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這話有歧義，你想和誰生？”
司緑杉咬咬唇，小聲說：“討厭，當然是你呀！”
“啊，我媽媽敲門了，掛啦！”
她開門，外麵的人卻是謝鄴宴。
司緑杉撇開眼，不讓他看她的眼睛，“你怎麼來了？”
“眼睛腫了，真哭了？被禮物感動了？”
“才沒有。”司緑杉走進臥室，“不過謝謝阿宴哥哥的禮物啦，我很喜歡。”
“我更喜歡。”謝鄴宴帶上門，把剛上樓的男孩隔絕在外。
他能上樓來，是秦媽媽看出女兒不開心，可能是因為謝鄴宴，讓他上去溝通一下。
剛上樓的男孩是霖談，也是來找司緑杉的。
真是，什麼臭男人都能上來，謝總如是想著，絲毫不覺得自己也是臭男人之一。
他不僅關上門，還哢噠一聲落了鎖。
外麵的霖談：…………
司緑杉徑直往房間走，沒注意到謝鄴宴的膽大包天，居然落了鎖。
其實，就算謝鄴宴總是勝券在握的人，頭一次嘗到失敗的滋味兒，她喜歡我嗎？
十有八九是喜歡的，可她還喜歡霖談啊。
是不是喜歡霖談更多一點？
因為她的陰晴不定，謝鄴宴也患得患失，見到他親手雕刻的水晶小人被她放在床頭，他才心情稍霽。
她走進衣帽間，在他麵前拉上衣帽間的門，“我要換衣服了，約好下午和朋友騎車爬山。”
謝鄴宴差點碰上鼻尖：“難怪我剛在外麵打電話，好像看到一樓有客人來了，和霖談約會爬山啊？”
“是的。”司緑杉不覺得有什麼不對，“還有表姐，小紅帽，李宏偉他們，哦，我大哥也要去。嘖，我們其他人是給我大哥當電燈泡的吧？”
當日，也是同樣的地點，讓司緑杉看到了天雷勾地火的限製級場麵。
謝鄴宴告訴她：“那天親吻李宏偉的不是現在的秦大哥，是走掉的那個，所以他不會和你同學做到最後。你大哥現在要給他處理爛攤子。”
衣帽間傳出司緑杉吃吃的笑聲，“我也猜到啦。”
她換好衣服出來，寬鬆的奶藍色衛衣，下身穿著同色係的瑜伽褲，手腕裡一件羽絨背心，這樣騎車方便，也能保暖。
隻是他不是很能理解，這種緊身褲，為什麼緊繃繃的還要露屁股臀線，但她，咳，屁股翹，也好看的。
她在他麵前伸伸腿，“長嗎？”
“長。”
“好看嗎？”
“挺細的。”大約是同一個衣帽間，他浮想聯翩，想讓這雙纖細的腿，緊緊纏在他腰上。
她又坐在同樣的位置，“穿襪子。”
隻要她說，他就明白了，要給她穿襪子。
“大小姐，來了。”
他拿著一床白色棉襪，還有一雙白色的腿套，他拎著腿套，“這是什麼？”
“套在小腿上，冬天防風保暖的。”司緑杉解釋，腳踩踩他膝蓋，“你快點呀。”
“男人不能快。”
司緑杉：……………
接著，外麵傳來一聲重重的咳嗽。
是秦媽媽拿了鑰匙開了門，衣帽間太遠了，司緑杉和謝鄴宴沒聽見。
剛剛謝鄴宴那句“男人不能快”。
秦媽媽和霖談差點心臟驟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