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其他人護著,那就跟他們是一夥的,聽到沒?”
其他人也嘿嘿一笑,很是懂了
一群人動作嫻熟,一看就不是第一回乾了
等到其他人都出去了,林鵬飛和李建設兩個對視一笑,就朝著床邊走去,眼裡不約而同帶上垂涎
“咳咳”床上的尤餘餘眼中帶著冷意,看著兩人臉上依舊是那副柔弱病態的模樣
“我們看你難受,想幫幫你。小餘同誌,你還好吧?”林鵬飛走到窗邊坐下,伸手就去撩著尤餘餘頭發
“離我遠點,快離我遠點”尤年年刷一下坐了起來,被子落下,露出緊著吊帶的半身,雪白的胳膊,盈盈一握的腰肢
她捂著胸口,‘無助’往裡麵後退,看得林鵬飛和李建設心裡火熱,伸手就要去抓尤餘餘
“放開我啊啊啊啊”
尤餘餘大叫兩下,神色柔弱,動作卻相當利索,掀起被子蓋了過去,手頭匕首就直接捅了過去
“快來人啊救命啊救命啊”
那一刀下去,尤餘餘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在李建設愣住的間隙,又直接換了個人捅了過去
那動作,快準狠
也不圖多,直接朝著□□捅了過去,手上刀上全是血,一點不妨礙她哭得淚花帶淚
毫無防備被捅了的林鵬飛李建設捂著□□痛苦哀嚎,沒來得及抓住人了,就看到她又趁著間隙捅了幾刀,然後飛快從床上跳了下去
工那動作就跟滑不溜秋的泥鰍一樣,相當靈活
吊帶背心,修身長褲,腳上還不忘穿著厚厚的毛線襪子
不然有些凍腳
其他幾人正在門口這守著呢,聽到屋子裡傳來的聲音,臉上都帶著猥瑣的笑容,不時比劃幾下,就發現尤餘餘梨花帶淚地跑了出來
“救命,救救我”一邊跑一邊還哭著喊人
“嘿嘿,飛哥和建設這小子不行啊,這都能讓人跑出來”
幾個人見怪不怪,帶著猥瑣笑容站在那裡,一把抓住尤餘餘
“啊”
下一刻,就是一堆慘叫聲
尤餘餘才不管那麼多呢,管她三七二十一,拿著小刀到處比劃,反正捅不死人就往死裡捅
就這裡,有一個算一個都不是好東西
對於那些遭罪被批的人是好是壞尤餘餘不清楚,但是這些個人都該死那是一點不含糊的
捅捅捅
尤餘餘一邊冷得呲牙咧嘴,一邊趁著這些人不注意就劃人就是了
現場一片慘叫聲連連
她們家隻是住得有點偏,但是不是住山裡
這些ge委會的人一來,那大家可都是默默關注著的,雖然沒有起頭,大部分人在那邊看著,隻是沒有靠太近
今天地裡有活,各家能主事的人要不就是下地去了,要不就是湊熱鬨去了,留下的沒幾個多大膽,尤其是這可是ge委會,還這麼多人
猶猶豫豫之間,現場就升級了
一個個目瞪口呆
隻見那邊剛剛還嚴肅凶惡守著門口的人一個個捂著手臂,捂著腹部,捂著嘴,捂著小肚,在那裡瘋狂慘叫
而穿著清涼,露出白著胳膊的尤餘餘哭的梨花帶淚,六神無主,看著就讓人不忍心
前提,沒有那四處揮舞的刀子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非禮人了”
大隊的人:……
救,救了個老命了啊
就連那邊跳出牆就急匆匆回家搬救兵帶著家裡人跑過來的何雙夏和二妞也是目瞪口呆,打了個寒顫
這,這
眼看著圍著的人越來越多,但是卻沒一個人敢靠近的,被這場麵震住了是一回事,另一回事,就是尤餘餘手上小刀的揮舞著的,他們很懷疑自己敢靠近,這刀就會劃到自己身上
不過好在這場麵嗎誒維持太久,那邊人剛進大隊就被人去通知的尤年年急急匆匆帶著大群人走了過來,一個個手上拿著鋤頭拿著鐮刀耙子菜刀……
領頭的尤月月步子飛快,衝到這邊看著這一幕,心口一窒
她大步上前,走到尤餘餘旁截住她的手
“沒事了沒事了”
尤月月趕緊脫下外套往她身上蓋,把人抱住安慰她
雖然說本就是計劃好的,人也是毫發無傷的,但是這會看到人了,尤月月也是打著哆嗦,哇一下就大哭了起來
她也是害怕的
但是她很死這群人了
憑什麼他們這麼多年了還是好吃好喝什麼代價都不用付?
