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著宋景寧的耳垂低聲抱怨,眼看著一道明顯且增生隆起的傷疤從宋景寧的耳後一直延伸進襯衫衣領裡。
腰間連著尾椎的地方既痛癢又麻木,折磨的宋景寧幾乎已經到了極限,但他說不出話,隻能忍著越來越重的氣息在秦悅的後背上拍了兩下。
秦悅與他不過是床伴關係,他沒指望秦悅會為了跟他交流方便而學習手語。
但兩個人認識也快三個月了,還是有些默契的,秦悅知道,宋景寧那意思是讓他快點結束。
秦悅在宋景寧的下巴上叼了一口,哼笑了一聲,繼而語氣輕挑的說:“知道了,耽誤不了你開會,還有半個小時呢,我特意跟我爸要了一張請柬,專門來我陪你的。”
宋景寧心裡怒罵:你TM的是專門來艸我的吧。
他泄憤一般在秦悅的後背上狠抓了一把,秦悅肌肉隆起的後背上登時出現了幾道紅色的抓痕,那力道幾乎見血。
這一下子好像刺激了秦悅,他非但不惱,反而將緊致的腰部向下一沉,很快找到了宋景寧最敏感的那個點,肆無忌憚的進攻起來。
“嗯……”酸麻伴隨著一點疼痛讓宋景寧終於有了一絲反應,他向後揚起白皙的脖頸,喉結滾動著艱難地發出了一點微微發顫的聲音,手上幾乎同時失了力。
秦悅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掩飾不住得意的把臉埋在宋景寧的肩窩上悶聲笑了笑:“對了,這就對了,我就喜歡你想叫都叫不出來的樣子,你昨晚無故失約,我可是憋了一晚上了,彆想輕易打發我。”
秦悅抬手,冷不防的扯下宋景寧的領帶,單手將他的雙腕合並握住舉過頭頂,用領帶綁在了一起。
他有心報複,宋景寧被折騰的時間長了,蒼白著一張臉沒什麼力氣反抗,但他知道秦悅想乾什麼,抬眸瞪視著他,不住的搖頭。
“不願意?這是對你失約的懲罰。”綁緊宋景寧的雙腕,秦悅從上到下一顆一顆的解開宋景寧襯衫的紐扣,脖頸處那道猙獰的傷疤便完全展現在了秦悅眼前。
那道疤是宋景寧的禁忌,他除了不許秦悅與他接吻,更不許他觸碰這道疤。
可秦悅還在為昨晚苦等宋景寧一夜的事情生氣,故意犯禁示威。
他俯下身,在宋景寧的脖頸處流連,宋景寧的脖頸很美,纖細修長,鎖骨是難得的一字型,又因為消瘦而格外明顯。
秦悅定定的看著宋景寧長眉微皺喘息不止,似歡愉又似痛楚的表情,便低頭吻上了那道疤,他一直覺得那道疤讓宋景寧看起來非常性感。
五年前的一場車禍,宋景寧死裡逃生但聲帶嚴重受損。傷口愈合後,從右耳後側延伸到左側鎖骨留下了一道猙獰的疤,從此失去了聲音,變成了啞巴,那一年他才26歲。
距離“寧海市企業家與律師高峰論壇”開始還有半個小時,會議室旁邊的禮堂就是主會場。此時已經有一些參會人員陸續到場。
參會的都是律師,互相打招呼寒暄,走廊裡漸漸熱鬨起來。
一門之隔的會議室裡,宋景寧聽到門外的聲音,表情微變。
他不像秦悅放縱浪蕩慣了,白日宣淫如家常便飯,他又拍了秦悅的後背兩下讓他快點。
看他窘迫,秦悅興致更甚,較著勁遲遲不肯結束。
秦悅看出宋景寧的顧慮,趁著宋景寧被綁著雙手無法反抗,他長眉一挑,雙手托著宋景寧的雙腿把人抱起來走到了門口,故意用力的將他按在了門板上。
好在走廊人多,大家都在借機互相攀談,拉關係,沒人注意到也沒人想到旁邊的會議室裡竟有人在偷歡。
秦悅伏在宋景寧的耳邊輕聲問:“喜歡嗎?我真的很喜歡,多刺激,要不是我喜歡刺激的,當初在酒會花園裡偷情的時候也不會被你兒子的無人機拍到。不過我沒被拍到的話,我們倆也就不會認識了,說到底還得感謝他。替彆人養兒子,也不知道是福是禍,你說對不對?”
“不過,我真的很想問你,當時看我小電影的時候……”秦悅的眼睛向下一撇,勾唇輕笑,問:“你也像現在這樣興奮了嗎?”