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過來提醒謝鄴宴一會的會麵,謝鄴宴這才驚覺就這麼看她種了2小時地。
小小的種子埋入土中,經過人工澆水的潤澤,會逐漸發芽,長成令人喜愛的樣子。
晚上顧齊炎那邊吃了美滋滋的烤魚,司緑杉也嘗到了一點點,顧齊炎的眼光要殺人,她不好意思多吃。
李宏偉氣死,揮著拳頭,“我願意給大小姐就給大小姐吃,關你屁事。”
“哦。”顧齊炎舔舔唇。
彈幕區:【乾得好。】
【不過大小姐來島還沒吃過魚,就給她吃一點吧。】
【???你到底是誰的粉絲?】
顧齊炎爽歪歪,尤其感受到秦霄言仇視的目光。
秦霄言先向顧齊炎發憤然的視線,接著安慰妹妹:“我們明天換個地方捕。”
顧齊炎嘴賤得可以,昨天他們吃肉沒想起他,這會兒抖擻著,擦擦油滋滋的唇,“技術不行,去哪兒都釣不到魚。”
秦霄言:“那我倒要看看你明天能釣上來什麼魚。”
顧齊炎:“那你就等著瞧。”
一副我們之間,必定要死一個的語氣。
司緑杉他們煮了飯吃,李宏偉吃了半碗,不是因為顧齊炎,她能吃三碗!
最後還主動承擔洗碗任務。
昨天的礦泉水喝完了,他們把礦泉水都給司緑杉喝,晚上司緑杉喝的煮沸後的井水。
睡覺之前,發現秦霄言跑了好幾趟廁所,“哥哥,你拉肚子啦?”
“沒有啊,隻是晚上喝多了水。”秦霄言聳聳肩。
顧齊炎從他身後走過,自言自語,“那剛才在廁所‘劈裡啪啦’的是誰?我關了的麥都能收到聲音了。”
【頂流也會竄稀?】
【是個人都會竄稀啊。】
“那肯定是你竄的,又想賴我哥哥。”司緑杉抱著胳膊。
顧齊炎滿臉問號,他和這小姑娘說過的話不多,“你怎麼還血口噴人呢。”
“嗬,還不是因為你有前車之鑒。”司緑杉偏過臉,餘光悄悄覷他表情。
顧齊炎立馬想到這小姑娘是在套他的話,懷疑張小姐的事是他乾的,他吃飽了撐的,放著大好前途不要跑去艸粉,這兩個字說出來他都嫌嘴臟。
嗤了聲,“我顧某人向來敢作敢當,不像某些人,乾了的事還不承認,還要嫁禍他人。不是說你哥,我了解他,他管得住□□裡那玩意。”
秦霄言捂住妹妹耳朵,“你胡說八道什麼東西,住口!”
【所以顧齊炎站秦霄言啊,也認為那件事不是秦霄言乾的。】
【啊啊啊啊,顧齊炎你還是好的。】
【他們隻是競爭關係啊,又不是深仇大恨,有時候甚至有點惺惺相惜吧。】
【彆隨便拉郎配,求求。】
經過兩天的相處,司緑杉也清楚了顧齊炎的為人,好勝心強,卻尊重女性。
每次說要打洗李宏偉,把李宏偉丟掉,都沒有這樣做,李宏偉吃力時,他會去幫忙,嘴上還賤著說李宏偉沒用。
“彆人害你,這種惡心的事我聽著臟,彆賴我。”顧齊炎丟下一句,瀟灑離開。
剛剛,我特彆酷吧。
悄悄司緑杉那鎮崇拜的小樣。
司緑杉:?沒有,絲毫沒有。
兄妹倆通知抱胳膊,大拇指托下巴。
福爾摩斯上線,不要忘了,兩人都學心理學專業,通過剛剛顧齊炎的微表情,判斷出他說的一切都是事實。
那麼隻有一種結果,是顧齊炎身邊的人乾的。
好慘,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還一無所知。
昨天柳哥發了洗衣粉2.0微博後,顧齊炎背後的人開始狗急跳牆了,通過張家的一個傭人,張婧榕自行流產。
