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懇臉。
魏國公主好像摸不準烏騫的行為,沒有立刻答應,當然也沒有貿然拒絕。
不過,烏騫想和魏國公主互相學對方官話的事卻是在兩國使團裡傳開了。
漠犁這邊的大臣莫名其妙,過來詢問烏騫想做什麼,暗示他:漠犁和魏國的和親很重要,就算你和東夫人交好,也不能把西夫人欺負得太慘了!還當著魏國使團的麵!她可是代表魏國的顏麵。
烏騫一臉無辜:“幾位大人想多了,我怎麼會破壞兩國和親。正是因為知道和親之重要,我才想接近這個公主,試試她的性情。以後她要和王兄靈雲做一家人,我既然來接親了,不能白來一趟,讓他們對新夫人一無所知啊。”
有理有據,而且的確,這事情隻有烏騫能做,彆的大臣都不適合接近公主。
漠犁這邊很快接受了這件事,魏國使團卻遲遲定不下來。
兩國都有耳朵在彼此使團裡,很快烏騫他們就知道了魏國使團內的矛盾。
出人意料,這次矛盾,想要答應烏騫的一方是公主,而堅決不同意的是使團大臣。
烏騫越發對這個公主產生興趣,才不管魏國大臣在那扯什麼嘰裡咕嚕的話,知道公主願意後,直接去了公主的營帳。
“公主,我們未來就是一家人,在我們草原,男女都是大方見麵的,你也走出你的營帳,出來見見外麵的陽光草原,見見我們這些漠犁的夫家人吧!”
他語帶調侃,不像之前那麼正經嚴肅,說出口的話就像草原上調侃騎馬而過的姑娘。
這是善意的玩笑,身後的隨從都熱熱鬨鬨地笑了起來,但是這在大魏必然是不尊重公主的,因為帳內氣氛明顯變得很安靜,沒有半點聲響。
烏騫挑眉,和隨從們笑嘻嘻地現在簾子外麵,看著八風不動帳簾。
突然,帳簾被一雙素手掀起,眼前一晃,一個盤著鬆鬆的墜馬髻,發尾垂在胸前,身形纖弱,身著淺粉羅裙,腰配白玉紅絲絛的年輕少女側頭走了出來,定定地站在烏騫麵前。
烏騫臉上的笑定在那,直愣愣地看著她。
公主被看得臉上露出幾分不自在,兩頰微紅,是深閨日久第一次大膽出來見陌生男人的羞澀。
“這位表示右粟王嗎?舊聞不如見麵。”
烏騫先身後的侍從們一步,回過神來,再次朗笑開:“公主長得真漂亮,像天山的雪蓮花。”
公主聽到這毫不遮掩的直白誇讚,越發羞澀,但是她的眼神不躲不避,還是大方地看著烏騫:“王爺來找我學漢語嗎?”
烏騫一點頭:“是啊!公主可願意?我也會教你我們漠犁話,你有什麼想問我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
公主聽得心中一動,對他點點頭:“好,我們互為語言之師,我也給你介紹魏國的山川江河。”
烏騫一笑,公主你這可不誠心哦。我說什麼都可以告訴你,你卻隻給我講你們的山水。
不過他並不計較,聞言直接讓翻譯侍女退下:“離王庭路還有很遠,我們時間還有很多,公主從現在開始和我學習,我保證你到了王庭沒有交流問題。”
公主對他微微一個福身:“多謝。”是用漠犁話說的。
烏騫眼睛一亮:“公主這句道謝非常標準。”原來已經開始學了啊。
無人翻譯,公主略微茫然地看著烏騫,沒聽懂他聽上去很高興的話是什麼意思。
烏騫對她豎起大拇指,說了一句“非常棒”。她已經能聽懂這些簡單的話了,反應了一下便懂了,對他一笑,搖了搖手,表示不足掛齒。
烏騫直接帶她往外走:“我們去外麵走走。”
魏國侍女紛紛從帳內走出來,憂慮地看著她們公主。
“想留下的留下,願意出去隨我學習的都可以跟來。”公主對她們說。
沒有翻譯,烏騫能聽懂魏國官話三四成。雖然他前世會說普通話,見識過各種地方方言,但是古代中原人的官話和現代差彆極大,他見了這些魏國人才發現,自己和原主沒差多少,一切都得從頭學。
不過還好,多少能聽懂一些,又有了和公主接觸的由頭,總比一無所知容易些。
此時,他便大概聽出她在讓侍女跟他們走,但是最終出來的侍女隻有兩人。
一個就是那位翻譯,另一個和公主一樣長得白白嫩嫩的,眼睛黑亮,舉止端莊。
烏騫猜想著,這個是地位比較高的宮女?魏國可能也有公主女官伴讀之類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