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父隻是掃了一眼,就發現了不對之處,這怎麼連衣服都割破了。不由得心底直犯嘀咕:“這孩子是怎麼搞的?!”
不隻韓父,聽到聲音的韓家四口都從各自所處的房間來到了客廳裡。
傅宇也跟著過來了,此刻跟著眾人一起圍在甄語身邊。
“都散開點兒!明月去拿藥箱!”韓父揮手讓眾人彆圍這麼近,眾人便都退開了一些。
甄語已經脫掉了外套,此刻正在按照韓父的指揮脫掉毛衣,他的意思是包紮後再脫就不方便了。
最終甄語隻穿著一件秋衣,披著外套坐在沙發上。
秋衣的袖子破的小些,但是血卻多了不少。
韓父將袖子給她擼了上去,一眼就看出來是刀傷,瞳孔一縮,“怎麼弄的?”
傅宇那個大嘴巴立即接口道:“被人砍的!”
甄語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我謝謝你啊!
傷口不深,多虧了冬天穿的厚,僅僅是一道指頭長短的口子,不需要縫合。
消毒上藥包紮,一番操作之後,甄語提出了告辭。
不回家不行啊!天都這麼晚了,也都出來老麼半天了,再不回家甄母該急眼了!
隻是……就這麼一副尊容回去,甄母肯定也不會少說兩句的。但是挨說歸挨說,該回家還是得回家呀!
——
韓明月送甄語出門,在門口時附在她耳邊說道:“明天我去看你。”
甄語看著他點點頭,表示曉得了。
兄妹二人回到家後將事情說了一下,甄母聽後破口大罵,恨不得當時就找到甄海龍家裡去!過了一會兒,又後怕得厲害,抓過兒女這摸摸那看看,確定隻有女兒挨了一刀,才放下心來。
雖然已經半夜了,娘三個卻毫無睡意。
甄母猶猶豫豫地問女兒,“小語你說,他拿了咱家鑰匙是想乾什麼?”
甄語也正琢磨呢!聞言就將心中的猜想說了出來,“要麼是想偷東西,要麼是想搶劫,要麼……就是純粹來乾壞事,霍霍咱家的東西,或者是想霍霍,”說到這裡時她心裡一突,不知道為何就覺得這有可能就是真相,“人!”
“霍霍人?人怎麼霍霍啊?”甄彥有點蒙地發問。
“甄彥!不該問的彆瞎問!”甄母幾乎在甄語最後一句話落下時,心就抽抽了起來,此時被兒子一問,立即應激反應似地訓斥起來。
甄彥委屈巴巴地撓了撓頭,嘟著嘴道:“哦!”
訓完兒子的甄母立即轉頭看女兒,眼神中透露著不敢置信,想問又不太敢問。
甄語迎著母親的眼神輕輕點了點頭,“可能就是衝我來的!”
甄語之所以這樣判斷,一是因為鞠明帶了刀,偷東西沒必要帶刀。二是因為搶劫的話他是熟麵孔,搶完了甄家就會報警。
那麼,什麼事情需要他帶刀,甄家吃了虧又不敢報警呢?隻有這種聲張出去女方吃虧的事情。
在這個落後的小鎮上,一個女孩子如果出了這種事情,她的人生基本上也就毀了!吃瓜群眾的唾沫星子都足以淹死她!
而鞠明一旦得了手,甄家便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他還可以以此要挾,勒索錢財!
“我要殺了他!這個人渣!……”甄母出離了憤怒,不顧兒女還在麵前,開啟了潑婦罵街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