張婧榕還做著孩子就是顧齊炎的美夢,說什麼也不肯流產,害怕背後的人暗中使壞,直接向秦家的傭人指認了張家的傭人。
當真保起了胎。
顧齊炎走後,秦霄言又跑了兩趟廁所。
一會兒後,司緑杉也跑了兩趟廁所。煮的飯和鹿肉都沒問題,那麼隻有一個原因,水土不服。
喝礦泉水就沒事,可是荒島隻有這個條件,所有的礦泉水都讓司緑杉喝了,秦霄言比她先水土不服。
兩人喝了一點治療水土不服的藥。等到12點。
晚上12點到次日5點不直播。
當晚12點,司緑杉接到張婧榕打給她的電話。
“杉杉,是我,我是張婧榕,我把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訴你,你救救我。”
根據張婧榕的描述,她懷的是顧齊炎的孩子,她一直粉他,私下兩人也見過幾次麵。
那天晚上,她順利見到了顧齊炎,和他春風一度,隻不過顧齊炎擔心錄像,全程蒙著臉。
她有了孩子之後,很害怕,微信聯係顧齊炎,顧齊炎請她幫忙,賴上秦霄言一筆,抹黑秦霄言。
張婧榕被顧齊炎哄得暈頭轉向,同意這麼做了。
“杉杉,上次你勸我早日說出真相,還說他下一步就是讓我墮胎,你說對了,他真的讓我墮胎了,好狠的男人!”張婧榕在電話裡抽抽噎噎。
司緑杉聽了以後,張婧榕口中的顧齊炎,不一定是顧齊炎本人,很可能是顧齊炎身邊的工作人員。
這姑娘太傻了,喜歡的人說什麼她聽什麼,幸好對腹中胎兒的母愛讓她清醒了一些。
她哼了一聲,“早就和你說了,從始至終你隻是炮灰,他讓你在郵輪脫衣服唱歌,就是在騙你,你黑了我二哥,秦家不會放過你。”
“嗚嗚,那我該怎麼辦啊。”
司緑杉歎氣,“你先好好養胎,顧齊炎我和我二哥來問。”
“救救我,對不起,你救救我和我的孩子。”
司緑杉暫時沒告訴張婧榕,她肚子裡的孩子很可能是強/奸犯的,到時候她可能就不想
要這個孩子了。
她和二哥去找顧齊炎。
顧齊炎正躲在睡袋了笑呢,今天是他多次贏了秦霄言??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是他人生巔峰的一天。
不過很快他的人生就要落入地獄了。
“乾嘛?”他警惕地扒拉了下半長的頭發,大晚上的,兄妹兩不會過來揍人吧。
“對了杉杉,借我一根頭繩行嗎?我下部戲古裝劇,要蓄頭發。”顧齊炎的發繩弄丟了。
司緑杉隨手把手腕裡的發繩遞給他。
“大晚上找我什麼事?”顧齊炎紮起頭發問。
秦霄言告訴他:“我們接到群眾舉報,當天你的團隊和我一起住的同一家酒店。”
顧齊炎臉色不太好看,要不是秦霄言妹妹在這裡,他都要拽秦霄言衣領了,沒好氣道:“都說了不是我。”
秦霄言給他看了當晚的照片,顧齊炎想了好半天,他住的酒店太多,又是兩三個月前的事情,他真的一點也記不得了。
“等等,我記得這個人。”
他修長的指尖點點照片,“這個助理隻做了一天就走了,好像是說家裡有事,不乾了。”
顧齊炎啊了聲,“我想起來了,我這天,在酒店裡洗個澡就走了,這助理還給我搭配錯了衣服,出了酒店之後我就去和朋友喝酒了,所以和張婧榕在一起的根本不是我。”
“那你也洗澡了。”秦霄言說。
顧齊炎一副被侮辱的模樣,“我洗澡十分鐘,辦事可不止十分鐘!”
秦霄言轉移話題,逼問犯罪嫌疑人,“你有什麼證據?”
