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柚。”
或許是來的太急,連帶著聲線不穩。
原本懶懶散散站在那裡的陸柚主動迎上去,把手裡的花塞過去,“我聽阿姨說你下午稍微清閒一點,就過來了。”
江鶴川親親戀人的臉,又去捉戀人的手,立刻往外走,“好,我們去玩。”
“不是,我是來看你工作的。”陸柚站在原地沒動。
也行,隻要是和陸柚在一起,江鶴川沒什麼意見,還不忘記提醒:“很無聊。”
陸柚壞心眼,“哦,無聊,我看一會兒就走了。”
江鶴川推翻自己的前話,“也、不是很無聊。”早知道應該在辦公室劃出一塊電競專區,買點玩遊戲的設備放在那
裡。
“走了。”
陸柚推著人走,還有閒心抽出來一個手和前台小姐姐拜拜。
前台小姐姐神情呆滯,機械擺手。
不是。那是誰?
哪裡來的妖怪這麼大膽,奪舍了他們小江總?!肯定是犬科類,小江總在見到小陸總的那一刻,不存在的尾巴都能扇出風來了。是她認知太狹隘了,小江總對他們和對小陸總不一樣是理所當然的,這兩個人再合適不過了。
特意跑樓下假裝路過的員工也是一臉震驚,她作為老員工,見識過他們董事長的寵妻程度,所以也做過心理建設了,但完全沒起作用,“小江總在家裡原來是這麼個性格。”
……
陸柚到江鶴川辦公室,慶幸自己還帶了一束花過來。
如果說江氏大廈的外牆裝修冷硬,那江鶴川的私人辦公室就是整個大廈的縮影,黑白灰的裝修,桌角尖銳,看起來很適合古代喊冤的人一頭撞上,以死明誌。他剛踏進去時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一瞬間變成了色盲,多虧藍色的文件夾告訴他那是錯覺。
待在這個辦公室,空調的製冷都能有效了些。
陸柚看著江鶴川把他送的花插在花瓶裡,自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托著腮,終於挑出個優點,“這辦公室采光挺不錯的。”落地窗,就兩個字,亮堂,而且站邊上,很適合裝杯。
江鶴川插完了花,就去抱陸柚,像是吸貓那樣蹭蹭,“下次來提前告訴我。”
“然後你提前一個小時在前台等?”陸柚給了男朋友一個腦瓜崩,駁回了建議。
江鶴川抱著人坐在椅子上,“我會高興的久一點。”
兩人對視,下一步就是接吻。陸柚被親了那麼多次,也算熟悉了,不會出現像之前那樣忘記呼吸的丟臉情況,配合的吐出舌頭,與另一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唇齒廝磨,仿佛要陷進去那般沉迷。陸柚很喜歡江鶴川身上的氣息,草木混合著不知名燃香的味道,總會讓他聯想到在村子裡的那場祭祀,在高台之上的江鶴川像是和山林融為一體了,無處不在的蟲鳴向其傳遞訊息。
兩人沒有親很久,因為陸柚把人推開了,想起蟲鳴,他就記起了自己差點忘記的事,“你看。”
他往上擼了擼袖子,讓江鶴川看他胳膊上的紅點,那是被蚊蟲叮咬過的痕跡,昨晚遛歡歡時一個沒注意就這樣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氣轉涼了,蚊子打算死前狂歡一把,咬起人來絲毫不收斂,“癢死了,是因為心尖蠱換給你了,所以蟲子不怕我了嗎?我離被咬死就差那麼一點,小腿上也都是。你再給我個小草包吧,驅蟲的。”
陸柚細皮嫩肉的,皮膚又白,稍微有點痕跡就很明顯,一個個的紅疙瘩在上麵,都能連成北鬥七星了,怪可憐的。
“世界上為什麼要存在蚊子這種生物?”
陸柚正不理解,他胳膊就被親了一口,“彆舔,我已經很努力不去抓了。”打開封印後一發不可收拾怎麼辦?
江鶴川說忍一忍,“回家我給你塗藥。”
*
說是塗藥,也確實塗了,隻是小腿胳膊上的紅包被藥蓋過去後,陸柚身體其他部位,尤其是胸口位置多了不少更大的“紅包”。
親親親,舔舔舔,陸柚懷疑自己在江鶴川的眼裡是不是個超大型冰激淩。
陸柚手搭在男朋友後腦勺上,不知道是不是受之前帖子的影響,他總想往江鶴川下半身看,但因為他是躺著的姿勢,並不能看到,一來二去的,他倒先有了反應。
偏偏還被江鶴川給注意到了,不平穩的喘氣聲,聲線不知何時染上了曖昧的啞,仿佛壓抑著什麼,“舒服嗎?”
陸柚捂臉,默認了。
臉剛被遮擋住沒二秒,就被扒拉開,江鶴川親親他泛紅的眼尾,手往下移,“更舒服一點好不好?”
江鶴川的體溫偏涼,在手上尤為明顯。陸柚被握住,不受控的抖了一下,他臉紅到滴血,原本抵著戀人胸膛的手往下滑,“東西都沒準備。”
江鶴川:“我給你親一親。”
……
陸柚發現了,江鶴川真的很喜歡在彆人能看到的地方留痕跡,故意留下烙印一樣。他扯開睡衣領子看向鏡中的自己,他扭頭朝外喊,“訂婚前幾天不能這樣。”那麼多的長輩看著,小島上可沒地縫鑽,往下都是水。!
商紅藥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