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嬪?”江輕霞驚訝了一下,她知道沙曼會讓自己來捉奸,本來以為隻是一個小宮女,沒想到沙曼竟然會將皇帝的妃子牽扯進來。
不過,江輕霞在收回驚訝後隻是冷冷地開口道:“來人啊,給我把這兩個奸夫淫.婦拿下!”
話音落下,門外立即便湧進了許多太監,直接將惠嬪按在了地上。
“你可以試試。”顧書離緩緩地站起身來,他看著江輕霞,他的神情十分平靜,一雙眼睛就如同將江輕霞那些拙劣的伎倆看透了一般。
不過江輕霞不在意,伎倆拙劣,好用就行,淫.亂宮闈這個罪名即便是皇族也都會被禁足一段時間。她們要的不是顧書離死,而是要顧書離離開宮九一段時間。
“顧大夫,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淫.亂宮闈可不是一件小事。”江輕霞輕聲道,“若是陛下娘娘念在顧大夫是太平王世子妃的情況下說不定會寬大處理。”
顧書離靠在床邊,垂眸把玩著手中的笛子,然後道:“你憑什麼認為我會非禮她?而不是她非禮我?”
說完,顧書離便把目光放在了那個被人壓住的惠嬪身上,容貌普普通通隻是個清秀佳人而已,完全沒有自己長得好看,究竟有那一點讓他會冒著風險去非禮她?
江輕霞被這句話問得倒吸一口氣,還沒有等她回答,門外便走進了皇帝與太後以及前來看望皇後的沙曼。
“這究竟是什麼回事?”太後看著這亂糟糟的場景不由皺眉開口問道。
惠嬪捂著自己衣服被撕破的地方哭著道:“是他非禮我,還請太後為我做主!否則,我唯有以死明誌了!”
惠嬪雖然是在捂著身上的衣裳,但是卻好像在將自己身上受過魚水之歡的痕跡露在眾人的眼前。
話音落下,惠嬪便猛地掙脫了身後宮女的壓製,然後往柱子上撞去。
就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根銀針從顧書離的手中飛了出來,直直地紮進了惠嬪的穴道中,讓她停在了離柱子隻有一個手掌的地方。
太後見此不由鬆了一口氣,皇後才剛剛生產完,她的宮殿還不宜見血。
“顧大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太後看著顧書離問道,她對這個與顧書書長得極為相似的男人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但他畢竟救了皇後的命,那麼這件事就需要慎重考慮了。
“我說她是自己把衣服撕了往我這裡衝,你們信嗎?”顧書離看著太後隨口道。
沒有等太後說什麼,江輕霞便皺著眉頭道:“你說謊,我進來的時候分明看見你和她糾纏在一起。”
“那麼她身上的痕跡那就走太多可以說道的地方了。”顧書離冷冷看著惠嬪布滿吻痕也就是機械性紫斑的脖子道。
沙曼聞言眼皮不由一跳,然後開口道:“不如這樣吧,一時間也查不出緣由,不如請顧大夫先委屈幾日留在宮中,一來可以查清事情的原因,二來也可以幫皇後調理身子。”
說著,沙曼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顧書離然後道:“我知道顧大夫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可是事情還是需要查清楚。”
太後聞言也點了點頭,然後看向顧書離道:“就請顧大夫在宮中委屈幾天,等事情查清楚以後必定會給顧大夫一個交代。”
顧書離聞言剛想開口反駁,然而卻聽見門外有人道:“是誰想要委屈我的小大夫?”
顧書離聞言抬頭看去,宮九正從門外走了進來。
“阿九!”太後驚訝道,“你怎麼來了?”
宮九看著顧書離道:“來接我的世子妃回來,沒想到……”
說著,宮九看向了坐在地上的惠嬪。下一刻,一柄長劍便貫穿了她的整個胸膛。鮮血灑落了一地,嚇得在場的眾人不由紛紛後退。
“我的東西容不得彆人覬覦。”宮九低聲道,接著他又露出了一個笑容,“哪怕是誣陷也不可以哦。”
沙曼看著這樣的宮九,努力地克製住自己心中害怕的情緒才能保持住麵上的平靜如水。
作者有話要說: “你還想把我關到什麼時候?”太平王府中傳來了顧書離憤怒的聲音。
宮九死死的握著顧書離的手,似乎在抉擇著什麼:“彆出去,我是為你好。”
顧書離咬牙道:“彆逼我幫你拉刹車!”
宮九沉默了一下,在他臉上親了親:“讓你出去,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聽到這話,顧書離鬆了口氣,問道:“你說。”
宮九極為認真的看著他一字一頓:“
·出門戴口罩,勤洗手
·咳嗽或打噴嚏時捂住口鼻
·將肉、蛋徹底做熟
·避免與呼吸道感染患者密切接觸
·避免近距離接觸野生動物或活牲畜
·不要隨地吐痰
·不要去人多的地方湊熱鬨。”
顧書離:???
“到底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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