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
“網上連載！”
韓明月不明所以地重複道：“網上連載？”
“對！網上連載就是把傳到網上去免費給上網的人看！我再問一次，你願不願意？”
“……願意！我不想我的第一部長篇連個讀者都沒有！隻要能有人看，免費就免費！”
“那好！你明天就把裝電子稿的軟盤用紙盒裝好了郵給我！我早就給你申請好了榕樹下的帳戶！正好我的長篇再有半個月也要完稿了，到時候我把咱倆的一起傳到網上去連載！”
“小語，我也能看到嗎？”
“當然能了！我不是教過你用電話線拔號上網嗎？你去找紙和筆來！”
“啊？你等會兒。”話筒對麵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韓明月才道：“好了！你想讓我記什麼？”
“OICQ的下載方法……這是你的號碼和密碼……榕樹下的網址是……帳戶密碼是……都記好了嗎？”
“記好了！我明天起來就撥號上網！”
韓明月的語氣中充滿了躍躍欲試，甄語連忙警告他道：“電話線上網很貴的！你可悠著點兒！給韓大爺省點兒錢！”
“撲……”甄語那財迷的語氣逗笑了韓明月，“我知道了！又不花你的錢，你這麼緊張乾嘛！”
“當然得緊張啦！花你家的，唔……花你家的，也是錢呐！”這句話說完，甄語緊張的撫了撫胸口。隻差一點兒！她就把‘花你家的不就是花我家的’這句話給吐露出來了！
韓明月雖然覺得甄語後半句話斷的很生硬，但卻沒往深了想。隻是取笑她道：“你什麼時候這麼會過日子啦？”
甄語不服！“我本來就很會過日子好不好！”
“我怎麼記得，有個人連冰棍兒多少錢一根兒都不知道呢！”
“……有這事兒？”甄語茫然。
韓明月很肯定地道：“有。”
甄語在電話另一頭癟了癟嘴，裝死不吭聲兒。
韓明月等了一會兒，還不見甄語說話，突然明白了過來。
“嗤嗤！嗤嗤嗤……”
聽到韓明月的笑聲，甄語的臉頰和耳朵同一時間變得滾燙起來。
她急忙抬手按臉，並用極低極低的聲音抱怨道：“笑個屁！笑那麼好聽是想勾引誰啊！”
“嗬……你說什麼？”韓明月隱隱聽到甄語在說話，便笑著用氣聲問道。
烘——甄語覺得她腦子裡的火苗像是被韓明月這一口氣給吹成了火海！
“困了！睡覺！明天等我電話！”甄語‘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
再不掛，她覺得自己的頭發就要被烤焦了！！
甄語在原處呆坐了一秒，突然起身幾步衝上了二樓！紮進衛生間洗臉去了……
——
電話突然被掛斷時，韓明月還有些茫茫然，握著話筒愣神了片刻。
幾秒之後，他不知想到了什麼！將話筒輕輕放好後，便一個人坐在黑暗裡又笑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