顧齊炎摸摸鼻子,“你去查酒店大廳的記錄,我隻洗了十分鐘澡。”
覷了月色下過於俊美的秦霄言一眼,好勝心極強的他,小聲補充:“十分鐘真的不夠我辦事的,我最起碼,也要四十分鐘。”
秦霄言忍無可忍,“閉嘴。”彆在他妹妹麵前開黃腔。
見這兩人半天鬥嘴半天,說不到重點,司緑杉直說了,“顧齊炎,張婧榕說是和她發生關係,還叫她自己流產嫁禍我哥哥。我們還接到好幾個舉報你和粉絲談戀愛,發生關係的郵件,有你和她們聊天的微信截圖。”
顧齊炎沉默了整整三分鐘,“不可能!我沒有!我還是處男!”
他親自爆料,他真的是處男,“有處男醫學鑒定嗎?我沒有!”
秦霄言&司緑杉:……
無語了半天。秦霄言說:“沒有那方麵的醫學鑒定。”
“那我該怎麼辦,不是我!”他無助地喃喃,“我是處男,我是處男,不是我。”
見不可一世的顧齊炎這會兒受傷模樣,司緑杉於心不忍:“是你身邊的工作人員假借你的名義乾的。”
一開始顧齊炎並不相信,怎麼鍋甩到他這裡來了,“是不是其他藝人乾的,不是我的工作人員?”
接著,他在手機微信裡搜了下張婧榕,果然有她的微信,但是微信聊天頁麵空白。
白天他的
手機在經紀人那裡。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幾個女生的微信,有的女生被刪除了,有的忘記刪除。
那麼隻有一個可能,真的是他的工作人員乾的,這個消息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手底下的人居然乾出如此人神共憤的事,這個色魔要挨千刀萬剮啊!
“後背後圓疤的是哪個工作人員,你知道嗎?”司緑杉問他。
“我知道了。”顧齊炎失魂落魄地走回教室。
教室裡的李宏偉全程聽著呢,她好像聽到顧齊炎哭了。
今晚她被顧齊炎強製拉回來,保護他。他說晚上一個人睡害怕。
“愛哭鬼,你哭乾嘛?不是你乾的,現在最要緊的是將那隻色魔繩之以法。”
“我沒哭,嘿嘿,”顧齊炎又笑了,帶著哭腔的笑意。
“怪滲人的!你要哭直接哭好了!他娘的。”李宏偉嫌棄道。
然後顧齊炎又嚶嚶哭了,“我好哭啊,嚶嚶,遇人不淑,嗚嗚嗚嗚,希望明天的太陽不要再升起來,嗚嗚嗚嗚,世界毀滅了吧,嗚嗚嗚嗚嗚。”
原來,今早上的那個大轉盤特等獎,真的耗儘了他餘生所有的運氣。
早晨四點,哭了一夜的顧齊炎悄悄爬起來,瞞過李宏偉和攝像師,一個人去海邊碼頭,開昨天的抽獎中的小遊艇出海捕魚。
李宏偉七點半起床,洗漱後,還沒看到顧齊炎,在男廁所門口大喊:“顧齊炎,你拉屎還沒好?”
秦霄言進去看了,順便上了個廁所再出來,因為拉肚子,他嘴唇發白,“他不在裡麵。”
李宏偉臥槽一聲,“他不會去尋死了吧,不要啊,顧齊炎你彆不堅強,你欠我的通告費還沒給我!十幾萬啊,我他娘的一輩子沒見過這麼多錢。”
彈幕區的觀眾,想笑又不敢笑。
【顧齊炎從沒臨陣逃脫過,這回遇上什麼大事了?】
【節目組怎麼辦事的,快點找到我哥哥啊。】
司緑杉聽到消息,秦霄言要和大家一起去找。
司緑杉攔在他麵前不讓他出去,“二哥,你先好好休息。”
秦霄言拉了兩天,昨晚節目組提供的水,他都沒喝,留下來給妹妹。
畢竟嘉賓要是因為水土不服退出節目,於節目組是得不償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