憑什麼啊
尤餘餘哭得眼淚鼻涕留一地,心裡還是後怕的
這些個人,比她想的還不是人
“沒事沒事”尤年年拍拍她的後背安慰人,再看向這些個人眼中冒著寒意
“這些個不知道哪裡來的人冒充ge委會來我們大隊鬨事搶東西欺負人,巡邏組的去把人都給我抓起來”
“咱們大隊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雖然他們自作孽,但是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流血身亡。給我把他們衣服全脫了用雪把傷口堵住了”
“找人去把段知青找過來”
……
尤月月抱著人,目光冷凝地下著令
“那個,他們是ge委會的”巡邏組的人有些遲疑
“他們不是,他們隻是冒充ge委會過來的,懂嗎?”尤月月看著人
“ge委會的人會是這種仗勢欺人,入室搶劫,貪圖美色的人嗎?”
他們更遲疑了
呃,他們這邊都還真是啊
“去把人抓了,一群蠢貨,聽不懂就聽大隊長的話,知道嗎?”
倒是何躍富這些個老狐狸聽懂了言外之意
發生了這事,不管這些人是不是ge委會的,那他們都不能是
這ge委會囂張這麼多年,要說他們不擔心那是假的,但是要說他們不怨不恨那也是假的
現在逮著這機會了
也得狠狠下一下他們的麵子
眼看著巡邏組的人還在糾結,人群中吊兒郎當的王水生等人撩著袖子興衝衝的就衝了過來,嘴上嚎著
“大隊長,我們來我們來”
“有什麼事你就安排,我們都你的”
……
那是相當的狗腿子了
王水生的好吃懶惰,不愛乾事,但是聽話啊
他們可還盼著尤月月後麵對他們手下留情了,這波扯著表現的機會,那是急匆匆就衝過來,拖著那地上還在嚎叫的一群商人就來到了一邊堆著的雪地裡
脫衣服脫褲子
動作利索,表情猥瑣,不知道的還以為在乾啥下流事呢
眼看著一個裹得厚厚的人隻剩下底褲了,他們還要脫
“夠了,裡麵還有人,你們去把人拖出來”尤月月止住了他們
並不是還想給這些人留麵子,純屬是再脫下去就辣眼睛
“好咧”王水生幾個也是見好就生,今天這麼個合法合理欺負人的場麵,那絕對不能放過
尤其是ge委會的人向來眼高於頂,看他們就跟看什麼似的,他們也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幾個人吊兒郎當嘿嘿哈哈就往裡麵跑去,好一會沉默著把裡麵下半身全是血的人抬了出來
笑不出來,完全笑不出來了
再看看那還在委屈哭著梨花帶雨惹人眼球的尤餘餘,幾個人恨不得自戳雙眼
不敢看,那是一眼都不敢看了
他們錯了,他們光知道尤月月是能乾人不好惹,光知道尤年年是狠人不敢惹
但是,沒想到這尤餘餘才是狠人啊啊啊啊
當年尤年年一己之力廢掉會計的兒子,讓他以後隻能當太監
現在尤餘餘一己之力廢掉兩個ge委會的,其中一個還是骨乾分子,前途無量
現在
不隻是他們,在場的其他人也紛紛沉默了,他們以為外麵的場景就很慘烈的,沒想到比起裡麵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
現場,唯獨尤月月和尤餘餘麵不改色,他們就在這裡看著
過了一會,社恐段雪花也被人喊了過來,看著這麼些一大堆人聚在一起,她就跟著小耗子一樣東躲西藏,繞開人群小心來到尤月月旁邊
“去看看他們,彆死人了”尤月月神情冷漠
雖然她覺得,不會死,畢竟這傷,還是很熟悉的
“哦哦”
段雪花一點意見沒有,拿著前段時間大準備的急救箱就走了過去,麵不改色的看著這一個光身子一堆血的大男人
歐耶,是半死不活的人
確認過傷口
“這邊這四個問題不大,隻是小傷口,這兩個問題嚴重一點點,但是也還好,完全沒有生命危險,刀口利落,都沒在要害出,頂多以後不能人道而已”
段雪花說著,毫不猶豫扒拉起旁邊的雪花往林鵬飛血淋淋的那玩意上一砸
“啊”林鵬飛人蜷成一團
這看的所有男人下腹一冷
這,這叫什麼話?
什麼叫不能人道而已?
而已?
再看看這邊麵不改色的幾個女人家,他們悟了
惹誰都彆惹女人啊,這瘋起來不要命,但要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