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男人也可以?”事實上江鶴川確實不知道,連這個認知都沒有。
雖說當下社會開放性有所提高,但閉塞的山村仍有一定的滯後性,再加上江鶴川對男歡女愛這方麵並不關注,也沒有親近到可以談論這種話題的朋友,所以他一直認為男人與男人之間最親密的事應該就是接吻以及相互幫助才對。
陸柚後知後覺有種教壞白紙的罪惡感,他含糊點頭,“是可以。”生怕江鶴川下一句就是問具體要怎麼做,趕緊岔開了話題,“我聽阿姨說歡歡很聰明,已經學會了特彆多的指令。”
“來,歡歡,坐下。”
江鶴川看陸柚一臉驚奇地和小狗玩,並沒有產生同樣的興趣,狗本來就算比較聰明的物種,比起握手、轉圈、叫之類的指令,還是讓蟲子擺字更稀奇些,他還能讓蝴蝶跟著陸柚跑,像是無人機一樣做出各種造型。可惜,陸柚怕蟲子。
為什麼會怕蟲子,小時候明明不怕的。
雖然不感興趣,但江鶴川還是在陸柚的身邊一起蹲下,玩起和狗狗握手的無聊遊戲。
隻是這是他們第一次遛狗,沒有身上帶小零食的習慣,之前飼養教育歡歡的主人應該會在它完成指令後進行獎勵,這次歡歡做了幾l個動作沒等到獎勵,就一屁股坐在那裡不樂意搭理人了,任陸柚怎麼哄都沒辦法。
“誰是世界上最可愛、最聽話的狗狗啊?天底下我最喜歡你了。”
江鶴川:“……”陸柚都沒用這種語氣和他說過話,也沒這樣誇過他。
於是他扭過頭,直白發問:“為什麼不誇我呢?”
陸柚唯有沉默,他男朋友突然和狗比起來了算怎麼一回事?其實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江鶴川想聽,他滿足就好了,“誰是、誰是世界上最好看、最……”
陸柚伸手擋住江鶴川的眼睛,觸碰到眼睫的手心都在發燙,“彆盯著我看。”
江鶴川沒有做出拉扯陸柚手臂的行動,就那樣保持原有動作,等陸柚把剩下的話說完——
“天底下我最喜歡你了。”陸柚的語速又輕又快,但能讓人聽清。
江鶴川嘴角往上勾出弧度,捉住男朋友的手,啄吻了兩下手心,與陸柚在路燈下仿佛盈著星的眼眸對視,“我也最喜歡你了。”
陸柚感覺自己的手燒的更厲害了,就算是下一秒蒸發都不過分,他把自己的手奪回來,腦袋空空,像是什麼都想了,又平滑地溜走了。被美顏暴擊就是這種感覺吧?他上次有這種心臟裝兔子的感覺還是在第一次見到江鶴川的時候,在河邊,正脫衣服的江鶴川像是神話故事中被偷走衣服的織女。
“為什麼不和我做呢?”
陸柚正胡想八想,冷不丁聽到這麼一句都沒反應過來,“做什麼?”
江鶴川脫口而出:“做……”
在第二個音節被發出的瞬間,陸柚抬手捂住了江鶴川的嘴巴,目送走過身邊的路人遠去,“在外麵,我們不要再討論這個了好嗎?”
江鶴川接受了這個建議。
於是他在回家後又問了一遍。陸柚對他的身體那麼滿意,那為什麼在知道男人和男人有做的方式的前提下,卻不和他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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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情況和在公園差不多,陸柚找出了肉乾,又在和狗狗玩指令遊戲。
這次他提前找到了借口,所以回答了,而且還趕緊捂住了純潔小狗的耳朵,“因為我喜歡柏拉圖式戀愛。”
江鶴川不明白柏拉圖式戀愛是什麼意思,他在課本上見過前麵這個名字,但內容和戀愛沒有半點關係。
陸柚讓他自己搜。
江鶴川聽話搜了,看到一行字“排斥□□上的接觸,重視精神世界的交流”。
他不喜歡。兩個都要不可以嗎?
他把有關柏拉圖式戀愛的搜索內容關閉,將關鍵詞換成“男人和男人做的方式”重新進行了搜索。內容有些怪怪的,但並不難理解。
在接吻時陸柚明明沒有不高興。
像是為了佐證自己的想法,江鶴川湊近了陸柚,第一反應是張嘴請求接吻,又想起之前陸柚說不要問,於是在陸柚偏頭看向他時,直接咬上了那紅潤柔軟的唇瓣。
陸柚是坐在地毯上的,江鶴川為了親的更舒服,直接把人從地上撈到了懷裡,一手錮著腰,貪婪地吸吮著並不屬於他的香甜氣息,與另一根軟舌糾纏在一起,直到陸柚發出難耐的聲音才不舍鬆手,臨了臨了,還舔了舔陸柚的嘴巴。
正在和狗玩突然被親的陸柚一臉茫然,被親暈了頭似的岔開腿坐在戀人腿上,遲遲沒有動作。
說句丟臉的話,他感覺自己人都軟了,不知道是不是親太久缺氧了的緣故,要不是江鶴川還有胳膊放在他後腰上,直接滑下去這種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所謂天才就是在接吻上都表現的天賦異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