麵,對江鶴川這個主角攻多好的角色,他拿了陸家的資助,到頭來卻白眼狼反咬一口是事實。
陸柚可不是吃了虧還要陪笑臉的人。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嚴格來講,主角受的直接資助人是他姨媽,也
就是已經被逐出陸家的陸譽母親。
雖然陸譽現在的下場全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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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於他姨媽來講,應該還是把責任全都推到了他的頭上。現在見麵不說到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的地步,微妙尷尬肯定是有的。說不準還會出現,你看他不爽,那我得加倍對他好,這種故意對著乾的情況。
妨礙了他男朋友和主角受的初見好像也不太好……才怪!
那個叫張斯洛的,在裡,第一次和江鶴川相遇,眼珠子都不會轉了,心理活動把人從頭發絲誇到腳後跟,在描寫手上的著墨最多,說江鶴川手像是藝術品,手指修長勻稱,骨節分明,還說從冷白皮膚中透出的黛青色血管的顏色看起來很性感,沒有半分瑕疵。
甚至還想象了一下被這手觸碰的感覺。
可惡。
陸柚凶巴巴瞅了一眼對麵的江鶴川,又在江鶴川茫然地看向他時,迅速收回視線,拿過一旁的本子,“哢哢哢”在上麵寫下一行小字:今天下午不在家吃,去餐廳,吃蝦。你給我剝OvO
他今天就要讓這雙完美的手給他剝蝦!
明天再去集團處理那個主角受。
……
與此同時,張斯洛打了個噴嚏,莫名感覺從腳後跟爬上寒意。
“張斯洛,你這個萬人騎的臭婊子,居然踩我頭上往上爬,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對,就是這樣,嘴巴再張大一點讓我看清楚。你舌頭裡的蟲子可是傑作。”
張斯洛輕輕點頭,麵對聲嘶力竭的謾罵麵不改色,雙眼中還有些說不出的狂熱,“陸少爺,哦,錯了,現在你已經被陸家逐出家門了,就連你母親為了自保都和你劃清界限,陸譽,要不然你去把姓也改了吧。我是很真心的在提意見。”
現在的陸譽比落水狗還要狼狽幾分,他口中的蟲子幾乎徹底取代了舌頭,強烈的被背叛感讓他的眼神像是吐出火來,“你拿著我們陸家的資助,居然這樣對我。”
張斯洛無奈道:“陸譽,雖然你還姓陸,但你已經不是陸家人了,現在還沒擺清楚自己的位置嗎?”
“都是那個江鶴川,是他害了我,這該死的蟲子也是!”陸譽清楚地記得他是被江鶴川抓了手腕後才感覺到疼痛的。
“是啊,你招惹了不應該招惹的人。”
張斯洛與其說是單純看著陸譽,更像是在欣賞,欣賞某人的傑作,“你還是要比黃傑那家夥有用一點的,黃傑那個沒用的東西,問他是誰下的手,居然連個屁都說不出來,還以為是自己玩太狠了。蠢,蠢得要死,也確實是要死了。你至少告訴了我那個人是誰。”
陸譽發覺自己好似是第一次認識眼前人,“你覺得攀上了程知意就開始得意了?他根本沒那個膽子和男人搞,要是被程家其他人知道,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張斯洛沒有惱怒,“這是什麼話,我們兩個是很純潔的利益關係,我隻是要幫他個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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